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處已是深夜本一刻鐘就可以到的路程卻整整走了一個時辰。
懷里的人很不安分也許是**的緣故渾身燙得驚人。他是正常的男人面對這樣的場景本可以……他喜歡她他知道她也喜歡他……可是……
可是他很清醒他知道不可以絕對不可以!因為他是她的……他是她的……
懊惱地垂下頭不再去想現在先要做的就是如何讓心顏恢復正常。
可是那似乎不是普通的**若不與人交歡必死無疑。
「呵呵……寒……我很熱啊……你……厄……熱不……熱啊……」
「耶耶……寒……你臉紅 ……呵呵……你……厄……好可愛……啊……」
「厄……寒……」
「心顏別亂動。」額上的汗珠越冒越多寒一手抱住無心顏另一只手還要擋住她調皮的玉手也如心顏所說很熱不知是被她身上的熱度感染還是因為本能渾身火燒火燎似的只覺得每走一步都像拖著沉重的沙袋。
然而經過強烈的思想斗爭終于回到了住處。
推開門把心顏放到床上躊躇許久還是決定轉身離開。
他走了!?
他放開了她走了?!
無心顏只覺得心底的絕望瞬間將自己湮滅腦子一片空白心也似被掏空了一般沒了波瀾。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心中一遍一遍地問為什麼淚也被逼了出來流淌下來濕了被蒙了眼。
不是他叫她去悠瀾亭的嗎?不是他準備的酒菜嗎?不是他要她喝那壺酒的嗎?
她很听話啊她去了她聞了她喝了她知道酒里有**可她還是喝了他不明白嗎?
她不會恨他不管他做什麼她都不會恨他。因為他是她唯一信任的人他是唯一在她心死時陪伴在她身邊的人。她不會恨他永遠不會。
為什麼?為什麼他要放開她?難道連他都不要她了嗎?
朦朧中眼及處熟悉的身影轉了回來。
他看她熱得潮紅一片的臉眼中閃過一抹不忍抿了抿唇烏黑的雙目直直望進她眼里輕聲道「心顏要解**之苦便要與人交歡。可是我……我不能……所以……」
聞言心顏怔了下撐開迷離的眼定定看了他一會兒又垂下眼睫心中像打翻了五味瓶又苦又甜酸酸澀澀。
他扶住她的肩垂目低吟「對不起……」
失落的喃語如風一般消失卻一如往常般溫柔地觸踫她的耳鼓。
「不要走、不要走……寒……我會害怕……不要走……」
僵硬的背停止一切動作感覺滾燙的手指交織在胸前緊緊地禁錮了他他說「城主不願意的話寒哪兒也不去。」
「我不是這個意思!」她把頭扎入寒寬闊的背「為什麼不要我?沒有人要我他們都以為我死了為什麼連你都不要我?」
「心顏……」他嘆命運真是捉弄人相愛的人不能相知相知後卻不能相守相守的人卻偏偏是……
「小莎。」他不再猶豫他一定要告訴她一定要告訴她!
「嗯?」從沒听到寒這麼嚴肅地叫她她用力撐開迷離的雙眸靜靜等待他的答復。
「慕容莎你听好了我不能要你。」
「……」
「因為……因為……我叫慕容寒。」
「你听清楚了嗎?我叫慕容寒。我姓慕容我叫慕容寒。」
轟隆!無心顏的頭腦空白一片!
「你……你說什麼?」無心顏無力地扯開嘴角想要露出笑容無奈這是一個比哭還要難看千百倍的笑「你開玩笑的你一定是在開玩笑。啊?是不是?」
「寒不要開玩笑了一點也不好笑真的一點也不好笑。」
他再次扶住她的肩防止她身子滑落地面。半晌低低說了聲「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