恆基的話把文子嚇了一跳.
文子心想,我是要來恆基工作的的,你怎麼又把我派到盛大去呢?再說,那是盛大,又不是你恆基,沒錯,在恆基是你說了算,可愛盛大,難道還是你說了算?你想把我派去,人家盛大就一定會接受嗎?
文子有點莫名其妙,不知道齊恆基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麼藥,不知道齊恆基要把他派到那里去做什麼?更不知道恆基地產和盛大地產到底是什麼關系,難道兩家公司的員工可以互通有無嗎?
就在文子胡思亂想時,齊恆基又話了,之所以說這次給你的任務特殊,是因為你除了在盛大的正常工作外,還有一項秘密的任務。說到這里,齊恆基喝了口水,看著文子接著說道,當然,這份任務是有額外獎勵的,一百萬。
文子的心跳的更厲害了,頭上也滲出了細密的汗珠。他沒想到,今天會是他人生的轉折點。一百萬的巨額酬金,對文子來說,吸引力實在是太大了,再加上齊恆基剛才暗示,希望他能與小丫走到一起,文子覺得,齊恆基所說的任務肯定不會那麼簡單。
文子忍著沒有說話,他在等著齊恆基說到底是什麼任務,值得他下如此大的精力。
你的任務就是監視盛大的展方向,弄清他們的計策,及時的匯報給我。齊恆基終于說出了他認為的特殊任務。
文子這回是真的嚇壞了,雖然齊恆基沒有明說讓他去偷去盜,但文子不傻,齊恆基剛一說完,他就知道了,這就是偷就是盜,在商業競爭上,用專業術語來說,叫商業間諜,這是嚴重違反法律,違背道德的。手機登6︰都說商人逐利,這話一點不假,文子終于明白了齊恆基剛才暗示他與小丫**的原因。
你願意嗎?齊恆基好像有點緊張,緊緊的看著文子。
我……想想可以嗎?不知道是被一百萬所誘惑,還是被齊恆基的暗示所吸引,文子突然有點言不由衷起來。
可以,但不要時間太長,我給你三天時間,三天之內必須答復我。緊張的齊恆基松了口氣,我想你是個聰明人,今天我們的談話我不想有第三個人知道。齊恆基點著一支煙,吸了一大口,眼楮看著窗外說道。
文子承認自己是個俗人,而且還是個大俗人。
這回去的一路上,文子的眼前都晃動著兩樣東西,一百萬的鈔票和恆基未來的掌舵位置,一個錢,一個權,一直糾結在他的心里,文子從來沒有想到,自己的你心深處,對這兩樣東西原來是如此的渴望和貪婪。是呀,在這個世界上,又有誰能做到對錢和權無動于衷呢?我們生活在塵世之中,被物質和世俗所包圍,必定就會被物質所俘虜,成為金錢的奴隸,從根本上說,人性都是存在著貪婪的。
我想辭職了。糾結了兩天後,一天晚上,文子突然對女友子菲說道。
為什麼?在公司做的不順心?子菲有點吃驚。
不是,就是想換個環境,再說現在公司也沒什麼前途。文子喝了口水,眼楮盯著電視,有點不敢看女友。
就這麼簡單?子菲有點疑狐。
看你說的,好像我有多復雜似的,不就是換個工作嗎,沒必要那麼大驚小怪吧?現在這年頭換工作就跟換衣服似的,誰還會在一棵樹上吊死?文子轉過頭笑著對子菲說道。
子菲點了點頭,文子說的也對,干的不順心,工資不高,現在的年輕人稍微有點不如意,立即跳槽,換工作成了家常便飯。自己的公司前幾天就還有幾個人約著一起跳槽了。這麼一想,子菲也就釋然了。
那你打算換到哪里去呢?有目標了嗎?子菲問。
你說我要是去恆基地產怎樣?去恆基工作,就像是在和齊恆基做筆不能見陽光的交易,面對女友子菲,文子突然有點心虛,不敢貿然全部說出來,只能試探著問。
你要去恆基?!果如文子所料,子菲吃驚的從沙上跳了起來,快說,你怎麼去的恆基?是不是找的小丫?
我說你把你男友想高尚點行不?在你眼里我就那麼一文不值?文子裝作不高興的白了子菲一眼,放心,我不是走關系找你朋友小丫的,能去恆基憑的是我的本事。文子突然現,自己撒起謊來居然面不紅,心不跳,難道男人都是這樣,一道關鍵時候,撒謊都成了本能?
哪能呢?子菲撒嬌的靠在了文子的肩上,噘著嘴巴說道,我是怕你找的小丫,你不知道,小丫最不喜歡的就是別人找她進她爸的公司,你沒看見嗎,我和她認識都多少年了,要是能找她,現在我還能在這公司混?
對男友文子能夠進入恆基地產,子菲看上去似乎很高興,虛榮心不光男人有,女人其實更厲害。自己的男友在京城赫赫有名的恆基地產工作,不僅工資待遇要比別的地方高,和自己的那幫姐妹們說起來,臉上也會增色不少。
女人,有時總是被一點點小利就蒙蔽了雙眼。
子菲也不例外。
子菲的反應大出文子的意料,他沒想到子菲這麼爽快的就答應了,這對文子來說無異于打了一針強心劑,那天和齊恆基談話後回來路上的所思所想,文子現在看來,顯然都是多余的,看來,對齊恆基的那番話,文子得重新加以正面考慮了。
在齊恆基規定的最後一天的下午,文子撥通了齊恆基的電話,文子不想太早打電話,一是自己確實需要時間來思考,二是他也不想給齊恆基一個錯覺,覺得自己對這份工作非常的渴望,男人,總的給自己留點面子。
我答應你的條件。文子像即將上前線作戰的戰士,堅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