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寒飛快的起身運足斗氣,飛快的掠過向著劍宗而去了。「什麼人?」飛鼠慌忙的問道。但是只見一個身影幾個起落,向山下飛去了,飛鼠也飛快的追了上去,「想和我比度嗎?」雪寒只見一個身影快的接近自己,暗道︰比我想像的還要快。兩個身影一前一後的來到了山腰,雪寒停下了度,輕輕的落到樹上,「呵呵,你的度的確令我佩服。」飛鼠也停在了離樹十米的地方,听到雪寒的稱贊笑道「那是自然,不過你這樣的年紀卻也有這樣的度,卻也是令我大吃一驚啊!」這時,雪寒漸漸的彎起了嘴角,說道「那麼你就吃驚的太早了。」說完只見他拿出了琴,盤膝而坐,說道「平沙落雁。」等到飛鼠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陷入攻擊的範圍了。「呵呵,就算你度再快也比不上加上斗氣無差別攻擊的音波。」說完,迅的開始撥弄自己的撫琴。「可惡。」說完,飛鼠便向著後方跑去。就在這時,琴音突然的消失了,一把利劍正悄無聲息的接近飛鼠。飛鼠頓時有一股不祥的預感出現在心頭,本能的轉身揮出自己的利刃。「轟」的一聲,飛鼠被遠遠的拋飛了出去,雪寒馬上欺身而進,右腳用力瞪向地面,借助反推力,飛快的追上空中的飛鼠,長劍飛快的刺向他的背部。
「茲」的一聲,血花飛濺了出來。兩人同時在空中做了個漂亮的轉身,落地。兩人互相的看著對方,「撲」的一聲,飛鼠吐出了口鮮血,「想不到,你居然對斗氣運用到這樣的地步,絲毫都沒有浪費,接近全部的用到了該用的地方。」雪寒笑了道「如果你每天都在戰場上,面對著無窮無盡的敵人,你就會知道,你根本沒有任何選擇的余地。」說完,雪寒的身上開始散出一股實質的殺氣,頓時飛鼠仿佛陷入到了一個冰窖之中,那股殺氣他明白只有時時刻刻生活在生死邊緣的人,才配擁有。就在飛鼠被突如其來的殺氣震懾的時候,只見雪寒欺身而進,右手伸了出去放在飛鼠的胸前。就在這時,飛鼠反應過來的瞬間,只見雪寒的右手手心,飛快的旋轉著一股火屬性的力量。而飛鼠見此馬上感覺到不妙,看來自己真的看輕了眼前的少年,此刻他才現,他四周的空氣開始燃燒了起來,自己已經被包圍了,「呵呵,太遲了。」緊接著又便大聲的喊道「火之怒濤」說完,右手緊的一握。飛鼠周圍的火開始瘋狂的將他包圍了起來,雪寒陰陰的一笑「去死吧!‘亂舞’」說完,一道道火色的刀刃,從四面八方飛向了中間的火球中,只听見「啊~~」的一聲慘叫,火球飛快的破裂開來,飛鼠徹底的從世界上消失了。而就在這時,雪寒「撲」的一聲吐出口鮮血跪倒在地,說道「想不到,最後還是受那麼重的傷才將他擊殺。看來剛才在山頂我還是低估他了。」說完,便向著山莊走去了。其實剛才給于飛鼠空中一擊的時候,雪寒並不想表面上看上去的平安無事,那時其實就已經負傷了。再加上最後接連的攻擊以及最後的必殺都是勉強而為,因此也就觸了內傷。
而就在這時,一直在旁觀看的神秘男子從後面走了出來,看著雪寒離去的方向。
回到了莊里,雪寒馬上回到自己的房間,他現在必須馬上調理自己的傷勢,否則可能會有退階的危險。就在這時,霜兒和風浪也回到了莊內,開始向風劍平報告剛剛在山上生的事情。
「哦,想不到他們動作這麼快,看來我們也要準備一下了,不久之後恐怕會有一場惡戰啊!」風劍平語重心長的道。「父親的意思是?」風浪疑惑的問道。「邪劍恐怕已經等不急了,不出幾天,恐怕他就會來強行突破外面的陣法。」風劍平說完四周看了看,又問道「寒公子呢?怎麼沒有見到他啊?」這時,霜兒才現今天一天都沒有見到雪寒了,于是接道「也許還在房間休息吧。」風劍平的雙眼精光一閃而過,之後點了點頭。
霜兒和風浪離開了大殿,往雪寒的房間走去,「你說今天寒是怎麼了?怎麼一整天都沒見到他啊。」霜兒問著旁邊的風浪,風浪陰笑了下回道「我也不太清楚。」說著兩個人便來到了雪寒房間的門口。
這時,雪寒正在運功療傷,突然的听見了腳步聲和討論聲,看著自己身上帶血的衣服,馬上從窗戶跳了出去。
「有聲音,他應該在里面。」霜兒說道,緊接著便開始敲雪寒房間的門。但是現沒有人回應,「該不會出了什麼事了吧?」霜兒著急的說道,「應該不會的。」風浪隨意的說道。「不行,我們快進去看看。」說完,霜兒便推門而入了,進去後現里面空無一人,「你看人都不在,肯定沒事的。」風浪四周環顧後說道。而就在霜兒感到疑惑的同時,她突然現了床上的點點血跡,「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