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我在山西工作于一家企業報社,當時得知冰心先生去世,翻看了《每日電訊》、《人民日報》、《中國青年報》等的關于1999年3月19日,在八寶山第一告別室,告別冰心的場面,其中《中國青年報》署名為《花海濤聲送冰心》(見附3)的新聞特寫記錄了當時的情況,我認為是我所閱讀的最好的特寫,不但準確的表達了當時的場面,還深深的蘊含了對這為偉大的世紀老人的懷念。1997年,我所非常崇拜的老人鄧小平去世了,香港回歸;1999年冰心老人去世了,澳門回歸。他們都是世紀老人,就像每一個孩子誕生的之前都是一名老人的去世一樣,我堅信他們已經投胎到我們的身邊了。為此,我曾在當時寫過一篇字左右的《悼冰心》的散文,可惜未表,並深恨當時嘲笑我的那個主編。
布一
布你去了,猶如那流利的鋼琴聲。
布二
布你與花海一起沉睡,
布讓世界的人民懷念生的偉大。
布(今天不是大作詩的日子,我敬意的以此文字表達。)
布附1︰一句話(冰心)
布那天湖上是漠漠的輕陰,
布濕煙蓋住了潑剌的游鱗。
布東風沉靜地撫著我的肩頭,
布「且慢,你先別說出那一句話!
布******
布那夜天上是密密的亂星,
布樹頭棲隱著雙宿的嬌禽。
布南風戲弄地挨著我的腮旁,
布「完了,你竟說出那一句話!
布******
布那夜湖上是淒惻的月明,
布水面橫飛著閃爍的秋螢。
布西風溫存地按著我的嘴唇,
布「何必,你還思索那一句話?
布******
布今天天上是呼呼的風沙,
布風里哀喚著失伴的驚鴉。
布北風嚴肅地擦著我的眼楮,
布「晚了,你要收回那一句話?」
布附2︰(冰心研究會冰心文學館)冰心詳細簡介地址︰冰心︰(1999)現、當代女作家,兒童文學作家、詩人、翻譯家。原名謝婉瑩。
布附3︰花海濤聲送冰心(本報記者徐虹)
布一浪一浪的海濤聲和著舒緩的鋼琴曲,叮叮咚咚。屋里有好些玫瑰花,有冰心的照片,有靜默的注視,還有感動。
布3月19日,小雨雪飄飄灑灑。人們在北京八寶山送別冰心。
布濤聲是專為她設計的。冰心是福建長樂人,她4歲時隨家遷往山東煙台,從小生活在大海邊。大海陶冶她的性情,她一生愛海。玫瑰花也是為她的。她說過「玫瑰艷麗清香又有刺」,那種縴細而又堅強,正如她的風骨和為人。她一生博愛,還曾經向往成為一名救死扶傷的醫生;人們的注視是不摻假的,因為她既是2o世紀中國杰出的文學大師和忠誠的愛國者,也是慈祥的女乃女乃、親切的長者、真誠的朋友和敢說真話的性情中人,這點點滴滴都流露在她的《寄小讀者》、《繁星》、《春水》、《小桔燈》、《拾穗小札》中。感動是對于生命本身的。她享年99歲。漫長的99年間,她歷經五四、抗戰、解放和新時期的改革開放橫穿漫漫時空,從世紀的盡頭走來,這本身就是生命的奇跡。
布來看她的人為她獻上玫瑰花。原先準備的多支玫瑰花不夠了,大約來了人。其中有李瑞環、**等黨和國家領導人,有學者、作家、讀者,有她生前見過的和沒見過的人︰上海作家王安憶、大連作家鄧剛、河北作家鐵凝、詩人葉延濱。有的來自全國各地︰四川、沈陽、福建。有的來自世界各地︰美國、日本、英國。有8o歲以上的老人和1o歲左右的孩子︰文史研究館的工作人員和少年作家班的孩子們。孩子們專門寫了一個條幅︰「冰心女乃女乃,我們愛您,您一路走好」。他們抬起頭就能從條幅上看見她的名言︰「有了愛就有了一切」。
布女作家鐵凝說︰「我喊她‘姥姥’。1983年我的《香雪》獲獎時,她親自給我寫了一封信,鼓勵我。當時我二十出頭,我特別吃驚。」後來她們就一直通信,冰心還鼓勵鐵凝應該到農村去,因為中國的農民是最有內容的。那時她至少已經9o歲了。
布5o多個166中學的孩子戴著紅領巾排著隊來看她。冰心的母校是貝滿女中,即現在的166中學。學校每個班派了兩名代表。初一(4)班的呂珊站在第一排,她的話特別純真︰「我們都叫她冰心女乃女乃。她雖然已經很老了,但她的文章和性格都像小孩兒。」
布人們都說,冰心這一生,真正圓滿。
布(本報北京3月19日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