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早晨,
是半夜,
是走在下班回家的路上,
我的心情象晚歸的農人。
疲憊里帶著沉思,
憂郁中憧憬著,
九點半,
應該是一鍋旱煙的開始。
手指的老繭已經很厚了,
可數鈔票的時候依然幼稚的象個兒童,
這是農民的習慣,
喜歡一個、一個鋼崩兒掰開了花。
汗水快樂,鹽巴就開心,
背上總是帶著笑,
走在夜里,
鋤頭緊緊,
農人的心里就很踏實,
讓城市的人羨慕,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