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倫敦橋!壯觀不?」
停下車子,西陵騁攬著她走上這座屹立在海浪中的土褐色的天然石岬拱橋,此時風大浪大,白花花的浪尖撲打在土褐色的堅實厚壁上,出驚心動魄的怒吼。
安平芋看著這座鬼斧神工的大自然的杰作,不禁驚嘆地說︰「非常神奇壯觀!要經過多少萬年,才能經由海水侵蝕而成這樣一座渾厚的石橋啊?」
走上一小段,西陵騁就帶著她停下腳步,看著前方蜿蜒的塌陷,指指盡頭的蒼茫說︰「那里有一個小島,以前是可以通向小島的,後來石橋倒塌,並導致兩名旅客意外喪生。就此中斷了這條捷徑。」
「哦,但願他們的靈魂抵達天國永遠安息。」安平芋說著在胸前劃了個十字。
「這都很久以前的事了。來,我給你拍照。」西陵騁笑著,打開相機,從鏡頭里捕捉她最美的瞬間。
「現在,到我們的合影了。」調好焦距和時間,西陵騁過去擁著她,親吻著她頭,讓鏡頭留下兩人浪漫的時光。
途中,又下了兩次大雨,來得快,去得快,天空一洗如碧,藍天美景醉如美酒。但是天氣卻遽然轉冷,人體感覺一下降了十多二十度。好在西陵騁早有準備,帶了御寒衣物,穿上厚外套厚棉襪,讓安平芋在車內換掉裙子鞋子,穿上長褲和御寒風衣等衣物,兩人開著車繼續上路。
中午到達一個小鎮,停在路邊歇息片刻,順便吃自己帶來的午餐。安平芋奇怪為嘛不在小鎮上找一家餐館吃飯,西陵騁說︰「這小鎮的東西不好吃,那些跟團的沒法子才被迫去吃,你看剛才我們經過的那家最漂亮的西餐廳,里面的東西是整個小鎮最難吃的。」
「呵呵,敢情你都嘗遍了呀。」
「那倒沒有,就去過那家西餐廳,還有另一家小餐館。芋頭,還冷嗎?冷的話我開暖氣。」
握起她的手,有些涼涼地,西陵騁忙問道。
「不冷了,不用開暖氣。」收到他關切的眼神,安平芋心里一陣暖流淌過,月兌口而出︰「有你在,就算冷也很快樂。」
「芋頭。」沒想到她會說出這樣動人的話,西陵騁心里一甜,擁過她親親她面頰,「芋頭,這是你第一次對我情意綿綿。」
「什麼啊?之前的都不算嗎?」安平芋驚愕地說道。西陵騁故作不解︰「之前你哪有說過?」
「怎麼沒有說過?那行動上算不算?」
「什麼行動?我怎麼沒看見。」
「你說什麼啊?還說沒看見!人家跟你接吻那麼多次,不就是行動表示了嗎?」安平芋嘟囔地噘起嘴巴,同時朝他翻個白眼。
西陵騁忙糾正說︰「每次都是我主動吻你的,所以說接吻行動都是我在向你表示。」
「我也有向你表示行動了啊,昨天,前天都有。」
「你那個不算數,都是我開口叫了你才吻我。你沒主動吻過我。」
「怎麼不算數了?吻了就是吻了,你想賴賬啊?」
「我哪里賴賬了?我說的是事實,事實就是你沒主動吻我。」
「誰先吻誰不都一樣嗎?小氣鬼。」說著狠狠咬一口漢堡。
「都是我在吻你,你才是小氣鬼。」喝掉牛女乃,扯過紙巾擦擦嘴巴。
「西陵騁!」安平芋忽然沖他瞪起眼楮,唇邊沾著一片菜葉,西陵騁別過頭去又轉回來︰「干什麼?」
「我現在就證明給你看,我有沒有主動吻過你。」
安平芋一把捧住他的臉,用力地吻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