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行內的話來說,這叫「逗雞米」,先把你的興趣和貪欲先吊起來,然後再慢慢的把你宰割,一開始羸得多,就把別人嚇跑,等你賭癮起來時,就是打都打不走了。**()
「不跟」
「放棄
「唉,我只有一個K,我有一對小六,又是我輸。」大板牙郁悶地說。
連續幾把,大板牙不是牌小,就是選擇放棄,劉遠面前的籌碼,都堆成了小山,小說也羸了近百萬之多,劉遠和胖子都非常高興,而站在劉遠後面的黃莉莉,興奮得臉都紅了。
這錢來得,實在是太容易了。
到現在,劉遠都是憑運氣來賭的,鬼老祖一直在本命金瓶內,一次還沒有出動呢。
連劉遠也覺得,賭錢沒有想像中那麼可怕,像現在,牌是胖子買的,派牌也是胖子派,大板牙光著膀子,牌也很少動,以劉遠的目光,他的手再快,也逃不過劉遠的眼楮,怎麼來說,這個大板牙也沒有什麼作弊的空間。
大家都非常高興,可是這錢來得越容易,劉遠內心反而越警惕。
真是這麼容易,黃莉莉的爸爸就不會輸得傾家蕩產,那個大板牙也不會這麼大方,有持無恐地接受劉遠的挑戰,除非他是傻子。
他的心中,肯定有什麼倚仗的,劉遠雖然是這樣想法,心里暗暗警惕的,不過臉上也是非常興奮的樣子。
看到一群人眉開眼笑的樣子,而坐在對面的大板牙心里冷冷一笑,他稍稍坐正了身子。
看看面前的籌碼,粗算一下也輸了上百萬出去,這「逗雞米」夠多的了,是時候收網了。
「小兄弟,運氣挺旺的,好,我們再來。」大板牙說完,爽快的把三個籌碼扔進了里面。
劉遠也不含糊。從前在堆積如山的籌碼堆里,扔了三個一萬的籌碼。
胖子利索地把牌收攏,向兩人示意了一下。沒人切牌,打了個色,是雙,就先派大板牙。很快,三張牌派完,先派的先下注。
「我就不信了,你把把運氣都這麼厲害,這把我跟你拼了。」大板牙好像來氣了。連牌看都不看,拿起一個五千的籌碼就扔了進去。
行啊,都玩出火來了。
「跟」劉遠毫不猶豫地也扔了一個藍色代表五千的籌碼進去。
「再來,啪」
「啪」
「啪」
「啪」
兩人一聲不吭,誰也不看牌,一下子就蒙了二十多把,里面那個籌碼,加上底。一下子就堆積了三十多萬。劉遠和大板牙,誰也沒有看過牌呢。*1*1*
這個家伙,怎麼這麼有自信的呢?是瘋狂還是有把握呢?要是他真的這麼沒有城府,哪里能羸這麼多錢,三百多萬啊,又不是三百多塊。真是這麼笨,能羸這麼多嗎?黃莉莉的爸爸。以前有店鋪有車有樓,肯定不是笨的人。
這說明。大板牙比他更聰明。
現在羸了這麼多,劉遠一下子不急了,笑了笑,用手遮住,小心翼翼地看了一下自己的三張牌,不錯,KK8,一對K,蒙的牌,有一對K,那是那大的牌了。
劉遠的心一下子就定了,他笑著扔了一個紅色代表一萬的籌碼放在時面,笑著說︰「我這把,牌不小的哦,我勸你還是放棄。」
「啪」大板牙還是不看牌,淡淡地說︰「是嗎?我有五千搏你一萬,就是輸,我也要輸多一點。」
還有真的不怕死的,他以為劉遠是嚇唬他還是什麼?
劉遠現在有一對K在手,大板牙最少要一對A或金花以上才能羸,這個機率還是不大的,他敢跟,劉遠自然敢羸。
听說賭徒在看牌的時候,拿到好牌瞳也會收縮,拿到不好的牌,瞳孔會放大,可是那個大板牙根本都不看牌,劉遠就是盯著他,也看不出什麼,不過有對K在手,劉遠也不敢去拼一把了。
幾百萬,劉遠還真的不在乎。
兩人好像憋足勁一樣,大板牙扔五千,劉遠就扔一萬,一時間桌子的中間的籌碼就堆積如山,少說也有二百多萬了,可是那個大板牙還是一點也沒有收手的跡象。
這是真生氣了,還是一個陷井?
越是得意,劉遠心中越是警惕,像黃莉莉的爸爸,以前有店鋪、有房子、有車、有大筆的存款,絕對不是一個傻的人,可是他的財產現在全跟大板牙姓了,連自己的寶貝女兒也被迫嫁給他,可想之知,這個表面看起來又爽快,又有點傻的家伙,絕對是表面這麼簡單。
大板牙,有什麼倚仗呢?
劉遠有點不相信再看看自己的牌,沒錯啊,一對K外帶一個小8,在炸金花來說,這是很大的牌了,再說大板牙一直沒看牌,還是蒙的呢。
心里有點奇怪,不過劉遠還是跟著又扔了二十多把進去,一把就是一萬,也就是說,一下子又扔了二十多萬進去。
不知不覺,里面的籌碼堆得小山那樣高了,少說也有近三百萬了,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無意中掃到那堆誘人的籌碼,大板牙心頭一熱,瞳孔收宿,嘴邊不由露出一絲難以覺察的笑容。
這個微笑只是臉上的肌肉輕微一動,普通人很難覺察,可是劉遠可不是普通人,在吞氣御靈訣修練得有一定火候的他,對周圍環境和人內心的變化,有著高人一籌的同察力,大板牙微微的一笑,劉遠馬上就捕捉到了。
這個家伙,好像有必勝的把握。
劉遠心中一動,拿起二個紅色的籌碼扔進里面,淡淡叫了聲︰「也差不多了,開。」
二個紅色的籌碼也就是二萬,是五千的四倍,這是主動開牌賭注。
「小兄弟,看來你的牌不錯啊,我這是蒙的你也怕?」大板牙眼里閃過一絲遺憾,他不知道為什麼劉遠這麼快就棄了,不過時里面也有三百多萬了,自己扔五千劉遠就行扔一萬,說到底。這里面大多數都是劉遠下的注。
三百多萬,也滿足了。
劉遠把底牌一掀,然後盯著大板牙說︰「我的是一對K。外帶一個小8,要是大過我的,這籌碼就是你的了。」
「嘩,真帥。」胖子一看。劉遠的有一對K,頓時感到勝利在望,高興得走近桌子,那張張手的樣子,就等大板牙一亮牌。就幫劉遠把桌子中間那堆籌碼掃回來了。
說遠,劉遠死死盯著大板牙,現在自己的牌亮出了,就看他了,听說有人偷牌換牌的,劉遠就盯著,要是大板牙敢出千,劉遠馬上就把他的手給廢了。稍有異動。絕對逃不過劉遠的眼楮。
別人盯,是盯手,劉遠則是連手帶胳膊一起盯,因為手再快,能逃得過眼楮,但他手上的肌肉也會動。劉遠有這個把握。
「一對K,挺大的啊。估計我這麼十成輸了九分了,祖宗保偌啊。」大板牙嘴上念念有詞。一手把最上面的兩張牌掀開,是一張花五一張紅心六。
兩只很小的牌,要想羸劉遠,只有來一個四或來一個七,這樣可以組成一個順子,其它的,什麼也沒用。
「四,七,四,七」
「四,七,四,七」
這時大板牙的兩個小弟在後面拼命地叫著。
大板牙也開始緊張了起來,雙手按著那張牌,壓住一邊,慢慢掀起另一邊,一邊慢慢開,一邊大聲地叫著︰「二邊,三邊都可以,二邊,三邊。」
他的兩個手下也大聲地叫著,這是很多賭徒都喜歡的一種做法,就是慢慢的叫牌,也叫吹牌,覺得這樣刺激或帶來好運。
「咦,是三邊,有心啊,給我頂,頂啊。」
「吹,吹」
「吹吹」
幾個人大聲地叫了起來,三邊的牌有三個,分別是六七八,拿到三邊的牌,也就是他有三分之一的機會拿到一個七,加上己經知道的五和六,這樣就能組成567一個順子,就能羸了。
幾個人叫得更起勁了,而黃家父女,則是面有驚色,生怕他真的吹出一個「七」一樣。
真是邪了,怕什麼就是來什麼。
經過一會「緊張」的吹牌,大板牙幾個臉色一喜,拿起那張牌「啪」的一聲甩在桌面上,大板牙得意得哈哈大笑︰「這把真是冤家牌了,不好意思,我是順子,你只有一對,我羸。」
說完雙手一伸,那桌子中間那一大堆籌碼一下子全掃到自己的面前,樂得哈哈大笑。
「啊」黃莉莉大吃一驚,用手捂著嘴巴,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楮,而胖子也楞了一下,他沒想到,一個人竟然蒙出一個順子,在劉遠己經拿到一對K的情況下,還能讓他翻身。
這運氣,也太逆天了?
終于要開始了啊。
劉遠知道這里面有不妥,不過他實在沒看出哪里出了問題,牌是胖子買的,派也是他派的,從頭到尾也沒看到他有什麼異樣的舉動,還真是見鬼了。
裝作懊悔地長嘆一下,劉遠大叫一聲︰「我就不信你次次都這麼好運了,我們再來。」
「哈哈,我的運氣要麼不來,一來就連著來的,來就來,到時你別輸到哭就行了。」大板牙得意的哈哈大笑,一下子又扔了三萬進去作底。
兩人又開始賭了起來。
「不跟。」
「哈哈,我羸了」
「你只有一個A,想在我面前偷雞?哈哈,我可是嚇唬大的。」
「謝謝了啊,我的Q比你J大。」
接下來,大板牙如有神助,劉遠拿了大牌,他就很快就不跟,劉遠有時故意下大注,想「偷雞」(牌不大,裝作很大,讓對方不敢跟),可是一次都沒成功,要麼就是雙方都拿了大牌,可是就是讓大板牙壓住。
明知這喑有鬼,劉遠就是看不出來,可是那籌碼就像流水一樣,一樣子全流到大板牙的那邊去了。
「小兄弟,你的錢,可能不夠了哦,要不要我借你一點啊,哈哈哈」大板牙得意的笑著說。
不到一個小時的功夫,原來堆成小山的籌碼,一下子都跟大板牙姓了,估模著,五十萬都不到了。
也就是說,劉遠一下子,輸了三百多萬。
黃莉莉的臉都嚇得慘白,而胖子不停的流著汗,嘴里嘮嘮叨叨的,好像在埋怨自己怎麼給對手發那麼好的牌。
劉遠心里冷笑一聲︰哼,還真見鬼了?好,我就讓你見見真鬼。
暗念法訣別,一下子把鬼老祖從本命金瓶里拘了出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