神馬浮雲記 (三八六)一親芳澤

作者 ︰ 曲甲

昏昏黑黑,嚶嚶昂昂,淺淺深深,浮浮沉沉。

身下的女人已經是第二次哭了,在抽抽泣泣中釋放著真實的歡暢感,這是胡若璇。

阿圖記得上元夜那晚,她穿著命婦盛裝的模樣,連上個馬車的姿態都是輕抬足,等著身旁的男人用力一扶,才翩然而上,顯得那麼的高貴。而此刻,她不過是個愛哭的,一心想尋求著歡娛的小女人。

「等等,我……」

她在下面開始告饒了,可他仍然不依,把她翻了個身,換了個姿勢來繼續玩著她。這樣再過一會,見她的確是沒有了逢迎之力,才放過了她,拉過了安小藝來代替她的位置。

安小藝也到過了兩次,她休息了一陣,恢復了些氣力,便欣然地分開了身子,再次承接。上次的歡娛還是在四個月以前,誰知道下一次要等到什麼時候。在此期間,每每做這事時,其中滋味便覺得有了雲泥之別。有人說︰女人的**是不可挑動的,一旦被引發出來,便如同熊熊火焰一般地不可收拾了。

門開了,見芷走了進來。她與紋青今日並未首先和他歡好,而是讓她們兩人先來。來到床前,她伏在胡若璇的耳邊說了幾句,後者隨即推了推安小藝。安小藝被她一推,一個翻身讓他月兌穎而出,咯咯笑著穿上了罩袍,說了聲「寶貝,待會見」後,便與胡若璇一起走了出去。

門是開著的,借著外面的光亮,見芷拿著個面具就要往他頭上套︰「請公子戴上這個。」

阿圖偏了偏頭,讓開了她的手︰「為何?反正又看不到。」

見芷在他臉上一親,柔聲道︰「公子,那名女子堅持要戴上面具,奴家也是迫不得已。」

阿圖笑道︰「她那麼倔,不來也罷了。」

見芷又伸手在他臉上一擰,嬌笑道︰「寶貝,那可是個大美人,不要你會後悔的。」

大美人!阿圖妥協了,由著她給自己戴上了面具,還在她身上模了模,問道︰「你什麼時候過來?」

見芷給他戴好了面具後道︰「奴家稍後才來讓公子盡興。稍待,奴家即刻帶人前來」。輕笑一聲,掩門而去。

這個一品閣真是神秘,這些女人或許就是來自香湯館。阿圖冷笑,暗忖道︰「能讓胡若璇和安小藝給她騰位置的女人一定大有來頭。」

不久,門再次開啟,紋青帶了名女人入來。接著,她幫著這女人除了罩袍,將她推到了他懷里,然後關門退了出去。

女人的身體入手溫潤,他握住了她的雙峰,在上面撫弄著。

「你!」

女人被他玩弄著,似乎有些措手不及,又似乎有些嫌他唐突,不過她並沒有什麼繼續的表示,只是僵硬著身體,任著他來主動。

她身上的味道很好聞,帶著股淡淡的花香味,給人一股新鮮加潔淨感。他掰過了她的頭,開始吻起她來。

這個男人的舌尖探進了她的嘴里,與她的舌交織著,隨著熱吻,趙栩渾身越發地燥熱了。他的身材並不魁偉,但雙臂有力,圍在她腰間便如同鐵箍一般,任何一個動作都帶著一股無可抵御的力道,使人無法拒絕。

親昵良久,他探了探她身下,噗哧地笑一聲,似乎是笑熱泉如涌。她只覺得羞愧難當,然後就被抱了起來,凌空著坐到了他的腿上。

破體而入。「啊!」一記呼聲從肺腑深處迸發而出。她從未試過這樣的方式,只覺得已被頂到了盡頭,而且還越來越大。

他托住她的臀,從最深入且最嬌女敕的地方拉回,再猛然地將她雙腿下壓,如金錐破囊。她受到刺擊,心神大震,口中含糊地「嚶」了一聲。咬著唇,渾身酥軟,盡情地任他放肆,猶如適才那夢中未曾完成的細節,顫抖在馬背上癲狂。

如同一朵無根的白雲,漂浮于層層起伏的山巒,過了一頂再爬向另一峰,一浪一浪地層層的攀倚了上去,但有一絲下落,又忽然涌來一股暗力,將她送往更高之處,只到了她從未到過的地方。乍然,似有七彩的光眩在她腦中爆將開來,一下子就將她擊得昏暈了過去。

她已毫無意識,胡亂間大喊一聲︰「我死了!」一下子就癱了下來。

見芷口中的大美人是個經不起折騰的,泥一般地軟在懷里,屬于菜鳥級。阿圖將她擺上了床,輕送慢接。

趙栩淚流滿面,原來自己的頂峰是這樣的,可以延續如此之久,攀去如此之高的地方,而不是往常的那麼短短一下,甚至那短短的一下也非時常可得。十多年來,就這麼混混噩噩噩地過來了,對自己的身體都是一無所知。

過了良久,淚水雖緩緩,卻還是涓涓地流著。

他看著她,面具只遮住了鼻子以上的半張臉,下半張臉有種熟悉的感覺,「你哭了。」

她抽泣了兩下,用生平未曾有過的溫柔聲說︰「無礙。公子請隨意,妾但憑公子盡興。」

「嗯。若有不適,只要說一聲……」

兩人同時身體一僵,彼此的聲音竟然如此地熟悉。

趙栩猛然站起身子,模索著將他拉到了窗邊,正準備拉開窗簾,再揭下他的面具好好看看,只听得他道︰「不必了,我是趙圖,你是長公主。」

「天啊!」她一下子就搖搖欲墜,暈乎乎地又被他給抱回了床上。接著,不禁怒罵一聲︰「混蛋!」因為這個妹夫抱自己回床也就罷了,只是他又挺身入到了她里面。于是她手上用力想使勁地把他推開,可惜他太強了,根本就推之不動。

居然親到了這個號稱大宋第一美人的芳澤。他嘎嘎地笑了起來,象一只叼到了魚的水鳥,隨手取下了她的面具,看著她黑夜中的面容,調侃道︰「殿下,臣原先可不知是你。可既然如此,**不可浪費。」

趙栩感覺到了異常,無心去理會他的語氣,怔怔地問︰「你看得見?」

他桀桀地怪笑著︰「不錯。」

她愕然失聲道︰「剛才出去的兩個女人你也看見了?」

「胡若璇和安小藝。不過別說,這樣裝作不知道也挺好。」

「混蛋!」

她伸出拳在他背上一陣猛擂,又換為用指甲去掐,可全是徒勞。唯一的變化是他更加地深入了,又抵到了她最柔軟的地方。她只得放棄了,同時又被這件事給擊倒了,人生的第一次偷情就偷到了自己妹妹的頭上。

略微定了定神,她長噓了一口氣後問道︰「你事先真不知?」

「我發誓。」他俯首于她的胸前,舌尖狂放地挑動著。

渾身又是一陣激蕩,加倍的熱力涌向周身。她不知不覺地就緊緊地抱住了他,如埋首于沙中的鴕鳥,呢喃著︰「也好……這也不怪我們。」……

終于,趙栩精疲力竭,已經被他弄得四次神魂顛倒。而他也是格外的興奮,在她的身體里發泄了兩遭。

在粉頸與花團間逗弄著,他以一種勝利者的口氣問︰「如何?」

她艱難地譏笑道︰「你想听什麼,想听我夸你一通,還是罵你一頓?」

他干笑兩聲,又在她胸腰間撫弄了幾下,才說︰「隨便。不過,若是你說兩句好听的,下次我上門去找你如何?」。

「休想!」趙栩推開了他的頭顱,一下子坐起了身來,沉沉地喘了口氣說︰「我走了。」

「干嘛這麼急,再呆會。」

她在黑暗中搖著頭,用著自嘲的語氣道︰「紋青都說了,若是無力便先出來。看來你真是個香餑餑,我可不敢老霸住,還是給別人騰位置算了,」說到這里,心中一惱,伸腳在他胸口肋部上連續踹了兩下,凶巴巴地地問︰「小子。你每次來這里,和幾個女人做這事?」

這個娘們又開始耍潑了,等等,似乎還帶著點醋意。那幾下無非是隔靴搔癢,阿圖笑道︰「我這也就是第二次來。」

「那上次呢?」

「我數數,十來個吧。」

她腳下又用力一踩,厲聲喝問︰「除了她們兩個之外,還有何人?」

耍潑也得有個限度,她以為自己是在踢蹴鞠啊!阿圖在她腿上一掀,將她弄翻,抓住頭發拉到自己面前,惡聲惡氣道︰「潑婦!本弟可沒工夫去沒瞧她們長啥模樣。下次看清了,也不告訴你!」

她愣了愣,俯身在他胸膛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爬起身來對著門喊一聲「紋青」。門幾乎隨聲而開,紋青走了進來。借著屋外微弱的燈火,紋青用手里拿著的一件罩袍往她身上一披就領了她出去。

趙栩被紋青帶走了,隨後胡若璇與安小藝再次進了來。

二女入懷。安小藝媚笑了兩聲,帶著些野勁往他身下一模,一言不發地就往上坐。她們倆今天的話特別少,幾乎是盡量地不出聲,也許就是為了避免被他從聲音上給認出來。阿圖也不說破,且由得她們繼續裝。等到兩人都夠了後,紋青就帶著她們離去了。

紋青走後,見芷手持著一盞燈燭走了進來。關上門,點燃了牆壁上的兩盞燈火,見芷嬌來到床上,笑道︰奴家先來伺候公子一輪,稍後紋青還會帶著姐妹們前來。

于是顛龍倒鳳,好一頓歡好。稍事歇息,阿圖道︰「上次本就想問,只惜沒有機會,為何你等會選我?」

見芷懶洋洋地躺在他身邊說︰「奴家為公子安排,公子盡享天下**,又何必問呢?」

阿圖嘿然一笑︰「不問總是心不安寧。」

見芷翻過身爬到他身上,湊近了他的臉,蠱媚地笑道︰「天地陰陽,順乎自然。彼此你情我願,又有何不安寧。」

「既只是你情我願,為何見芷要安排旁人于我?」

「若非如此,僅以奴家殘軀,又如何能引得公子流連。只怕檀郎無情,早將奴家給忘了。」

「本公子是何人?」

「如意子趙圖。」

她的鼻子小巧尖尖,阿圖在它上面輕輕一點,說︰「本爵乃朝廷高爵,你又安排朝廷命婦于我,就不怕闖下彌天大禍?」

「爵爺知道了?」見芷的目光閃了閃,仿佛對此問早有備答,即刻笑道︰「既然命婦都不懼,奴家又何懼之有?」

看來這個見芷似乎胸有成竹,這可真是怪事,難道她就不怕出事?阿圖在家都把這個問題想過了好幾輪,仍是沒有答案,便單刀直入︰「你是誰?」

他的手指還停留在她的鼻尖上,她忽然張開就咬,他一縮手。「嘎達」一聲,她上下齒

咬在了一起。

「真咬啊?」阿圖笑道。

見芷動了動下巴,再磨磨牙,似乎很不甘心,又發出一串暢快的笑︰「奴家見芷。但另外還有一個爵爺想知道的名字,唐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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