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谷中,「前輩就是這里了,這里環境清幽,又安靜,也沒人會來,不怕有人打擾,是個不錯的地方,在這煉那些對地點要求不高的低級丹藥是個不錯的選擇」百里金對著藥松道。
「哦,這里是不錯,呵,你老傅不會突然回來吧,要是看到有人在這佔地方煉丹,可別給我給上那麼幾下,老道可受不住」藥松試探的問道。
「額,這應該不會這麼巧吧,要不前輩你在這里煉丹,我出去外邊守著,到時要是真的突然回來了我也好知會一聲」百里金巴不得。
「不用了,外面我去守,你在這里吧」空中突然傳來一聲。百里金大吃一驚,抬頭一看空中不知何時又出現一位同樣是儒生打扮的人,通靈境十層,百里驚心中抖了一抖。「師傅,事已辦好」那剛出現的人在空中對藥松恭身道。
「好的,你出去外面等我吧,不要讓人進來打擾我練丹,一會這里面要是有什麼動靜你也別管,好了我就出去找你。」
「弟子告退」那人對著面里金看了一眼就朝谷外飛去。
藥松在山谷中走了一圈好像在找什麼東西,就是一直沒有開始煉丹的意思。百里金看了會道「前輩,要不就到前面的洞府中去吧,其實家師偶爾也會開爐的,只是次數很少,所以也沒有開劈專門的煉丹房,但供平常用還是可以的」
「哦,你師傅的洞府也在這」
「不,是晚輩的,家師偶爾會回來傳授些東西,家師的洞府在前面不遠處,一會晚輩帶您過去觀摩一二」
「恩,也好,那就先去你那洞府里面把這次所需的丹藥給煉出來」藥松沉呤了一會道。
「前輩這邊走」說完百里金當先往那昨天休息的山洞行去。昏暗的山洞中百里金與藥松前行著。「啊,師傅你回來了」藥松心中一驚靈識向前面緊探,也不去管那突然歡喜的叫起來並向前面跑去的百里金,你……」剛過了一拐角就傳來百里金的慘叫。
藥松心中一緊,剛要上前的腳步在听到百里金的慘時猛然頓住,繼而就覺的身子一顫,感覺靈魂中傳來一剎那的迷糊,頓時整個山洞變的天昏地暗,只有那滿天的星斗向其俯沖而下。
藥松一驚,抬手就打出自己的飛劍與那星光踫在一起,當下那被踫到的一片星光就直接消失,整個天空都不穩定顫抖起來,好似要崩潰了一般。藥松冷哼一聲,知道自己被小輩算計了,不過平復下來的藥松心中卻是嗤笑,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陰謀詭計都是無用的。抬手一拉,面前的星空馬上變的支離破碎,同是山洞里傳來一悶哼聲,顯然百里金受傷了。
星空破碎,點點的星光落向藥松,被其一拂馬上就消失,繼而又有更多的星點瞬間從那破碎的星空碎片縫隙間涌入,密密麻麻,同時在星空碎片消失的瞬間藥松看到了前後出現了六了個身影,以同樣的招式,同樣多的寒光撲過來。
藥松冷笑一聲「雕蟲小技,區區幻影分身也敢顯擺」,靈識往那些身影一掃「什麼」藥松臉色一驚,金丹期的靈識竟無法辯出百里金那通靈期幻影分身的真假,頓時整個山洞亮堂堂的那是藥松將護體靈光催到最大程度,同時藥松手上法決一捏,一柄飛劍,在其身邊上下飛舞,哼,藥松手決一指,那飛劍不管空中打過來的寒星,瞬間繞向外面六個身影。
藥松只覺的護體靈光一陣搖擺,上面光芒不斷閃耀,不過最終並沒有打破搖擺之後又揮愎正常,藥松獰笑一聲。噗……」身邊的六個身影同時像泡泡一樣幻滅,沒有慘叫聲,沒**被撕碎的聲間,藥松一愣,都是假的,這小子的功法也太離奇了吧,要是我能得到,練成之後天下那去不得,額,沒動靜了,難道他是跑了。
「往那跑」藥松大吼一聲就要沖向洞口,恩,腦袋中又是一剎的迷糊,眼前又是一黑。藥松心中狂笑,小子你來來回回就是這兩招,還想翻上天了。正要撕開那星空,恩,這次那星空主動消失不見,接著又是前後出現六人真假難偏的身影帶著一片寒光撲過來。
「死」藥松吼出聲剛要打出法決,就感覺靈魂一抖又傳來一剎的迷糊,只是這次帶給他強烈的危機感,那瞬間一過,藥松左手法決一指,噗……那六個幻影應聲而滅,同時藥松藏在身後的右手捏著法決往百里金方向狠狠一指,指尖靈光大放,那亮光瞬間超過身外的護體靈光,同時在他一指那一刻頭上的發簪化作一條灰色的殘影,撞向從百里金那飛的一團亮光,轟,整個山洞一陣搖擺,沙土,碎石,嘩啦、嘩啦,不住的往下掉,藥松被震的一陣搖晃身子一斜才站定,百里金則是「哇」的吐出一口血生生被震退到山洞牆壁上才停下來,同時兩儀盾的隱身效果也被震散,當下心中大驚,臉色大變。
而那瞬間藥松也看到了那不遠處現出身形的百里金,怒吼一聲,獰笑著左手捏起法決,死來」自己堂堂一個金丹境高手竟然被一個通靈境六層的小輩陰了還搞如此狼狽,心中那滔天怒火就如那滾滾洪流直沖腦門,要焚他個尸骨無存,要沖他個山崩地裂,莫的一頓,額,等等蒼松心中貪念一閃,要留活口逼問功法,想到詭異的功法,左手捏起的法決一變,威力頓時小了許多,那閃向百里金的飛劍已不在致命。
「 嚓」「 嚓」輕微的聲響卻徹遍整個山洞,蒼松獰笑的臉上瞬間變成是恐懼,嘴角更是不斷的流出血液,只見那撞向百里金放出那團亮光的灰影消失顯出那發簪的原本模樣,上面布滿裂紋,「沙」的一聲被沖成碎片,而那團繼續沖向藥松的光影也是變的暗淡了不少,只是藥松臉上的恐懼卻是越來越深。
藥松心里一狠狠,左手的法決又是一變,那射向百里金的飛劍頓時又快了一些,只是百里金此時也並沒有去管它,一只手則是捏著法決,控制著另一柄上品法寶飛劍射向藥松。
那團光影瞬間撕碎藥松的護體靈光,穿透而過。轟的一起撞向後面的山洞牆壁,啊,一聲慘叫,藥松整個人被帶著撞向另一邊的山洞牆上,牆面上灑滿了鮮血和碎肉,而藥松的整只右手加上右胸的部分地方都已是空空如也,能看的到那破碎的內髒和肉沫在里面隨著血液蠕動,身子一抖,那里面的內髒也是跟著一陣晃動,撞在旁邊的深深白骨上,就像是一個以白骨築起的血肉池塘,鮮血從上面汩汩而出。
轟百里金這次被深深的釘在洞壁里面,狂吐出一口血,帶著些內髒碎片。但百里金手里捏的法決始終沒變,在空中的飛劍仍是直直的射向牆上的藥松。趴在牆上的藥松整個上半身白光一閃又一閃,那原本蠕動的內髒,晃動的傷口,流出的血液頓時都定住,剛松了口氣轉過頭來,就看到那在眼中無限放大,放大的飛劍,噗,牆上又多出了一個洞,同時藥松的那具無頭尸體也是緩緩的從牆上滑落,撲通,嘩,那剛定住的傷口馬上又如被堵住的洪流般沖瀉而出,滿地的鮮血,碎肉,內髒,就如一微縮型的修羅場。
光芒一閃那些飛劍又都飛回到百里金手上,手上法決一松,人就軟坐在地上,也不換地方就取出一道靈符往前一扔,白光一閃那前面的洞口頓時恢復如初,看上去就像沒有被轟開過一樣,繼而又取出一顆丹藥就往口中塞去,盤膝在原地就恢愎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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