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陵騁松開手,居高臨下地站在床邊冷嘲熱諷︰「訂了婚的女人,居然還有膽去勾搭外面的男人。安平芋,我似乎小瞧你了。」
「西陵騁,請你說話放尊重點!我跟班郝,清清白白,不像某人,左擁右抱,在公眾場合做出傷風化的事情。女人不放過,男人也不放過。」
「安平芋,你給我再說一次。」
陰風陣陣,西陵騁的臉變得陰沉可怕,安平芋無懼地迎著他慍怒的目光大聲說︰「難道我說錯了嗎?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跳著舞親嘴**,我真替你感到害臊!」
「我要你說最後一句。」西陵騁慢慢彎下腰,雙手叉在床沿邊,眼里的火花讓安平芋心里直冒冷氣,吞吐的語氣不爭氣地軟下︰「我真替你感到害臊。」
「不是這句。笨蛋!」西陵騁氣得低吼,安平芋懵然地看著他惱火的表情,不是這句,那是哪句?
「你到底要听哪句啊?」安平芋火了,氣呼呼地提高音量,劇痛讓她心情變得煩躁,面對這個上輩子有仇的男人,更是窩火萬分。
「算了,回去再听。」西陵騁蹙眉看著她,片刻吐出一句平靜的話,安平芋還沒反應過來,西陵騁已經抱起她,走出病房門口。
「騁哥哥。」雲雪兒貼在門邊偷听,冷不防門突然打開,險些被撞的她躲閃不及,只好露出甜美嬌媚的笑容。
西陵騁驚訝地瞥一眼雲雪兒︰「你怎麼在這?」
「我追過來的呀。小芋姐突然暈倒了,我不知生了什麼事,就跟過來了。」雲雪兒說著看向安平芋,極力掩飾著心中的嫉妒,「小芋姐,你沒事吧?」
小芋姐?安平芋心想你老媽不是說你比我大兩歲嗎?先前喊嫂子,現在喊小芋姐,這個女人真是善變。
「雪兒,你別折我的壽了,你不比我大兩歲嗎?」
「人家那是關心則亂嘛。」雲雪兒應變得挺快,配上一副楚楚可憐姿態,十分惹人心動。
「我親愛的未婚夫,人家都追到這來對你關心則亂了,把我放下,抱著你的左右美女風流去。」
不知為什麼,安平芋就是看不慣雲雪兒在西陵騁面前做出的一副嬌嗲模樣。雲雪兒見狀像受了委屈的小媳婦兒︰「騁哥哥,小芋妹妹不喜歡看到我出現,那我先回去了,騁哥哥你送……」
「病人一般容易得焦躁癥,雪兒,你先回去吧。我送你嫂子回去。」
「騁哥哥,我跟你一塊送嫂子回去。」
「太晚了,女人要睡美容覺,才不會變成老太婆。雪兒乖,回去睡覺。」
西陵騁的語氣就像是大人對小孩說著哄話,安平芋听得別扭極了,在他懷里忸怩著,臉上卻是一副掩不住的氣呼呼的表情。
「原來我的未婚妻生氣起來這麼可愛,哈哈哈。」
「你這個土匪,去死。」
安平芋氣惱地轉過頭,現窗外的路景不對頭,「哎,這不是我回家的路。你走錯了。」
「這是回我家的路,沒錯。」
「回你家的路?也不對,你家的方向不是這邊。」安平芋滿月復狐疑地看著西陵騁,「你要把我送到什麼地方去?」
「我的家啊。將來很可能也是我們的家。」西陵騁回答完畢,自得地吹起了口哨。
「我要回家!西陵騁,你給我掉轉車頭。」安平芋大叫,西陵騁一手伸過來捂住她嘴巴︰「女人,你好吵。」
安平芋一把推開他手掌︰「送我回家!混蛋送我回家!」
「女人,你真的好吵誒。」
嘎然停下車子,西陵騁突然一把拉她到懷里,對著她的小嘴狠狠地吻下去,足足過了一分鐘,才放開她,微微吁口氣,重新動車子,一邊側眸看著她通紅的臉頰,喘氣吃怒的表情,心情大好地繼續吹響清亮的口哨聲。
給讀者的話:
今天三更完畢!屋漏偏逢連夜雨,綠不知啥時得罪老天了,今晚手指又受傷了,為嘛日子越來越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