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是誰?」雪寒心里奇怪的想到。「你沒事吧?」這時紅兒急忙的跑了上來關心的問道。過了一會兒,只見雪寒轉身繼續向著自己的馬匹而去「沒什麼?我們繼續趕路吧!」
而在另一個地方,四周一片的黑暗,看不清台上坐著的人的樣子,但是在他的身上散出的威壓卻是如此的真實與強大。而台下站著一個黑衣的男子,背上背著把弓,如果仔細的辨認的話,就會現這就是剛才那名箭手。「事情辦的怎麼樣了?」台上的人威嚴的說道。「還沒完成。」背弓的黑衣男子說道。而就在這時,站在一旁的另一個聲音傳了過來,「呵呵!難道就這點事你也辦不好嗎?弓。」「不要吵了,你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上面的男子大聲的呵斥道。
「主人,本來也沒什麼,只是在那女子的周圍突然的出現了個男子,實力估計已經達到7階的水平,所以事情才會有點延誤。」那名被叫做弓的人回答道。
「哦,是嗎?看來現在的事情展越來越復雜了,必須在其他的勢力現前,立即解決這件事。」台上的男子平靜的說道,「刀,你去幫助弓去盡快的完成這次的任務。」說完,便消失不見了。「想不到,我們會在一起合作?」那名叫刀的人說道。「哼。」只听見弓冷冷的哼了一聲就獨自離開了。
「我們現在要去哪?」紅兒忙向雪寒問道。「現在看來事情越來越復雜了,似乎不止一股勢力在找你,你的身上到底有什麼?既然讓這麼多的高手盯上你?」雪寒好奇的問道。紅兒也是非常的奇怪,解釋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雪寒現在現自己好像陷入了個巨大的包圍圈里面,現在退出已經太遲了。
在傍晚,雪寒等人來到了一個村落,準備在此先住宿一宿先。
「你是什麼時候現他們開始追殺你的?」雪寒冷靜的問道,試圖想在今晚的對話里找到他們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不然就太被動了。
「大約在1個月前。」紅兒在回憶了之後回答道。
「那在1個月之前到底生了什麼事?你還記得嗎?」雪寒知道一定是在一個月前紅兒曾得到過什麼,自己卻不知道,才會引來這麼多的麻煩。
「記得,那時候難道說。」就在這時,紅兒似乎想到了什麼,立即在身上拿出了塊玉佩,接著說道「是這個。這就是在一個月前我爺爺死的時候交給我的。」說完就將玉佩交給了雪寒。雪寒看著自己手里的玉佩,現上面的圖案的似乎不太齊全,好像是塊碎玉,于是接著問道「這玉似乎不是完整的?」說完便將玉重新還給了紅兒。「是的,听我爺爺說,這是我們家祖上傳下來的東西,在很久以前就已經是這樣的了。」紅兒想了想說道。「哦,是嗎?」這時,在雪寒的腦海中猛的想起了那晚生的事,好像夢為的就是像這樣的一塊玉,難道說?這時一個構想在雪寒的腦中突然的顯現出來。紅兒現雪寒突然的一震,以為雪寒生了什麼事,忙問道「你怎麼了?」雪寒馬上恢復了過來,說道「沒什麼?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這畢竟還只是一個雪寒的猜想,所以也就沒有說出來的必要。
第二天,雪寒和紅兒就離開了這個村莊,現在只有不斷的移動才能給自己提供更多的時間考慮。但是就連雪寒也沒有想到的是,就在雪寒離開了之後。整個村子就接受了個血的洗禮,全村上下無一生還的。「呵呵!算他們跑的快,不過遲早要落在我的手里。哈哈哈哈~~~~~~~~~~~~」一個身穿紅色的男子站在村口遠望著前方崢嶸的笑道。
雪寒他們現在正在森林里穿梭,「等一下。」雪寒飛快的拉緊自己的馬韁,使馬停了下來。「怎麼了?」這時紅兒騎著馬慢慢的移動了過來。「出來吧,不要躲躲藏藏的了。」雪寒對著前面的空氣大聲的喊道。
「呵呵,能將鶉尾那家伙給殺了,果然是有點能耐啊!」一個身影突兀的出現在了眼前。
「你到底是誰?」雪寒飛身下馬,右手飛快的召喚出長劍。
「呵呵!你不用緊張,我的名字叫鶉,而今天來的目的就是來要你們的命的,哦,對了差點忘了,還有那樣東西。」鶉說著說著便陰陰的笑了起來。
「呵呵,你似乎對你自己的實力很有信心啊!」雪寒對道。
「是的。」只見剛說完這話,鶉便飛快的移動自己的身體,在四周圍留下道道的殘影,「明年的今天就是你們的忌日。」
「是嗎?那就讓我看看你真正的實力吧!」雪寒的嘴角慢慢的露出了一絲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