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風帶著千美去了日本,露西和夏雪整天忙的不見人影,米莉連看連續劇都沒人陪了,以她閑不下來的性格,當然不會一直悶在家里。
千美不在家,其他人手藝幾乎都上不了桌面,只能把飯店當成家。露西陪著易雅寒吃過晚餐,趕回家差不多快十點了,米莉卻還沒有回來,加里只有貝貝對著電腦奮斗,千雨則安靜的待在自己房間里看書。
「貝貝,米莉怎麼還沒回來?她有沒有打電話回來?」
「你不知道啊。還以為米莉會和你說呢,她前些天買了輛摩托賽車,這幾天回來的都很晚啊。」貝貝丟開正在看的漫畫,不以為意的說。
露西無奈的捂著額頭,有些頭疼,「放著正事不做,居然跑去玩賽車。算了,不管她了,貝貝你早點休息,我先去沖個涼。」
看著露西走出去,貝貝偷偷吐了吐舌頭。米莉買了兩賽車,這些天晚上都在五指山附近和那群年輕人飆車,也帶著她去過一次,不過她對飆車沒什麼興趣,只去了一次就不再去了,她可搞不懂一堆人開著車飆來飆去的有什麼意思。
「想不到你的技術這麼好,這輛是鈴木2100吧,可惜沒改裝過,不然速度還可以再快一些。」開到山下寬闊的地方,曹穆追上米莉,笑著稱贊。
米莉對這樣的恭維不屑一顧,加大油門躥了出去,猛的捏下剎車,在地面上劃過,整輛車調了過來才停下。
曹穆暗地里咬著牙,看著一群摩托從自己身邊擦過,口哨聲不絕于耳,各色的機車在這片空地上繞著圈子。
算起來曹穆年輕時也是這里飆車一員,出國留學後回來也經常會來飆一把,不過自從見到有個家伙從時速兩百三的車上摔出去的下場之後,就收斂了很多,玩也只是玩玩賽車而已。這次為了一親芳澤,才重拾舊業。
從歐語風那里打听到米莉喜歡飆車,曹穆就想方設法拉近關系。
可惜米莉還是一如既往的油鹽不進,曹穆不得已之下只能走曲線救國,先泡上了米莉另外一個同事,才終于讓米莉心動的參與到他們的飆車一族里。
「hi!米莉,載著我再飆一圈吧。」曹穆車後的女人下車走到米莉身邊,甩了甩一頭淡黃色的長發,聲音嫵媚的說道。
「塔西夏,你少發騷了,找你的男人去。」
塔西夏才不管米莉的拒絕,跨上車後座,摟著米莉的腰,也不管周圍其他男人吹著口哨的抱怨,催著米莉快點開車。
「哈哈,曹穆,你的女人跑走了,看來今天晚上你得一個人過夜了啊。」
「說不定那妞太猛,曹穆滿足不了人家,搞的別人見異思遷了吧。」所有人都跟著起哄起來,家里都是有錢有勢的年輕人,彼此身份相當,開啟玩笑來自然百無禁忌。
「去死,不信的話把你馬子借我一晚上,看我不搞死她!」任何男人也不會在這種事情上示弱,曹穆立刻反駁了回去。
「喂,妞跑了,快點追上去!」看著米莉載著塔西夏再次向山頂飆去,有人喊了起來,一群人立刻大呼小叫的追了上去。
塔西夏抱著米莉,咬著她的耳朵問道︰「那個曹穆似乎就對你感興趣啊,你怎麼不考慮一下?」
賽車的速度已經飆到一百以上,沒帶頭盔張嘴就得灌一肚子風,米莉只是搖頭不說話,塔西夏倒是明白她的意思,嘿嘿笑了幾聲,「如果你男朋友真的像你說的那樣,那家伙可就差太多了。不吃藥的話都滿足不了我,難怪你不選他。」
米莉微笑著任塔西夏在她耳邊細數著曹穆的缺點,只是俯身專心的開著車。她喜歡飆車只是想享受那種速度的快感,可不想和這群愛炫的家伙走的太近。米莉嘆了口氣,對于如同蒼蠅般追著她美貌的男人實在提不起多少興趣,只可惜林風不在身邊。
涉谷的治安還算不錯,盡管充斥著粉色的交易,但畢竟不允許當街斗毆之類的事情發生。也只有千美或者千雨會對這樣的調戲不敢作聲,換了其他幾個女人,膽敢伸手的男人早不知道被打成什麼樣子了。隨手教訓過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混混,林風和歐陽千美找了家日式傳統的飯店,看著身著和服的藝伎在草席上跳著舞,又有千美在一邊陪酒,讓林風也忘了剛才的不愉快。
「那麼漂亮的妞居然還便宜了支那人,吉平,你們跟著他們,我去找趁手的家伙來。呸,我就不信了。」
被林風教訓的最慘的掃把頭狠狠的說道,臉腫的如同爛番茄一般,長這麼大第一次吃這種虧,何況還是被一個華人給教訓了,叫他如何能咽下這口氣。
「伊川,那小子身手不錯,只靠我們,恐怕對付不了他啊!」另一個頭發如同刺蝟般的年輕人皺著眉說道,紫色的刺蝟頭在燈光的映照下異常詭異。
平山伊川咬了咬牙,想起林風教訓他們時漫不經心的態度,完全沒把他們放在眼里,心里尤其的發起狠,「不過是兩個支那人而已,我去把我家老頭的槍偷出來,不信干不死他!」
幾個年輕人都陰森森的笑了起來,齊齊的點頭同意,這才散了開。
林風對于壽司和生魚片相當不感冒,從飯店出來,又找了家拉面店才勉強填飽肚子。那幾個日本小子遠遠的輟著並沒有放在他心上,就算給他們人手一枚核彈也對自己造不成威脅,但他卻隱隱有著一種不安的感覺,仿佛是被隱藏在黑暗中毒蛇的眼楮死死的盯著。
再強悍的能力者林風也有信心一戰,但敢于接下暗殺他任務的人應該不會是普通的能力者,更何況自己對對方一無所知,這才是讓林風最為不安的因素。雖說殺手一般很少去殺目標以外的人,不過也難說沒有例外的。
林風喜歡千美穿著和服的樣子,順帶著又買了不少才趕回他們住下的酒店。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嗎?」千美幫著林風月兌下外套,柔聲的問道。
林風搖了搖頭,即使有著擔憂他也不願意讓千美知道,笑著分散千美的注意力,手順著淺黃色的和服邊緣模了進去,「沒事,只是想到一些惱火的事情罷了。咦,里面真的什麼都沒穿啊。」
千美嬌羞的扭著身體,聲音低低的,「還是不是你說日本傳統的和服是不穿內衣啊。」
林風偷偷笑了起來,千美對他的話完全順從,他只不過是听蜘蛛說過日本和服的傳統穿法就隨便提了一句,想不到千美真的那麼穿了。撩起和服的下擺,林風俯身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