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們坐著啊姐姐叫人送茶水來。」說著慕容莎轉身朝門外喊「憐姬快去泡三杯茶來。」
門外的憐姬應了聲便跑去泡茶。
在憐姬出去泡茶的時間慕容莎又和歐陽語她們皮笑肉不笑地拉扯閑聊。
若問她們聊些什麼她慕容莎也沒有在意無非是今天天氣真好之類的話。
話說用「今天天氣真好」的話來開頭真是最好不過了。
「今天天氣真好啊。」慕容莎拿著帕子向窗外指到。
「是啊是啊今天天氣真好。」其他三位也拿起帕子指向窗外連聲迭贊。
慕容莎滿臉黑線心想和這些人說話還不如養一只八哥。
今天天氣好嗎?她慕容莎怎麼看見外面下著大雪呢?
突然有人嚶嚶而泣哭得幽悵低回煞是好听。
慕容莎眼澄大愕險些腦筋凝固。
只見歐陽語掩面而泣語不成聲。哭的是梨花帶雨我見尤憐。
歐陽語抽泣著聳著肩膀眼圈通紅哽咽著說︰「好什麼好啊下那麼大的雪我今天出門差點摔了一跤……」
額……慕容莎更是尷尬。
唉要不是說她……
歐陽語現在可千萬不能出事啊她要是出了什麼事第一個倒霉的就是她慕容莎。搞不好她真的摔了一跤還要說是她慕容莎向上天求雪的。
慕容莎牽扯了一下嘴角︰「這憐姬炮幾杯茶真夠慢的姐姐去催下妹妹們繼續聊啊。」
她可不想再和她們聊了和她們不是聊勾心斗角就是聊今天天氣真好她可沒她們那麼低智商。
再說她今天的計劃還沒和憐姬說好這計劃還要靠憐姬呢。
想著慕容莎已經起身離開座位向門外走了去。
「哎呀∼」慕容莎嬌呼一聲緊接而來的就是茶壺掉地破碎的聲音。
「娘娘您沒事吧?」憐姬急忙跪了下去連聲呼喊「娘娘饒命。」
屋子里的三未也听到了動靜急急地跑出來想要看個究竟。
「狗奴才怎麼會沒事?」慕容莎怒氣沖沖地踢了一腳跪在地上的憐姬「快去拿藥膏來。」
「是……是……」憐姬慌張地沖地上爬起來。
慕容莎今天故意穿了短襦的棉襖為的就是這個她故意安排的意外。
剛才慕容莎還沒來得及和憐姬說計劃憐姬就急急忙忙地捧著茶壺小跑進來。當然這也正中慕容莎的下懷雖然沒和憐姬說但是憐姬撞上她就是她今天排的好戲。
慕容莎的衣襟全被茶水打濕了水還順著她的手臂往下流。
瑰樺急急地拉起慕容莎的手慌張地說︰「娘娘您沒事吧讓瑰樺看看……」說著瑰樺挽起慕容莎的衣袖。
慕容莎冷冷地瞥了一眼瑰樺裝好人是吧那就讓你裝個夠。
在看到慕容莎的手臂後不止瑰樺連同旁邊看好戲的兩位都倒抽了一口氣。
潔白的手臂上布滿了沒有規則形狀的青青紫紫的東西在晶瑩皮膚的映襯下很是嚇人那是在醫學上名曰一種吻痕的東西。
昨晚在南宮躍走後慕容莎抬起了自己的手臂咬住準確的說是含咬住自己的手臂。
當時她只是想提醒自己不要為這種男人傷心。
但是到了後來她想到了一個計策……
用牙齒和舌頭某種力量的促使下慕容莎吮咬住手臂。一分多鐘後放開隨即會出現一塊紅色的淤血。沒有規則的形狀沒有什麼痛感而且注釋它許久顏色也沒有消退的跡象。
就這樣慕容莎把整個手臂都弄上了這些符號為的就是——示威。
來吧!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歐陽語是第一個反映過來的隨即酸溜溜地說道︰「王上真是對姐姐寵愛有加啊妹妹自嘆不如。」
慕容莎朝歐陽語無害地笑了笑︰「妹妹真是謙虛你剛才還不是說王上在語儀宮折騰了一夜嗎?王上可是天沒亮就走了耶姐姐還以為王上精力旺盛又到妹妹宮里去了。」
「你……」歐陽語美目圓瞪又一次吃鱉。
「妹妹別生氣啊。」慕容莎走近歐陽語笑嘻嘻地拍了拍她胸口「妹妹有身孕氣沒了可不好啊沒了就等于少了資本和姐姐斗姐姐會寂寞的。」說完咬住自己的手帕作幽怨狀。
「你……好……」歐陽語順了口氣「你等著……瑰樺、菲貝我們走!」
「一路走好恕不遠送!」慕容莎微笑著目送歐陽語她們遠去。
示威是嗎?
今天到底是誰示威來著?
慕容莎怎麼覺得是自己贏了呢?
「娘娘您沒事吧。」待到歐陽語她們走遠後憐姬拿著藥膏走了出來。
慕容莎笑著看向憐姬︰「當然沒事多虧你了。」
憐姬疑惑地看著慕容莎沒有明白。
「你不需要明白。」慕容莎恢復了陰狠的模樣看向門外「和我作對的人沒有吃憋這麼簡單。」
憐姬沒由得打了個冷戰慕容莎還是陰笑著。
「娘娘瑰樺有事和您說。」瑰樺跟著歐陽語走了一段路又折了回來跪在了慕容莎的腳下。
呵呵還不夠嘛?她今天很累了呢。
慕容莎笑呵呵地說︰「那你就先跪著本宮要用午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