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了個大早,恭送小姑出門之後林風才開始日常的鍛煉.
華宣如今不需要再負責特事局的事情,也清閑了很多,吃過早餐之後和林風在小院子里練手.兩人只是單純的比劃手腳,畢竟這麼點地方,兩人的實力又過于強大.否則隨便誰動用了能力,就足以把這個地方給徹底毀滅.
稍微出了些汗,華宣示意罷手,兩人在樹下的石桌邊坐下,繼續昨天晚上的話題.
〞懲奸組的事情上面非常重視,雖然沒有限定期限,但還是希望我們能盡快解決.這個案子又是龍戰小組的第一次,我也希望能處理的漂漂亮亮的.但存在的問題的確很多.〞
華宣丟了包煙在桌上,但自己卻並沒有再點上.
林風皺著眉給自己點上一只,大熊貓他可是第一次抽到,這東西除了一些高官能拿到正宗的之外,其他市場上大部分都是假貨.
〞有什麼難解決的,以小姑父你的實力,解決他們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情?〞
〞事情不像你想的那麼簡單.〞華宣也給自己點了顆,他只有在思考問題或者煩心的時候才會抽煙.
〞首先一點難以調查取證.這應該是一個能力者的小團伙,而且他們的行動很受當地老百姓的擁護,讓我們調查更為困難.從第一起案子到現在,已經有五個月的時間,但我們連他們的一點消息都查不到,應該是相當熟悉警察的辦案手法.我們調查的人員向當地的老百姓詢問,根本就不被理會或者干脆給我們虛假的信息,讓我們的很難把調查深入下去.〞
林風輕輕彈了彈手指,這種事情對他而言不比天書好懂多少.
〞要是沒有任何線索的話,我對這種事情根本就沒有任何辦法的啊.〞
華宣不滿的斜了林風一眼,從小的機靈勁不知道都跑哪兒去,現在整個就一肌肉男.
〞你就知道偷懶耍滑,武力永遠是放在最後的手段,你就不能學著多動動腦子!〞
看著林風委屈的撇著嘴,華宣無奈的繼續說道︰〞少裝成愁眉苦臉的樣子,叫你來就是讓你鍛煉一下的,你要是不想去,行,我和你爺爺說去.〞
〞千萬不要!〞林風趕快揮手阻止,真要讓爺爺出馬,自己那可就有得苦頭吃了.
〞我去還不行嘛.不過我對警察的那些辦案的手法什麼的一竅不通啊,去了也是白費啊.〞林風還是想著再掙扎一下.
〞廢話!你要什麼都懂了還要你去干嘛.叫你去就是讓你受點鍛煉.真要是你什麼都懂了,我才懶的照顧你這個麻煩.〞華宣狠狠的抽了口煙,對林風消極怠工極度不滿.
苦著臉,林風只能怨自己為什麼正趕上這時候自投羅網,自己又不是警察,居然還得干警察的活.
想到警察,林風頓時想起了一個人.
〞對了,小姑父.我這次在香港的時候見到一個女警察,很可能是能力者,但又不確定.她的感覺和嗅覺都相當敏銳,居然能聞得出我五天前開過槍的火藥味,不如說不準能幫上忙.〞
華宣頓時樂了,指著林風說道︰〞你小子,這都幾個女朋友了,這時候還想著其他女孩子!你小姑前些天還和我說,你自從立刻學校就再也沒聯系過雁雁,有你這麼當人家未婚夫的啊!〞
林風頓時撓頭起來.他只給華悅雁打過一次電話,結果冷冰冰的說了兩句話就掛了,搞的他也不好厚著臉皮再聯系了.
見林風撓頭不語,華宣點了點頭說道︰〞嗯,這樣好了,那個女警察叫什麼名字?我用協會的名義和香港那邊聯系,算是借調過來.〞
〞她叫袁幼雪,功夫似乎也相當不錯.〞
〞行,我等會就去辦這事.另外雁雁也早就不需要參加軍訓了,她是偵察兵,這次也陪你一起過去.〞華宣站起身,丟下這話,轉身進了屋內.
林風立刻傻眼了.袁幼雪和他有些不對頭,華悅雁對他更是沒好的觀感.和她們兩人一起,這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
可惜沒給林風反悔的機會,華宣已經把事情都吩咐好了,讓華悅雁和林風一起出發,再到西南的雲遠省和林風推薦的女警察會合.
在小姑得意而偷笑之下,林風無奈的只耽擱了一天就和華悅雁上路了.從京華市直飛往往雲遠省會的昆江市這一路,華悅雁都一直冷著臉,就連看林風一眼似乎都有些吝嗇,仿佛一個冷冰冰的瓷女圭女圭,美麗而凍人.
林風腆著臉討好了幾次,但卻無一回音,只好無奈的放棄,塞著耳機听起音樂.想起已經在昆江住下的袁幼雪,林風在心中哀嘆.
因為不算是正式的出公差,也就沒有警察局的人配合,不過倒是支援了一輛七成新的奧迪A六,停在機場外.沒有駕照的林風在華悅雁冷冰冰的注視下蜷縮到了後座,雖然他很想說自己的駕駛技術絕對過關,就算顛簸的沙漠也可以如履平地.
一早的飛機趕到昆江也不到十點鐘,又趕去酒店接了提前一天到達的袁幼雪,這才駕車向著華夏和老撾的邊境地區駛去.
林風窩在後座看著前排的兩女互相介紹著,帶著默契不搭理自己,只能撇著嘴看向手里的資料.袁幼雪從省里拿到的資料,關于這幾起案件的一些疑點和調查結果.
今年四月十二日,華撾邊境的小城縣警察局局長黃姚被人殺死在家中,死因是被人切開咽喉.
同一天下午,黃姚之子黃剛的尸體被人發現在小仙江下游靠近邊境的蘆葦叢中,死因同樣是被人切開咽喉.
四月十三日,田矛市一家外貿進出口公司的總經理許千岩被人以同樣的手法殺死在公司內,死亡時間應該在中午,外出吃飯的員工返回公司時發現尸體而報警.當天下午,許千岩之子許余軒到市警察局報案,聲稱有人想要殺他,希望警方能派人保護他.但當天夜里,許余軒在警方的保護下被人殺死,咽喉同樣被人切開.負責保護的三名警察並沒有任何發現.
而後的三個月中又連續發生了三起惡性殺人案件,都是同樣的手法,死亡十四人,其中有十人是田矛,洪景,小城等市縣的大小官員.
警方根據許余軒的陳述,將所有的疑點都指向了一個退休已久的老警察,田矛市原市郊的退休刑警王海元,在第一起案件發生之後的第三天被滄江內打漁的漁民救上岸,雙腿雙臂被人打斷,至今仍躺在醫院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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