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放我出去啊。」鳳靈搖著門鎖。6展雄將她所在房間里,並告下人不許放她出來。
鳳霜知道了鳳靈被關的事情,問起身邊的丫鬟︰「鳳靈真的被爹關在房間里。」
「是啊,大小姐。老爺吩咐過,在您沒有成親之前不許二小姐踏出房門半步。如果她跑掉了,老爺就要打斷我們的腿。大小姐,您還是勸勸二小姐吧,不要讓我們做奴才的為難啊。「「好啦。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對了,你去廚房給二小姐準備一些吃的東西,被關了一下午,可定餓壞了。」
「哎,我馬上就去。」
鳳霜帶著丫鬟來到鳳靈的房間外。守衛的看到大小姐來,便行禮︰「大小姐。」
「嗯。」
守衛的人攔住她︰「大小姐。」
「你們這是干什麼?」
「老爺說不許任何人進去。」
「混賬。我是給二小姐來送飯的。如果二小姐餓暈了誰來負責?」
「這……」
「你們放心,我不會放她出來的。」
「那好吧。」
「阿玲。」
「姐。」鳳靈在床上躺了一下午,真是急壞了,現在終于看到姐姐來了,心里總算有著落了︰「姐,他把我關禁閉了。怎麼辦?」
「你先別急。先吃點東西。」說著鳳霜站起身,關緊門窗,坐在鳳靈的身邊輕聲的說道︰「你現在這里呆一段時間。等到時機成熟了,我會把你就出去的。」
「什麼時候才是時機成熟了。」
**跟三娘在6家中招了很長的一段時,都沒有任何的線索。
「東西到底在哪里?」
三娘回想著︰「我們已經把6家都搜查過來了。為什麼還是沒有線索?」
「難道6展雄沒有吧賬本藏在家中。」
「不對,我們還有一個地方沒有查。」
「哪里?」
「6展雄的房間。」
「對啊。我們只有那一個地方沒有查探過。不過,他真的會把東西放在那里麼。」
「不看看怎麼知道沒有。」
于是,他們趁著下午沒人的時候,溜到6展雄的寢室去查探。6展雄今天要談一筆生意,所以很早就離開了。他們來到寢室,開始搜索。可是,6展雄卻因為沒有帶夠東西又返回了府中。
「可惡,到底在什麼地方。」
而6展雄卻往這邊走著,三娘他們並沒有現。這是,突然听見門外有人說話︰「爹,您不是出去了麼?」
「東西沒有帶起。養了一群只會吃飯不會干活的廢物。腦子里成天的不知道在想寫什麼。」說著,他便進了屋。從櫃子里翻出一盒東西,打開它,把拿出來的東西踹到懷里。就離開了。
三娘跟**躲在房梁上,看到6展雄走了,而鳳霜卻站在門外。晚上,三娘從外面偷偷的回來,經過後門的時候差點被人現。
「誰?」守夜听見這里有生意,便提著燈籠這邊走來。
三娘躲在草叢中,生怕被現。守夜的四處提著燈籠找著,越走越近。馬上就要走進草叢。只听見一聲叫喚︰「是我。」
守夜的一回頭,原來是鳳霜︰「是大小姐。這麼晚了,您到這里來干什麼啊?」
「福伯,我白天丟了一只耳環。本來想不要的,可是這對耳環是我娘送給我的。所以我才回來這里找的。」
「是嗎。奴才幫您找。」
「不用了,我已經找到了。你也早點休息吧!福伯,這里好黑啊。你能不能給我照著點路啊!」
「那我送大小姐回去。」
走得之後鳳霜朝草叢里瞅了一眼。三娘也看到鳳霜的眼神,心里明白她在幫自己。回到房間里,**早就來了︰「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沒什麼。江大哥,我總覺得6家大小姐一直在暗中幫助我們。」
「此話怎講?」
「剛才我回來的時候,差點被福伯看到。幸虧大小姐來了幫我解得圍,我才可以月兌身。」
「也許是湊巧也說不定。」
「不對,上次我們在6老爺的寢室的時候,差點就被現了。如果不是她喊出的聲音,我們又怎麼會知道有人來了呢。她完全可以拆穿我們,可是她沒有,反而處處幫助我們。」
蔣任意把夢如仙視為上賓,所以她在府中可以隨便游走。這會,她在翠兒的陪伴下來到後竹林中,卻現蔣任意在那里獨自一人喝悶酒,而且還在自言自語。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當以慷,憂思難忘。何以解憂?唯有杜康……哈哈哈。」他在不停地喝酒。
「阿嚏。」翠兒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噴嚏。
「誰在那?」
如仙走出來︰「是我。」
蔣任意整整裝束︰「是,姑娘啊。」
「大人何以一人在此喝酒傷感。」
「沒什麼。只是最近比較清閑。所以有時間一個人喝喝酒。況且也只有喝酒的時候才能讓我忘記煩心的事情。」
「不如讓如仙配大人喝幾杯。」
「好哇。既然姑娘有次雅興,那我們就上座吧。」
他們坐在對面,翠兒在一旁伺候著,斟酒。
「其實……」
兩個人同時聞出了問題。
「姑娘先說。」
「還是大人先說吧。」
「其實我一直想問姑娘,任意是不是變了?」
「大人想听真話,還是奉承的話?」
「當然是真話。而且我最想听你的真話。」
「我先給大人講一個故事如何。」
「好哇。」
「有一次,李白在酒後打了他的妻,她淚流滿面,悲哀地說︰「姓李的,別人不了解你,我跟了你這幾年,你有幾根骨頭我都清楚。你自己瞎編身世,說什麼你媽懷孕的時候,夢見長庚而生了你。這些兒話騙得了誰?你的籍貫也是唬人,到底是山東、還是四川?還是金陵?我向你打個賭,如果你再這樣酗酒,早晚有一天你喝醉了掉到長江里淹死!」
李白怎麼听進去這些話?他的滿月復盡是詩稿,他常在大自然中采擷創作的靈感、素材。每天,他在酒後一個人沿著白兆山麓的松樹林漫步,一面吟唱。這天,他踫見了一個白胡子老頭兒。老頭兒掮著糞筐,好奇地問︰「學士,你一天到晚想什麼?」
「想進京趕考,弄個一官半職。」李白說。
「當官干啥?哪有住在這兒安靜自在?」老頭兒說。
「我才三十歲,趁著年輕,不爭取功名怎麼行?再說,我的詩如游絲、落花、輕雋優美;我的詩像流星、飛鳥,自由飛翔,不是吹牛,再過一百年,也不能產生一個李白……格佬子……」
拾糞的老頭笑了︰「你的詩能把地上的螞蟻趕走?把天上的蚊蟲趕淨?」
「瘋子!」李白罵了他一句,怒氣沖沖回了家。
李白為了走當官的路,到了京城考試,連考三場,每篇文章都是花團錦簇,杠上開花。當時高力士是主考官,看了李白這個天才,大吃一驚,心想︰「這個才子若是被皇帝現,一定重用,那將來還有我的飯碗嗎?」于是,高力士搞了鬼,讓李白落榜,李白灰溜溜地回了安6,他的心簡直沉進了大江。
妻子的安慰,女兒的啼笑,始終化解不開詩人的苦悶。這日,李白酒後來林間漫步,竟然又踫上了拾糞的白胡子老頭兒。
「站住!」詩人喝止住他︰「老頭兒,你能把地上的螞蟻、天上的蚊蟲趕走?」
老頭兒放下糞筐,從水壺中喝了一口水,猛地向樹間的螞蟻窩噴去,一面喊︰「螞蟻走開!」接著又喝了一口水,向上空噴水︰「蚊蟲別來!」老頭兒臨別,對李白說︰「學士啊,別走了,你安心在此寫詩吧。記住我的話︰萬言不值一杯水。(注)你不是做官的材料,千萬別三心二意,你干脆走寫作的路吧!」
李白正怔,那老頭兒卻眨眼不見了。據說千百年來,湖北安6縣白兆山麓,既無蚊蟲,也無螞蟻,好似神話上的仙境一般。詩人李白在此住了十年,走上了「學而優則仕」的路,可惜李白的官運並不亨通,而且還多少影響了他的文學創作;更遺憾的是李白在公元七六二年的冬天,當他六十二歲時,在安徽當涂患了肺病,傳說他酒後到長江中撈月亮,終于淹死在浩蕩的江水中。」
「姑娘真是高台我了。我乃是一介凡夫俗子,怎麼能跟他相提並論。」
「每個人的身上都有他的優點,只是我們平常沒有現而已。所以只有盲目的去追隨其他的人。可是到頭來反而耽誤了自己人生與才華。公子本性善良,一股傲氣直沖雲霄。你現在雖然貴為兩江總督,但是言行舉止真的能夠由你自己來控制麼?就算你是一張白紙,但是到了官場中也會被染成黑色的。官字兩個口。」
蔣任意的心里一直在掙扎著,難道他的內心真的會因此而動搖麼,在他最心愛的女人面前。他會因為她而改變麼?
而就在此時,幾名刺客翻牆而入,朝著如仙沖過來。蔣任意上前攔阻,為了保護她,受了刀傷。
「小心。」蔣任意沖過去抱住如仙,刺客一道砍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