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紅了翠霞,凋零了楓葉。
天辰漫無目的的四處飄泊,以青天為背,以大地為床,觀山海,壯胸懷。雖無人相伴,但也樂得自在。林落雪來到了sh市,卻不料擦肩而過,相見之時,卻已在一年之後。
天劍山腳下,天辰身著黑色休閑服,簡單的運動鞋,遙望直插雲端的天劍山,形如一把雪白的天劍插在山上,故曰︰天劍山。霧氣朦朧,難以尋其面貌,峰頂隱約可見一座雄偉的殿堂。天劍山,極南之地,常年積雪,寒冷異常,常人無法至。再說即使到了,也是看不透的。如果天劍山在修真界不出名,那麼天劍派,足以震驚修真界。天劍派,以修煉劍仙為主,門下弟子眾多,大約四五百人,也算一個大派了。
天辰甩甩衣袖,身體一閃,人卻已在百里之外,天劍山峰頂,天辰哆嗦著嘴角,暗罵一句,奈奈的,什麼天劍山,冷死了。這當然是說笑的,身影掩映在一堆大石後,考慮該怎麼出場呢。早在山腳下時候,已經用神識仔細打量過了天劍派,大多天劍派弟子都在刻苦的練習御劍術,那個景象,乖乖,甚是壯觀,殺氣騰騰。他們都身著白色道服,頭頂一根銀色的簪子把長長的頭束縛起來,端的是世外之人,不染俗氣。男子玉樹臨風,倜儻風流。女子美貌秀氣,清麗月兌俗,卻因為山谷間的靈氣聚集,加上修煉正宗心法,想不瀟灑也不行啊。
「嘩嘩」身後忽然傳來流水的聲音,騷人咦了一聲,爬上了大石頭,這一瞧,心髒止不住劇烈的跳動,眼楮差點凸了出來,哈喇滿地。只見大石後,不知何時,也許天辰來此之前,一具美絕人寰的雪白**,輕漫著蓮步,晶瑩的玉足緩緩的浸入溫泉中,自下而上,豐滿白皙的翹臀,掩映著的芳草,可惜雪白**側著,瞧不見大腿內側。騷人狠狠的咬著手指頭,目光熾熱如潮,心肝跳跳︰天哪,天劍女神,何其有幸,蒼天啊,大地啊,為我吶喊吧。呼吸急促著,瞥見那渾圓堅挺的雪丘漫漫沒入水中,似乎入水的那一刻,峰頂寒梅顫顫的一抖,蕩起一圈圈的波紋。
天辰這廝眼尖,雖只有萬分之一秒的時間,卻已經窺視個大概,伴隨著那只素手的抬起,一顆嫣紅的守宮砂,鮮亮的點在手臂上,再瞧佳人的面龐,天辰呼吸再次急促。心跳跳時,不忘幻想︰莫非今天祖墳冒青煙,大了。只見佳人一頭如墨的青絲,令人窒息的完美天使面龐,玲瓏的身材,堪稱絕世芳華,空谷佳人,她就如一朵冰清玉潔的天山雪蓮。騷人艱難的咽了口水,隨即飛快的擦著嘴角,端正了身心。阿門,我可是一個正經人,我這是在褻瀆,絕對要不得。心里純潔一片,目光卻一眨不眨的盯著前方,有道是情海無涯苦作舟,我只是在欣賞,欣賞懂嗎?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焉。
「哎呀」騷人忘乎所以,想要看清楚一點,腳一抬,冷不防一腳踏空,「咕咚」一聲,掉下溫泉。正在洗澡澡的佳人驚愕,美目望向天辰落水處。騷人雙腳踢著水,水花四濺,二手亂搗,大呼︰啊!」男人的聲音,佳人嬌軀一閃,已是穿戴整齊的俏立在岸邊,美眸里一絲薄怒,雪白的臉蛋上一絲迷人至極的粉紅。
騷人在水中掙扎一會,咦道︰怎麼還不救俺啊。忽然一抹雪白的絲帶卷住了他的腰間,唰的一聲把他從水里拖了出來。接下來騷人裝模作樣的一番大叫,「體重重的摔在雪地里。天辰身體僵硬一會,才慢吞吞的站了起來,到這時才算正面站在如雪佳人面前,眼眸一絲喝彩,原來穿衣服跟沒穿衣服,真的很不一樣。月冰兒美眸婉轉,淡淡的瞧著天辰,世俗之人,再瞥見此人一臉正直的面龐,芳心奇怪。
月冰兒淡淡的道︰「你是誰?為何來此?」聲音如黃鶯出谷,清脆悅耳,淡淡的令人通體舒泰。天辰整理下衣褲,掃掃額前絲,最後才正色道︰「見過仙子,嚴格來說,我只是路過而已。剛才我正在御劍乘風,哪料的風太大了,一不小心摔了下來。」月冰兒冷哼,不信他的鬼話,柔唇輕啟︰「你不是我天劍派的?」瞧著此人裝束,丑死了。天辰點頭,仔細端量著眼前的佳人,詩曰︰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月冰兒臉色冷淡,柔女敕的小口微張︰「剛才你看見什麼了?」天辰心里有鬼,忙道︰「剛才什麼都沒看見。」裝模作樣的東張西望,卻不料他的反應落在月冰兒眼里,卻是越是有鬼。反應這麼快,月冰兒雪白的俏臉漸漸染上一絲暈紅,端的美麗不可方物。
她輕咬紅唇,瞥了他一眼,這壞家伙一定看到了,殺了他?美眸里漸漸聚齊一絲淡淡的殺意。天辰顫聲道︰想干什麼?殺人滅口麼?」月冰兒一聲嬌喝,忽然一揮手中的清玄劍,雪花四散,化作萬千冰劍,齊齊迅的朝天辰周身射去。天辰向後急閃,腳下是不可見底的深淵,奈奈的,若不是想再天劍派呆上一陣子,可恨這仙子不留情面。身體出乎意料的向後一躍。月冰兒剛出手就後悔了,可惜,天辰此刻看不見了。美眸望向了深淵,大聲嬌呼︰淵里唯傳來她陣陣的回聲。
月冰兒愣愣的望著烏黑的淵底,不見人影,就這樣沒了。
良久,待月冰兒走了以後。一只手從深淵里伸了上來,來人一個瀟灑的躍起,掃掃衣服,嘆道︰「還好本人足智多謀,不然我英俊瀟灑的光輝形象豈不玩完。唉,這個仙子美則美矣,奈何殺氣實在太重。」瞥見仙子沐浴的溫泉,嘎嘎一笑,噗咚一聲,跳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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