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燈都放亮了,還不見安平芋回來,打她手機,接通了就是無人接听。安平勝看著廚房里買回來的菜,一點心情都沒有,難道她忘記帶手機出去了?走進她臥室打,靜悄悄地沒听見有電話鈴聲響起。難道是被偷了?可那偷手機的賊不至于笨到不懂關機或是換掉手機卡吧?
最後再打電話,已經處于關機狀態。這根本不像安平芋的作風,她從來不會無緣無故地不接听或關機。晚上八點多,坐立難安的安平勝等不下去了,他立即下樓驅車去找徐定然。
「什麼?小芋還沒回去?」听完安平勝的述說,徐定然眉頭蹙攏,安平芋是個懂事的女孩,這太反常了。
「小勝,小芋有沒有提過她出去哪里?去找誰?」
安平勝說︰「她跟我說要去找一個朋友,但沒具體說是誰。」
徐定然分析著說︰「小芋在這里結識的朋友不多,我曾听她提過拉少總裁班郝和一個叫卡迪娜的女孩。你等一下,我有班郝伯父的電話,我讓他幫下忙。」
徐定然說著翻開電話本,找到班郝伯父的電話撥過去,問知班郝電話後,立即打過去。
「你好,我是徐定然律師。」
「徐律師您好。不知您找我有什麼事?」電話那端班郝的聲音充滿了訝異和意外。
徐定然說︰「是這樣的,小芋有沒有去找過你?」
「沒有啊,這個時候她怎麼可能來找我?」班郝以為徐定然不知道安平芋去了墨爾本大學,回答得很自然隨意。
「哦,這樣,那麼你的朋友卡迪娜今天有沒有見到小芋?」
「卡迪娜人在美國,怎麼可能見到呢?」班郝感到奇怪,不解地問,「徐律師,您找小芋有急事?」
「小芋今天出去了半天,到現在還沒回來,打她電話沒人接,最後處于關機狀態。我曾听她提過你,所以冒昧打個電話詢問下。既然她沒去找過你,我就不打擾你了。」
「等等!」班郝在那端急忙叫住,疑惑地問,「徐律師,您的意思是說小芋人在B市?」
「是,她昨天剛從墨爾本回來。」徐定然回答。
「徐律師,告訴我小芋出了什麼事?」班郝一听,驚愕之余感覺不對路,忙問道。
徐定然著急地說︰「現在還不清楚,目前只能說小芋失蹤了。」
「失蹤?!」班郝大吃一驚,想都不想立即說,「徐律師,您在哪?我過去您那里。」
一個半小時後,班郝出現在徐定然家中,看見安平勝也在,有些驚訝,兩人點頭打個招呼算是互相問候。
安平勝再次述說了一遍安平芋出門的經過,三人陷入了不安,安平芋並非不懂事的女孩,如今手機關機,三人心里都涌上了不祥預感。不約而同地,三人幾乎異口同聲地說︰「難道是綁票?」
安平勝的臉色驀地變得蒼白無色︰「不會的,小芋在B市時間並不長,她那麼善良可愛的女孩,根本不可能有仇家。」
徐定然點頭同意他說法︰「小芋出國念,這次她請假回國,連班郝都不知情。她與人為善,潔身自愛,不可能有什麼仇家。」
班郝提醒說︰「你們別忘了,小芋在嘉興樂的身份是什麼。」
「徐叔叔,報警吧!我擔心……」安平勝心里極其焦慮不安,安平芋不可以有任何事的。昨天他才答應她,要做她一輩子的哥哥。雖然做不成她的衛士,但只要能守在她身邊,看到她的喜怒哀樂,他亦知足了。
徐定然搖下頭,對安平勝說︰「小勝,你再撥打小芋電話,如果還是不通,我們再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