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
是隆隆的白色煙霧幻想,
一個遠方的期望;
長大後,
是寂寞的,
想著背包的行囊;
現在,
我在這里想那頭的家人,
兩道鐵軌擰成一種障礙;
到老後,
不知道是回家,
還是回家是一種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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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家,
從平原到山里,
從城市到鄉村,
想最先哺育我的土地,
想那里的回歸的親人
想過往破碎的事,
然後,
在熟悉的環境里沉醉,
象揭開一壇陳酒,
8點半醒來,
看過往北京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