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輛破舊的自行車,
拉著我在上學的路上,
早晨的車鈴伴著那個父親的影子,
還記得,
那時侯,
他真的好高大。//
一家人分食幾根五分錢的冰棍,
在有「獎」字的大茶缸里,
父親長滿粗繭的手,
厚實象一只的翅膀。//
就象黑暗里慢慢有了電燈,
生活規律而又樸實無華,
就象是燒餅、油條和供應糧,
沒有太多的壓力但又難掩希冀的光芒。
父親是家里的老式蒸汽機車,
一聲長鳴,
在夜幕里,
帶著我們緩緩的奔向二十一世紀,
可惜那個年代太久遠了,
父親太早的遺留在了八十年代,
一直沒有出來,
讓孩子和母親苦苦等待,
在遙遠的未來。
[父親去世在八十年代末,正象那次社會的大變革,父親是一個老**員,出生在解放前,當過兒童團長,從過軍,最後成了一名光榮的鉗工,幾十年如一日為家為國,錯過了許多好機會,最後在好日子剛剛開始時便離我們而去了,就象這段歷史,現在想來,只是一個厚重樸素的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