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宮碩大的龍案後,秦旭靜靜拿著一份奏折看著。那副文華殿的「四海坤輿圖」也在這里懸掛著。不過這幅地圖與文華殿的那副又有所不同。這幅「四海坤輿圖」上,除了中華領土是綠色之外,其他所有的地方全是一片血紅。
除了中華的既定領土,其余土地,終黎佐天和蒙僖已經把它看成了秦國的領土!
「以中華十六億之人口征服全球六十億人類!」想起自己所說的這句話,秦旭就有一絲苦笑浮上臉龐。
這句話有當年希特勒一般的瘋狂野心,一旦流傳出去,秦軍立即成為眾矢之的也未必。但這句話秦旭又不得不說。這不但是給他自己一個繼續下去的借口,也是給秦軍這個龐然的戰爭巨獸一個繼續下去的理由。
不得不承認,以法家治國的秦帝國本身就是一個龐大的戰爭機器。在七國爭雄,戰亂如浮雲的戰國時代,戰爭本來就是秦人一切生活的最終目的。大一統之後,戰爭的土壤消失,秦帝國的輝煌也就沒落下來。而現在秦旭所接手的秦帝國和當年何其相似。只是這次面臨的境地別當年也更加復雜,更加紛亂。
抱著「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世界觀的秦軍,要他們停下征戰步伐等于就要他們舍棄自己的生命一般。也只有這個瘋狂的,幾乎不可能達成的目標才能讓這個戰爭巨獸繼續穩定下去。不然秦旭不敢想象失去了目標的秦軍會不會陷入瘋狂,將整個中華民族拖入深淵。
不管別人怎麼想,現在的局勢秦旭是不會發動東征的。中華現在不能陷入內戰,一旦陷入內戰,環伺在四周的敵人就會蜂擁而上將整個中華撕碎,扯爛。將這個已經延續了五千年地輝煌民族徹底踩進永不翻身地深淵。可是真的能順利將中華綁上他秦旭的戰車嗎?
秦旭不知道。
他的確掌握著一些能讓中華參與進這個瘋狂計劃的有利因素。但最後中華會不會和他一起瘋狂,秦旭不得而知。
秦旭現在缺少一個能站在戰略層面為他出謀劃策地人才。他現在不缺「韓信」。蒙僖連百萬之軍,戰必勝,攻必取的能力並不比韓信這個後輩遜色。他同樣也不缺「蕭何」,季常鎮國家。撫百姓,給饋餉,不絕糧道的能力也不比這個有智無仁的家伙差多少。他現在獨獨缺少一個能幫他「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的「張良」!
「張良」這種人才是一個偉大帝王所必不可缺的。缺少了這樣一個人才,帝國只會如建設在一片沙礫之上的城堡,看似雄偉,卻經不起大地風浪。終黎佐天雖然是帝國宰相。但他也只是一個治世之才。而不是一個能在戰略層面給予正確指導地人物。
秦旭現在面臨的處境好比他擁有了一副強壯地身體,還有一把鋒利無比的刀。但是卻不知道應該往哪個方向去砍,去殺。去為這個身體和這把刀找一個最終出路。而且一不小心還有可能被這把鋒利地刀子傷了自己。
麒麟凹時,秦旭和紀文輝。蕭然所商量的是如何利用現在地局勢保存秦軍的獨立存在。在往後地設想里,紀文輝有意讓秦軍慢慢融入中華這個大社會里。再圖進取,而蕭然則提議讓秦軍割據一方……這些方法方案都已經不再適合。
中華再徐州會戰中的舉動已經讓秦旭徹底寒心。他不能讓這些對自己忠誠的秦軍淪為那些政客的玩物,一點點的在戰爭中消耗干淨。不,絕對不能這樣!
那現在秦軍的出路在哪里?繼續安逸下去絕對不是秦旭所能接受的。對于秦軍這樣一個鑄就在血水里的隊伍來說,不斷的征戰才是維持其生命力的不二法門。可是經過這麼長時間的征戰,特別是經過現代這麼繁華的物質精神等方面的影響後,怎麼樣繼續維持秦軍這股血性和悍勇?
為所有秦軍建一個家,這是秦旭此時所能想到的唯一步驟。在這些秦人眼中,國家和民族的大義實在沒有太多的市場,他們會如此奮死的拼殺,除了一部分對始皇,對秦王朝這個朝廷機制給予了他們的榮耀的留念外,更多的也是為了建造一個家庭。在這些秦人眼里,無論什麼時候,「家」總是要大于「國」的!所以秦旭很有必要給他們一個繼續努力下去的動力,那就是「家」!
而對外發動征戰則是秦旭想到的第二個步驟,接下來該如何進行,該從什麼方向為秦軍創造一片新天地?不知道,一點都不知道!
拿著的奏折,是黃斌從首都給秦旭發來的奏折。奏折里提到E,M,Y,F四過公使提出要在後天來咸陽為皇帝班師做賀。明明是秦軍將他們打的一敗涂地,可這時候他們卻還要跑來這里惺惺作態,真不知道他們打的是什麼算盤。而中華政府方面卻遲遲沒有任何訊息傳來。黃斌在奏折里只是提到最近中華政府似乎有接觸外國人的動向。
秦旭的思緒卻不知道飄到了什麼地方。只是呆呆地看著奏折,直到子楚嬌柔的身軀靠在了秦旭身上,秦旭才陡然醒來。「陛下,國事繁重,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處理好的。多問問各位大人,總會又解決方法的!」子楚看出了秦旭煩悶的心思,手支在榻上,身子傾斜,輕輕靠著秦旭,另一支手拿著潔白的手巾仔細地問秦旭擦拭額角的汗水。她只穿了一件粉紅色的抹胸,外面披著一件淡黃色的薄紗外套,身體在秦旭眼前呈現出一道誘人的曲線,胸前兩團雪白的女敕肉更是在抹胸的欲遮還休下晃的秦旭一陣口干舌燥。
「你這個誘人地小妖精!」秦旭想到昨夜和子楚在床上顛鸞倒鳳時她那無限嬌羞地媚態,頓時忍不住一把將她摟了過來,壓在身下,嘴毫無顧及的捂上了那嬌艷欲滴的櫻唇。手已經攀上雙峰。在大肆蹂躪……
那些奏折,管不了那麼多啦!看見這香艷的場景,趙宏等人已經識趣地退出宮門。剛剛掩上門扉,就從里面傳出子楚一絲甜膩到骨子里的嬌呼︰「嗯,嗯。陛下,別太用力,妾喘,喘不上氣了……
趙宏趕緊將門掩上。那嬌媚地呼聲連他這個斷了子孫根的太監听了都不覺心里一蕩,更遑論他人。這等仙音可不能讓別人听了去。服侍了秦旭這麼久,趙宏可是知道自己這個皇帝到底忌諱些什麼。退到台階上,趙宏安排了幾個宮女趕緊去準備一些湯飲之內的滋補品。等秦旭胡鬧完也許就要傳喚他。
這時。只見早早就被他支去御膳殿整理陛下伙食的魏春帶著一個人急匆匆的趕來。待到近前,魏春立馬給趙宏行禮︰「公公。楚鎮楚大人有要事稟告陛下,在紫宮門外求見許久了。奴婢回來正好看見,想到公公曾吩咐若是楚大人求見就要引來相見。于是奴婢就帶楚大人來求見公公!」
楚鎮一見是趙宏這個太監頭子,也不敢怠慢。忙行禮道︰「趙公公,末將有急事求見陛下,請公公代為通傳!」
對于這個討好的魏春,趙宏也發不出什麼火,只要提防他會奪了自己的聖眷就好了。听見這,也沒有板著個臉,扯著嘴角露出一個微笑對魏春和楚鎮道︰「嗯,魏公公辛苦了!呵呵,陛下有過旨意,楚大人求見地確不分時間地。只是,只是陛下剛剛和娘娘歇下,這時打擾……」趙宏當然不能說秦旭此時正在做每個男人愛做之事,不過這話外音卻是誰也能听出來的。在這個時候叫秦旭似乎地確不是什麼明智之舉,但是想到今天從下面收集來的情報,楚鎮又是一陣冷汗。伸手擦了擦額角,有些焦慮地問趙宏︰「公公,這,這,不知道陛下還要多長時間方能召見末將,這事實在是十萬火急……
「十萬火急?」趙宏心中一凜,忙道︰「可是軍情?」如果是軍情,哪怕是秦旭正在最後沖刺地關頭,趙宏也不能不通傳,秦旭可是說過的,只要是軍情必須第一時間稟告,有敢拖延者,殺無赦!
「哦,這倒不是軍情……
「不是軍情啊?!」趙宏舒了一口氣,實話說,在這個時候,男人是最討厭別人打擾地,能別給主子添堵總是好事,「陛下龍精虎猛,正是意氣之時,楚校尉還是再等個把時辰再來吧?!」
「可是,此事,此事事關謀逆大罪……」楚鎮咬了咬牙,嘴里吐出這幾個字差點沒讓趙宏和一旁的魏春閃個跟頭。
秦旭已經拔了子楚地外衣,手伸到了抹胸下面,正將一對玉兔揉的不亦樂乎,這時,宮門敲響,趙宏有些顫抖的聲音傳來︰「陛下,楚鎮校尉求見,有緊急大事要稟告陛下……
子楚「呀」的一聲,忙扯過衣服,嬌羞地看了一眼秦旭,低聲道︰「陛下,妾進內室恭候陛下……」說完臉紅的跟熟透的隻果一般,姣好雪白的曲線一閃,已經竄進了內室。
「媽的,皇帝這活真不是人干的!」秦旭看著那美好的身影,不禁惡狠狠的咒罵一聲,這才道︰「宣!」
宮門一開,楚鎮忙低頭趨步向前,頭一句就是︰「陛下聖安,打擾陛下實在萬死,只是,末將收的一份密報。\\……
早在楚鎮進入大殿的時候,趙宏就已經竄到了門外,還細心的將門關了起來。
「姑女乃女乃哎,謀逆啊!這大事還是當作沒听見,看自己這個陛下怎麼處置吧!」
趙宏和魏春都是一個念頭,但是又不敢走遠,只好再宮門外靜靜地候著。想听吧又怕犯一個竊听軍機的罪名,不听吧,這事跟他們可是連著的,不管秦旭如何想。在其他人看來趙宏和魏春這些人可都是秦旭的心月復。如果真有人謀逆。而且成功的話,其他那些邊緣的宮女太監也許沒什麼事,但趙宏和魏春恐怕逃不開一條「殉死社稷」地白綾!
于是兩人都站在離宮門六步地台階前,支著耳朵想要听听里面到底在說些什麼。可是听了半天也听不了個真切。
台階是用上好的大理石雕砌而成的,融合了現代技術的建築技術在大理石欄桿的兩側都安裝了柔和地映射燈光。紫宮前的廣場都在這些燈光的籠罩範圍內,這座古老的皇宮早就沒有了當年皇宮的幽暗冷清,但為什麼趙宏覺得自己越來越冷呢?!
恰巧有兩個宮女捧著方才娘娘吩咐拿來的紫裘褻衣,轉過殿角的立柱,正盈盈走來。趙宏忙上前攔住,「東西交給我吧,我進去拿給娘娘!」
趙宏是中車府令。掌管皇宮大內所有地宮人。這兩個宮女自然認得,可是看見趙宏卻吃吃哎哎不肯將衣服交出。其中一個年紀稍長地宮女盈盈下拜道︰「公公,這。這,娘娘吩咐要我們姐妹親自送進去的。也許,也許還要親自給娘娘穿上呢……」對于秦旭今早下地那個命令。所有宮人都知道自己這個皇帝不允許太監見貴妃娘娘的身子,所以才拿這個出來說事。
「咦,你們還敢頂嘴?……」趙宏有些生氣,啥時候自己這個中車府令這麼不頂事了,正要發火,待得在朦朧地燈光下看清這倆宮女時又停下了話頭,這倆人不正是敵國的間諜,被貴妃娘娘懲罰在祈年殿打掃地鞠琳和小敏嗎?她們怎麼親自送衣服過來了?難道她們的罪孽恕清了?
趙宏正要問,突然從大殿里傳來一聲秦旭地咆哮︰「大膽,簡直反了天了,朕不相信他們會背叛朕……媽的,趙宏,趙宏。
趙宏心里一驚,忙招過魏春讓他看著倆人送衣服從側門進去,自己則腳步匆匆的進了大殿,埔一進門就听見秦旭在大喊︰「立即去城南召中郎將蕭然,紀文輝前來覲見,同時命令極無鋒給朕嚴查宮禁,調子戍在宮前听令!」
趙宏心中一凜,不敢看龍顏大怒的秦旭,只是偷瞄了一眼旁邊端坐的楚鎮一眼,忙道一聲︰「諾!」退下傳令不提。
趙宏退下後,楚鎮出言道︰「陛下,末將的情報顯示菟裘家家奴臼毒已經多次造訪將梁,白冥,江,郯四家家主。其余家族臼毒也有造訪,只是次數未有如此頻繁,是以末將以為,此四家不得不防。」
秦旭擺擺手,示意楚鎮不用再說了。「你繼續監視這四家家主,不要打草驚蛇。哼,對于任何事任何人朕從來沒有用過雷霆手段,莫非他們真以為朕不敢殺人麼?還有,鎮楚司一事朕原本想明日班師宴會上當中宣布的,不過既然發生這事,那只能延後了,不過終黎丞相和季御史,蒙司馬都是知道這事的,你只管放手去做,有任何事情朕會給你做主……唉,只是可惜你要繼續躲在暗處,見不得人啊!」
一番話說的楚鎮心頭熱熱的,忙俯身在地道︰「陛下,末將這一命原本就是陛下所救,末將為陛下肝腦涂地亦在所不惜!」
「嗯,鎮楚司的部門需要擴大,朕會讓季御史再撥款給你,還有,黃卿那邊你也要關注到。你,楚鎮將是朕最可倚重的臂膀和眼楮,一分都不可松懈,明白嗎?」
「諾!末將已經有所安排,黃大人那邊暫時來看一切正常,只是,原本每隔兩天便會去一趟黃大人處的寧文泉如今已經三天未曾造訪恭親王府,還有,R國新任大使小川宏介一上任便給黃大人投了拜帖,不過卻被黃大人羞辱了一番,只是因為名帖上寫的是大日本三個字!黃大人說,在中華這片土地上,搓爾小國竟然也敢自稱大,簡直是不將秦國皇帝放在眼里。」
「哦?還有這事?」秦旭一屏息,這事黃斌在奏折中並沒有提到。只是提到等國大使和他有些接觸而已。
「也許黃大人認為這只是小事吧。畢竟當初趙公公狠狠的給了R國大使那兩個耳光已經公開表示我大秦厭惡倭奴了!」楚鎮小心地選擇措辭。
這打小報告也是有技巧的。秦旭還非常信任黃斌,這個時候可不能隨便說黃斌的壞話,當然,等哪天秦旭想要收拾黃斌的時候,楚鎮也能在第一時間找出一大堆的罪名。
成為秦旭手上一把可自衛。又可殺人地刀!這本來就是秦旭建立「鎮楚司」地初衷。
話間。紫宮門外傳來整齊的腳步聲。趙宏已經邁進大殿,躬身道︰「陛下,子戍校尉已經將一千禁衛軍集合于宮門外,請陛下下旨!」
對于秦軍這種永遠保持高效的集合速度,秦旭是非常滿意的。禁衛軍將是秦旭手中最為倚重的武力!
如果說「鎮楚司」是秦旭左手地魚腸短兵。那禁衛軍就是他右手的泰阿神刃!一把是見不得光的偷襲利器,一把則是曝露于天地之間,于正大光明處斬殺敵軍首級的至陽寶劍!
「嗯,宣子戍,其余士卒守衛紫宮,從今往後,紫宮守衛必須由兩班禁衛軍一同執勤。」秦旭冷冷地下令。
趙宏一愣。不知道秦旭這是何意。他當然不知道這是楚鎮方才告訴秦旭今日菟裘勉居然偷偷來求見子楚……魏成剛秦旭還是很器重的。這個漢子秦旭見過,耿直是其最大的優點。不過還需要敲打。在秦旭敲打期間,安排兩班禁衛軍互為牽制是最好的辦法。
子戍一身甲冑。昂然而入,看見楚鎮在一旁。眼神里閃過一絲疑惑,不過卻沒有吭聲。推金山倒玉柱般地朝秦旭行禮,「大秦禁衛軍第一部第一曲集合完畢,恭請陛下訓示!」
「恩!」秦旭長身而起,這時,內室地子楚已經听見了外面整齊地聲音,披著莊重宮裝迎了出來,後面跟著兩個低頭不敢直視的提花宮女。
不等子楚發問,秦旭已經伸過手,拉起子楚地柔荑,道︰「走,愛妃,陪朕去看看朕的虎賁狼兵!」
于是秦旭這個帝王就拉著大秦唯一地貴妃齊步走出宮門。紫宮大殿前的廣場上已經站滿了整齊地禁衛軍士卒,高高的翎羽,血紅地海洋,一見秦旭那身袞服,所有軍士頓時大呼︰「萬歲,萬歲,萬歲……
秦旭面帶微笑,上前一步,正想說點什麼,斜眼瞥見角落里有兩人正站在那,不是蕭然和紀文輝還有誰?
有些不滿的看了這兩個兄弟一眼,秦旭到了嘴邊的話又收了回去,沉思一會,方又抬起頭,眼神里已經滿是炙熱︰「汝等為何人?」
秦旭這個問題讓眾人一愣神。原本這個問題是要等到明日班師大宴上秦旭閱兵時問的,可怎麼現在問了出來?
不過沉默沒有多久,眾將士突然像瘋了一樣持戈狂呼︰
「震碩古今,一統寰宇,名曰禁衛,為大秦陷陣,為陛下鷹犬!」如山崩地裂般的呼嘯之聲席卷了所有人的神經。豪邁壯闊的語言聲調讓所有人都為之一震,這金石鏗鏘的海嘯登時傳遍整個皇宮,讓駐守在各個宮門的禁衛軍士卒也開始狂呼起來︰
「震碩古今,一統寰宇,名曰禁衛,為大秦陷陣,為陛下鷹犬!」
看著雄壯如山的禁衛軍,子楚忍不住內心的激動緊緊的拉住秦旭的衣角,而身後的鞠琳和小敏卻是被這群如狼似虎的禁衛軍給嚇的小臉粉白,緊張地張著大眼,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麼。耳中全是山呼海嘯的聲響︰
「震碩古今,一統寰宇,名曰禁衛,為大秦陷陣,為陛下鷹犬!」
紀文輝突然有些明白秦旭為什麼這個時候叫他和強棍過來了,他絲毫不懷疑,此時秦旭一聲令下,哪怕眼前是刀山火海,這些虎賁狼兵也會眼不眨的往下跳。
「三兒這是在朝我們展示他對秦軍的統帥力啊!」紀文輝不是傻瓜,看著台階之上渾身散發著激昂氣質的秦旭,他突然想到也許自己這個兄弟已經知道了什麼……
「震碩古今,一統寰宇,名曰禁衛,為大秦陷陣,為陛下鷹犬!」……
成千上萬的聲音在咸陽皇宮上方匯聚成一道洪流,震爍著世間的一切陰霾,久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