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應該死的人是你吧。」雪寒說完,周身的氣開始慢慢的升騰了起來,雪寒也隨著慢慢的站立了起來,氣仍然在上升著。鶉驚訝的看著眼前的少年,感覺越來越看不透前面的人了。隨著一聲「乒」的一聲玻璃破碎的聲音響起,鶉猛的向後退了一步,嘴角慢慢的溢出一絲的血跡,「可惡,就差一點就成功了。」這時,雪寒慢慢的移動著自己重傷的身體,「剛剛就覺得你有點奇怪,果然沒錯。」「但是你還是晚了,你現在想就憑你的一條腿和一只手來打倒我嗎?」鶉「呵呵」的奸笑了起來。「你過來試試就知道我有沒有這實力了。」雪寒冷靜的看著鶉,雙目不時的透著精光。「你不用故弄玄虛了。」剛說完,鶉便飛快的沖了上去,將手里的長劍狠狠的揮了出去,只見雪寒一個側身便躲了過去,「就你現在的心境,別說殺我就連踫到我也不怎麼可能。」說完,雪寒左手成劍指狀看似緩慢的點在了鶉的胸口,「破」隨著雪寒的一聲道,「茲」的一聲,鶉被彈飛了出去,那胸口也迸出鮮紅的血花。
鶉有手堵在傷口,驚奇的說道「你突破了。」听到這話,雪寒只是微微的一笑,「那還要謝謝你。」
「可惡。」鶉惡狠狠的喊道。「想不到你居然是罕見的精神系體質,怪不得剛開始就感覺不到你的元素。」雪寒慢慢的道。「呵呵!想不到在最後讓你強行的破去了。」鶉絕望的說道。「看來你的絕技還沒完成,否則也不可能讓我如此的輕易破去,用精神上攻擊來讓對手的行動降低,而讓對手產生了敵人的能力飛快上升的假像,果然是高明的手段。」雪寒贊嘆的看著眼前的鶉。
「呵呵,只可惜今天殺不了你。」鶉慢慢的又再次站直了身體,飛快的向雪寒沖了過去。「鐺」的一聲,兩人交錯而過。「這又是何必呢?你逃的話或許就不是這樣的結果了。」雪寒慢慢的收起了自己的劍。「呵呵,我們只能戰死這就是游戲的規則。」說完鶉便應聲倒了下去。雪寒向後猛的一揮手,只見一道沖天的火焰在鶉的尸體上升起,「我們走吧。」剛說完,雪寒便倒了下來。「寒公子,你沒事吧?」紅兒關心的跑了上來。而就在這時,在那峭壁之上,正迎風站著一個黑衣人,背背一把長弓,正望著倒地的雪寒。
「這是哪?」雪寒慢慢的睜開了自己眼楮,看著四周的陌生的景象問道。「你不要動,你現在受了很重的傷,現在還不能亂動。」紅兒見雪寒睜開了眼楮,馬上就想動的樣子,忙說道。「哦,是嗎?」雪寒躺在地上,慢慢的拿起自己整只都被繃帶包裹的右手,放在自己的眼前,「想不到傷的這麼重。」紅兒看著躺在地上幾乎全身都被繃帶包裹的雪寒,望著那被篝火的火光照亮的側臉,紅兒漸漸的痴了。而在一旁的雪寒,慢慢的放下了自己的手,重新閉上了自己眼楮,開始恢復自己的精力,畢竟今天被鶉的精神攻擊已經傷到了雪寒。而就在雪寒睡去的時候,不知不覺中一股黑色的氣流又重新的出現在了雪寒體內,開始飛快的修復身體損傷的部分。
「這里曾經生過戰斗。地上還殘留著血跡,看來有人比我們先到了一步。」一個黑衣人向著另一個高大的男子說道。
「恩,看來還有另一股力量也參與了進來。看地面上戰斗的痕跡那小子應該也受了傷。」男子皺了皺眉頭繼續說道,「你先回去,先去報告主上這件事情。」
「屬下遵命!」只見那黑衣人慢慢的在原地消失了。而前面的男子仰頭望向天空的彎月,微微的笑道「看來這件事情越來越有趣了。」
第二天一大早,雪寒的身體已經恢復了五六成了,紅兒也被雪寒那驚人的修復所震撼了一下。而雪寒也知道一定在昨天他不在意的時刻,那個他又出現了。看來再過不久自己恐怕就會被徹底的魔化了,雪寒的心不禁的開始擔心了起來。
「我們現在要去哪?」紅兒對著雪寒問道。「不知道?目前似乎不止一伙人在找我們,那玉似乎有什麼巨大的秘密,居然引起了這麼多高手的注意。」雪寒開始慢慢的理清思路,「到目前為止,似乎還只是個開始。後面還有更多的敵人在等待著我們。」雪寒在說完之後,馬上聯想到自己現在的身體,不知道能熬到什麼時候。「你怎麼了?」紅兒看著在一旁呆的雪寒關心的問道。「沒,沒什麼。只是在想一些事情。」雪寒回過神來,應道。
就在這時,雪寒突然的一愣,轉過頭來問道「什麼人?」紅兒被雪寒突然冒出的一句話一驚。
只見在紅兒的背後慢慢的顯現出一個黑色的人影,「看來你的實力又精進了不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