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沒有來
樹上的葉子已經黃了
破殘的根睫還連著樹枝
一切象一個殘破的開始
我沒有耐性
等待一場晚來的約會
然而
卻醉心于一場過程
這是一個淡淡的開始
也許是一個默默的結束
一切以平常的名義
因為寂寥的秋季
沒有始點
也沒有希望一個終點
周而復始的美麗
讓我們習慣平凡
一個人等待
等到
匆匆的一季
風颯爽的起飛
飄零
我的一段脆弱的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