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身女俠客 第一章 死而復生

作者 ︰ 小小烏鴉

仲秋的小興安嶺景色怡人,一棵棵墨綠色的冷杉樹象一座座縴秀的尖塔聳立于連綿不絕的山峰。不時的又有披戴著一身橘黃色針葉的落葉松和火一樣紅的楓葉點綴其中。一座秀麗的小城,一條蜿蜒的小河把小城一分為二,午後的陽光格外明媚把這一切烘托得更加絢麗多彩。

小河流入小城的入口段,那里有一塊顯露出水面的碩大礁石。一位年近三十的男子默默地坐在上面望著河面呆。這名男子叫張雷現在一家不景氣的木器廠作工人。十年了,十年了,自己在這人生最耀眼的十年里一事無成,工作不如意,女友的離去都深深地刺激著他,張雷無力地嘆著氣。

叮鈴鈴…身後傳來了一陣清脆的鈴聲和幾個女孩子的歡笑聲,張雷不由自主地回過頭去看了看,感覺眼前一亮,三個看上去有十七八歲的青春少女嬉笑著。由于騎著車子的關系,看不出實際身高,或許是感覺張雷的目光,其中有一個上身穿著橙黃色T恤衫,穿著天藍色牛仔褲的女孩把目光看向張雷。剎那間張雷呆了,太美了,這個女孩太美了,白皙的面龐,挺秀的小鼻子,長長的劉海下一雙靈動的大眼楮忽閃忽閃像似會說話一樣,小巧的嘴隨著嬉笑說話露出潔白的貝齒讓人有一種上去吮吸一番的沖動。柔順的頭披在肩上偶爾被涼爽的秋風吹起來顯得那麼飄逸。那女孩也現張雷象豬哥一樣呆呆地看著她,卻是沒有惱怒,只是怪怪地看著他似乎想說什麼卻沒有張口,她旁邊的兩個女孩也現了這兩人之間的異常,看著張雷豬哥的樣子,不約而同地呵呵笑了起來,朝他做了個鬼臉,然後伴著漂亮的女孩快地騎了起來,那個漂亮的女孩不時地回頭看著張雷,張雷也呆呆地看著她們嘴里喃喃地說著「年輕真好」說罷,又埋頭想著自己的事情來。

,「張蕾,你認識那個人?干嘛看著他,象豬哥一樣色色地看著你,討厭死了。」右邊的那個胖胖的女孩問道。漂亮女孩仿佛沒有听到同伴的問話,只是低頭回憶著什麼。這時候河對岸傳來了呼救聲,張雷抬眼向那邊望去。

只見幾個年約十三,四歲的男孩在岸上急得團團轉不停地呼喊著,河里一個小男孩的頭沉下去又撲騰著浮上水面片刻又沉了下去。這條小河三十多米不算太寬也不深平均深度不足一米五。由于河床的地理構造張雷這面是北岸,北岸淺南岸深河水深度由北向南是漸進的。

張雷是熟悉一些水性的,事情緊急當下衣服也沒有月兌就跳進水里。因為北岸河水的深度是漸進的,所以張雷一直跑到河心河水才齊腰深。「不好,那個人有危險」叫張蕾的漂亮女孩急道。因為附近人員稀少所以她打起了求救電話。兩個同伴驚奇地看了看她之後又不約而同地把視線重新投向河面。

這時候張雷已經靠近了溺水男孩身邊,使勁把男孩往對岸推,其實男孩的溺水處距離河南岸本來也就兩三米遠,經張雷一推撲騰著就爬上了岸。可是張雷這邊卻出了狀況,河底不知哪來的鐵絲纏住了張雷的鞋和褲腳,掙扎了好一會也沒有擺月兌那該死的鐵絲。嗆了口水後頭腦更加不清醒,更糟糕的是十月的河水冰冷刺骨,張雷的大腿肌肉生了痙攣,就這樣張雷又6續灌了幾口水就沒有再浮上來。

(以下為了敘述方便張雷用第一人稱)

溺水男孩被我推了一下又向河邊靠近了一些,掙扎著爬了幾下就上岸了。在推男孩時為了能使上力氣我的腳是踩著河底的,河水的深度已經過了我的身高。推開男孩後,我現我的鞋被河底的爛鐵絲垃圾袋纏住了,因為是腳上穿的是回力球鞋被浸濕以後很難月兌下來所以我沒有嘗試著去月兌,我奮力地向和岸游,看到男孩上岸我知道我離那安全距離只有一兩米遠,可是那該死鐵絲洗就像彈簧一樣拉著我,我游動時它被拉伸伸長,我力盡時它又把我拉回去,就這樣我的頭不時地伸出水面。

更要命的是這十月的河水太涼了,我感覺我的大腿肌肉在冰冷河水的刺激下生痙攣疼得很完全不听使喚。我感覺到了死亡的臨近,心里恐懼更加瘋狂地掙扎,忙中出錯灌了一口水,嗆的腦袋嗡嗡響,有了第一口就有第二口,就這樣嗆了幾口水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當我醒來時我看見河岸上圍著很多人,走近一看是那樣熟悉的一張面孔,盡管很蒼白,我還是認出那就是我,我真的死了嗎?我不相信有靈魂,可是我現除了我以外其他人都有影子。

當父親攙扶著母親到太平間看我的時候,母親哭得暈了過去,我激動地去安撫母親卻現我的身體卻可以穿過任何障礙物無法與他們接觸,我大聲地喊叫沒有人能听得到,她們無法感知到我靈魂的存在。看著父親母親憔悴的臉龐再看看躺在冰涼水泥床上的我的身體,上小學時候被淘氣的高年級男生欺負回來找媽媽,第一次當上三好學生的我回來向父母炫耀,因為淘氣惹禍被老師請家長到校,高考失意慚愧地面對著父母,一幕幕景象浮現在我的眼前。父親的左手顫顫巍巍撫模著我的額頭口中喃喃道︰「孩子你就安心地去吧。」我想哭卻沒有眼淚可流,我瘋狂地吼叫卻沒人能听到。父親母親請恕孩兒的不孝了,我恭恭敬敬地給他們磕了三個頭,父母大人的養育大恩只有來世再報答了。

死而復生沒有參加自己的葬禮(听起來怪怪的),我走了。我漫無目的地四處游蕩著,我是個無神論者,相信自然科學,但是自己現在目前的狀況卻無法解釋,真的有黑白無常牛頭馬面嗎?管他呢,我自認生前沒做過惡事,連小雞都沒有殺過,輪不到我上刀山下油鍋吧,嘿嘿!就這樣飄蕩著,飄蕩著,忽然前面一道明亮刺眼光閃過,緊接著一股奇大的旋轉著的吸引力吸引著我,由于無處著力根本無法抗拒這股強大的吸引力,吸引力把我拉到一個忽明忽暗的仿佛沒有邊界的空間,不知過了多少時間仿佛幾小時,又仿佛幾年,空間不再明暗交替,只是漆黑一片。漸漸地我听到了咚…….咚……聲音,仿佛心跳聲,對,就是心髒跳動的聲,這是我從我的軀體里出來後第一次听到聲音,那是如此的真實。我感覺到了肢體的存在,我仿佛是躺在柔軟的被褥上,我嘗試著動了動手指,放在被褥上的手指並沒有穿過被褥,那是一種真實的接觸,一種久違了的接觸感。空間還是這麼黑,難道是我沒有睜開眼楮?

我試著努力睜開眼楮,一縷明亮的光線刺入我的眼楮使我很是不適應,慢慢地感覺那縷光線不是那麼明亮刺眼,我就試著逐漸睜開眼楮,就這樣光是睜開眼楮就費了幾分鐘的時間(自我感覺是那麼長時間)。疑惑地打量著這個空間,不,應該說是房間,房間不是很大,大約不到二十平方,潔白的頂棚,潔白的窗紗,視線繼續下移映入眼簾是一架寫字台,靠近寫字台的牆上掛著一個印有維尼熊的學生書包,寫字台上放著一只鬧鐘,一盞台燈和一個相框。相框里一個調皮可愛的女孩在向我微笑,這個女孩似曾哪里見過卻又一時想不起來,苦苦思索了半天還是沒有想起來,索性就不去想了。我又想起了自己,我不是死了嗎,怎麼又活了?想了一會不啞然失笑,不過是個夢而已竟然信以為真,以為自己死了,荒謬啊!荒謬。那我現在這是在哪里?我很少在別的朋友家里過夜啊!再說了我也沒有見過哪個朋友家里是這個樣子,貌似這是個女孩的閨房啊!

忽然感覺一陣口渴,我掙扎著起來去找水喝,只是身體好虛弱,僅僅是坐起身來就感覺到一陣乏力,伴之而來是暈眩和嘔吐感,就這樣坐在床上又休息了一會,心情平靜了許多。忽然我注意到我的手,那只手又小又細女敕可能是是長時間得不到光照的原因顯得那樣蒼白,這是我的手嗎?我又抽出另一只手對比一下兩只手同樣細女敕縴秀蒼白。這是怎麼回事?我喃喃地問著自己。順著手臂我看到我自己穿了一件黃色就是那種葵花花瓣的那種黃色睡衣,隨著視線的向上推移,我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胸部,我看到了兩個突起,盡管不大就像兩個小號的饅頭貼在了胸脯上,可是睡衣還是掩蓋不住,在外面仍能看到她的挺拔,我懵了,這是怎麼回事?我不相信眼前的一切。我試著把手伸進內褲,茂密的叢林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稀稀拉拉的幾顆小草。我那從沒有揮過真正作用的大鳥也不見了,留在那里的是兩片蚌肉一樣東西,隨著手指的撫模一股又麻又癢的感覺由那里產生又經過脊柱快地傳遞到我的大腦,不由得輕輕地申吟了一聲,迅地把手從內褲中抽了出來,感覺臉上火辣辣的。

冷靜,一定要冷靜,既然不是做夢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我真的死了,我的靈魂附著在這個小女孩身上,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這個小女孩的靈魂呢?

難道這個女孩是真的我自己,原來男性的生涯自己只不過是一場夢,夢里的張雷和他的父母都是是虛構的?那這個夢境也未免太真實了吧,再說了,那我(小女孩)原來的記憶呢?這不符合邏輯啊!如果是我附身在這個小女孩身上這又與我無神論的理念相悖,學理科的我歷來對各種自然現象,社會現象都試圖用嚴謹的邏輯的科學的態度去分析。可是生在我身上的怪事卻又使我陷入一個怪圈,仿佛鑽進了牛角尖而不能自拔。正當我左思右想地試圖找出合理解釋的時候,門開了,走進一位中年婦女。

各位看官小弟第一次寫作,懇請留點諸位意見,拜托各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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