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喚之國家鷹犬 第四集 第十章(上)

作者 ︰ 菩提星

鷹巢在大年初一的時候,冷冷清清,空空蕩蕩,放眼而望,難覓一人。次日,也就是大年初二,自早上七點半開始,鷹巢就開始熱鬧了……

市南派出所的輔警大隊的輔警,諜影一局的兄弟們,李榮的弟兄們,鐵門和軍門的人……等等等等,全部都是一家老小一起來了。所來賀喜的賓朋,不管男女老幼,人手一份紅包,紅包內是一張不記名的支票,金額圖個吉利,八萬八千八百八十八元。有的家庭比較大的,一家都能分到十七八個紅包,家庭小的也分到了三個紅包。

鷹巢內,有的打麻將,有的打撲克,有的閑話家常……總而言之,沒有人閑著。

諜影四獸等等一群人忙里忙外,招呼四方來客,不亦樂乎。

午飯的時候一到,鷹巢內更熱鬧了,斗酒的,劃圈的,敬酒的,玩行酒令的……諜影四獸等等一群人忙著忙那,待眾人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後,才稍微消停一點。不過,諜影四獸是不能休息的,作為東道主,得要輪桌敬酒。

鷹巢內,八仙桌千張,這一輪敬酒敬下來……

相對來說,老者的桌子、小孩子和女性的桌子,是比較通情達理的,酒杯上上嘴就可以了。可要命的就是那票年輕力壯的家伙,不但不通情達理,各個都是起哄高手,不喝個三五七杯的,那是根本走不了人的。

諜影四獸酒量是很大,可酒量再大,也經不起這種喝法。四人這一圈敬酒下來,兩腿發軟,走路發飄,但情緒很高昂,回桌後,繼續開懷暢飲……諜影四獸這一桌,人物可都是重量級的,陳浩、宋平、方正人、甄子英這四人。至于那些希望和睦相處的,比如說四處的老鴨子、二處的老處*女等等,被安排在了另外一桌上,免得鬧出不必要的不愉快。

宋平心系關懷,故作生氣,沖著衛小生說道︰「臭小子,你酒大了,少喝點。」

「安心了啦,老爸,這可是婷美的特釀烈酒,喝不出什麼腦出血的。」

「小心啊,酒後亂性。」

「我是誰啊,你兒子哎,這種不要臉的事情啊,別人是絕對可以做到的。」

車天賜听到這話,一下子跳起來了,衛小生這個所謂的別人是絕對可以做到的,不是說他還能是說誰?他一手擰著一打烈酒,一手端著塑料凳子就過來了,硬是將宋平擠到旁邊的位置上,將一打烈酒往桌上一擺,卷起衣袖,「來,我們單挑,誰輸了誰就不要臉!」

「單挑就單挑,我怕過誰啊!大朱、小錢,你們過來下注!」

朱來和錢子搖搖晃晃的各帶著一打烈酒過來了。對于酒量方面,兩人不知該如何選擇,畢竟這兩家伙的酒量差不多,火拼到底,還真的不知道誰勝誰負。所以,兩人拋硬幣決定,于是,朱來支持車天賜,錢子支持衛小生。

衛小生和車天賜拼酒,引來了李榮和大飛等人的加入。這批加入的人,一下子把這一座的陳浩等人擠走了,而在拋硬幣的決定後,大飛等一票人支持衛小生,李榮等一行人支持車天賜。

衛小生搖曳而立,右嘴角的牙齒咬著特制雪茄煙,卷起衣袖,沖這車天賜說道︰「劃下道來,兄弟我接著!」

「好!爽快!我們來個快節奏的,剪刀、石頭、布,輸掉一局後,一方月兌掉一件衣服,吶啊,大過年的,輸到只剩內褲的時候,我們就用貼報紙代替!這就是拼酒的規矩,敢不敢上!」

「我要你輸的心服口服!」

于此踫撞式的協商下,第一局開始了。

衛小生旗開得勝!

以車天賜為首的戰敗一方,首先喝掉了一杯酒,之後就是月兌掉一件衣服!錢子、大飛這方獲勝的,一邊用筷子敲著小碗、酒杯或是酒瓶,一邊有節奏的整齊劃一的說道︰月兌!」

車天賜很是氣堵,仰頭干掉一杯酒,不服輸地說道︰「沒天理!再來!」

第二局,衛小生再度獲勝!

月兌——!」

錢子、大飛等人高亢地給輸掉的兄弟們助威月兌衣服。如此這麼一鬧,乖乖,這瓶酒更熱鬧了,而加入拼酒的弟兄們也更多了……

陳浩、宋平、方正人這三人,轉戰到另外一桌沒人的桌上了。三人瞧著衛小生等人的拼酒,仿如這逝去的青春與熱血,于此一刻回來了……

宋平舉目而瞧,感然地說道︰「這個臭小子,不是一個隨便的人,隨便起來就不是人了……如果再年輕四十歲啊,很有可能被這臭小子帶壞的……」

陳浩有點兒酒大了,迷醉而笑地朝著宋平問道︰「平哥啊,怎麼樣,我兒子很厲害吧。」

「喂,你給我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和地位,你是替補的,我才是正牌的。」

「兒子就是兒子嘛,你干嘛要分的那麼清楚啊,來,喝酒。」

方正人的神情如常嚴肅,說道︰「你們這兩個帶牌子的父親,是不是得要好好管教管教兒子?美女家政的問題還沒有結束的說。」

陳浩指著方正人,望著宋平說道︰「這種人叫什麼來著?對啦,就是那種得了便宜又賣乖的。據我所知啊,某人和某女打得是火熱朝天,不亦樂乎啊。」

「不能吧?真的是那麼火熱朝天嗎?」

方正人心虛非常,遮口的一陣干咳,打斷了兩人的談話,憋然地說道︰「這個話題很古老了,我們不必為此古老話題費神討論,咳咳嗯……我們言歸正傳,言歸正傳……對了……鷹派的實力太強大了,政府高層有不滿的聲音了。據我所知,這個聲源來自世襲黨人,之目的不為其他,就是想得到六神大力丸。事態如果繼續發展,正面沖突不可避免……」

宋平打斷了方正人的話語,「大白兔啊,開開心心過年才是最重要的。」

「平哥,事情我放不下。」

「唉……你啊,你啊,真的以為我兒子是什麼善男信女嗎?小心啊,這小子一旦認真了,這可就不是麻煩的問題了。大白兔,你是搞情報的,比誰都清楚,一個人,一旦擁有了權力和武力,將會是何種局面。呵呵,不談這些了,我們繼續,來,喝酒。」

方正人舉杯而飲,視線下意識地撇向了衛小生……

衛小生同時擁有權力和武力嗎?這個問題,真的是多余的。

權力與武力,這僅僅是一個表面的問題,真正的問題就是這個同時擁有的人。一個人,可以得到權力與武力,不管之如何鑽營,這個人的能力就是可怕的無法估計的。所以說,真正讓人感到恐懼的,不是這個人手中的權力與武力,是這個人的能力!

照衛小生的能力判斷,預計車天賜所控的情報網,最少于三月前即以開始行動了。所針對的目標群體,自然就是能夠威脅到衛小生的,因而這個世襲黨人也就在此範疇中了……

車天賜的情報網,收集情報能力,絕對超過了諜影一局,所以……如果沒有猜錯,行動方案已經出爐了,唯一等待的就是世襲黨人的行動。

或許,真的是杞人憂天了。

他暗然地嘆了口氣,退休的念頭油然而生,「平哥,你打算什麼時候退休?」

「我啊,現在基本就是過著退休的日子。所里內外都有大飛打點著,這小子很能干,內內外外管理的井井有條,有板有眼的,我兒子啊,沒看走眼。六處嘛,交給小錢這個喜歡戰斗的人管理了。嗯……我的生活很舒服的,到公園里面和那些老頭老太打打牌,公園里面要是沒牌局,我就到養老院里面去。呵呵,溜溜鳥啊,養養花啊,打打門球啊,沒事來兩杯小酒啊……大白兔,我這小日子過著舒服著吶。我說啊,大白兔,你要和我兒子好好學習學習,這個日子啊,就得要舒服著過。」

「你以為五處和六處一樣清閑啊。」

「大白兔啊,五處的那些破爛事情,你交給天賜干嘛,那小鬼的能力你又不是不清楚的。你看看阿浩,現在是甩手大掌櫃了,這個年一過,我兒子就是諜影一局的代理局長了。」

方正人沖著陳浩說道︰「喂,你這個大掌櫃也太甩手了吧。」

「鷹派自上而下的霸道作風,我非常欣賞,不錯,我兒子手段強硬,作風霸道,欠缺圓滑,很容易招致他人的嫉妒以及報復,但是……我兒子明白怎麼養狗,就憑這一點,這擔子就該讓他來挑的。」

陳浩與宋平皆安排了接班人,那麼……

方正人頓有感觸,舉目望向了車天賜這個最中意的接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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