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要用手帕來擦鼻涕,
我無語的啞然,
想著詩歌里輕揮手帕的你,
我不知道你當時拿的只是一塊擦鼻涕的布,
這個讓我幻想了很久的情景,
竟然是這個樣子。
看著擦鼻涕的你,
我不知道想什麼?
疾病、生氣還是柔弱的身體。
看日落西山,
看路燈婆娑,
你從黃昏到夜晚,
身影隨夜色越單薄,
終于,我現柔弱也是一種美,
一種釋放的美,
一種依靠的美,
是人間所有憐惜的共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