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身女俠客 第五章 拯救自己

作者 ︰ 小小烏鴉

生了這麼大的事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睡不著,擔心幾個流氓日後無休止的報復。那個一撮毛肯定不是普通人,單手水平提起六七十公斤的重物,根據杠桿原理作用在肩關節的力量將是很驚人的,需要強大的胸肌和背部的三角肌作支撐才能完成這個動作。腳步不動輕易躲開程李二人的攻擊絕對是個武技高手。折在我手上是他自己輕敵,下次遇見他的時候,他會對我倍加小心,偷襲是不可能奏效了。哎!當時狠狠心廢了他的雙眼好了,留下這麼大的後患。世上沒有後悔藥現在說什麼都晚了,明天得提醒何麗她們幾人小心為妙,盡可能地少拋頭露面,誰讓我們惹上了難纏的人物,天知道他們是不是窮凶極惡的犯罪團伙。

忽然想起何麗的內褲,迅鑽進浴室拿起晾衣繩上何麗的小內褲放在鼻子下仔細地嗅了起來。(烏鴉︰「張雷你可夠變態的聞人家女孩子的內褲。」張蕾陶醉曰︰「這是我前世二十八年未了的心願。」烏鴉︰「那你怎麼不聞自己的內褲,別忘了你可是極品美女哎?」張蕾怒曰︰「閉上你的臭嘴,給我死遠點。」)在清香的洗滌劑氣味中,隱隱有淡淡的腥味。靠!是誰說這上面有處女的體香,這分明就是誘拐青少年犯罪嘛!(「嘿嘿!」烏鴉得意的笑。)

期末考試的成績公布下來了,我排在高一學年組第三位。爸媽高興的不得了,我也享受了幾天公主般的待遇。除了和同學們郊游那天外,整個暑假我都在輕松的學習和緊張的度訓練當中度過。

身形的移動度,軍刀揮舞的度和準確度都有了長足的進步。如果有人在我旁邊觀察身體移動的話,會驚訝地合不攏嘴。因為我的身後拖出半米長的殘影,那殘影就是物體移動極快,人類的眼楮不適應,視覺暫留現象造成的幻象。

我身在局中不知道自己移動的恐怖度,就是感覺到每次訓練後的極度疲憊,和一餐夠一個成年人吃一天的驚人飯量。為了不讓爸媽擔心,我每天多出的飯量只好靠偷偷地買外賣來補充。雙腿的彈跳力暴漲,可以不用助跑原地跳起兩米多高,並在空中做出兩周的轉體動作,再悄然落下。我不知道這是怎麼了,從儲物的空間小屋到強悍的身體,究竟是什麼原因使我變得這麼不可思議,是靈魂的穿越重生還是因為兩個靈魂的完美融合從而揮出人類肉身的巨大潛能,這一切無從考證,只是自己瞎猜罷了。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暑假已經結束了。寂靜的校園又恢復昔日的喧鬧。今天是年9月2日,9年9月2日是前世我向暗戀六年之久的女孩秋穎表白的日子,一年後的9月2日也是我們分手的日子,也就是在我們分手的一個月後的1o月2日我因救人溺水而亡……等等…前世我的死亡時間應該是年年1o月2日,而現在是年9月2日,這日期怎麼有些混亂,莫非我不但穿越空間附體重生而且也穿越時間回到過去?重新翻閱了一下日歷,又仔細地推算了日期,得出一個結論我的確是穿越到了過去。我興奮不已,因為從某種角度來說我預知了未來,我可以設法在我溺水的時候解救自己。

當晚我興奮得睡不著覺,躺在床上胡思亂想。幻想如果我救回了張雷也就是前世的自己,然後再嫁給張雷,會是什麼樣子?自己嫁給自己?那夫妻間**豈不成了自慰?我不由為自己荒誕的想法感到好笑。總感覺事情有點不對勁,如果我救了張雷那麼張雷的靈魂也不會飄飛出來附身在張蕾的身上,也就不會有現在的我,既然沒有現在的我又怎麼能夠去解救一個月後將要溺水而死的張雷?我陷入了一個因果怪圈。

不能去救張雷,那樣會打破因果論,如果救了可能真的是打破自然規律的逆天行為,不知會生什麼樣的可怕後果。不救的話覺得對不起前世養育自己**的父母。哎!做人還真難。

給何麗和秀珍打了電話問她們國慶節期間是否願意和我去y市(我生前所在的小城)去玩,這兩個家伙被幾個流氓嚇得整個暑假都憋在家里不敢出門,聞言雀躍尤其是秀珍因為她的舅舅也住在y市。

國慶節當晚我們三人就登上了北上去y市的列車。火車穿過廣袤的松女敕平原,進入小興安嶺已是深夜,兩個疲憊的家伙靠在一起酣然進入夢鄉。我呆呆地望著窗外,仲秋的興安嶺樹葉凋零,原野上的荒草已經枯萎倒伏在地面上,其上蓋著一層霜,在皎潔的月光下顯得是那麼晶瑩和淒迷。

火車到達y市時已是凌晨五點半了,下了火車何麗不由得打了個哆嗦︰「啊!好冷。」「活該,不是告訴你多穿點了嗎,嗯,也對這才叫美麗動(凍)人嘛!」說著秀珍從自己的旅行袋中抽出一件厚上衣給她披上,又看了看我促狹地笑了。是秀珍表弟接的站,這家伙叫孫曉輝和秀珍同歲一米七的個頭長得很精神一點也不像秀珍,看到我和何麗竟然呆在了那里。

「小輝,愣在那里干嘛呢?還不過來幫忙拎兜子。」秀珍嗔怪道。孫曉輝回過神來連忙道︰「這就來,這就來。」因為秀珍的舅舅家離火車站很近,沒有打出租車四個人步行一刻鐘也就到了。我一夜未合眼,吃過早點就被安排在一張軟床上休息了。迷茫中我听到︰「姐,你那個叫張蕾的同學有男朋友沒?」

「沒有,你問這個干嘛,莫非你喜歡她,想做她的男朋友?」

「嗯,嘿嘿!她實在太美了,而且又那麼清純那麼可愛。姐,你可一定要幫我啊!」

「呸,呸,不要在我面前用那些形容詞肉麻死了,你這個忙我一定會幫的,誰讓你是我的表弟呢,不過不一定成功。她好象不喜歡男生,喏,我盡力而為吧。」

「好你個蔣秀珍為了親情出賣自己的哥們。」我忿忿然。

迷迷糊糊一覺睡到了中午,秀珍的舅舅,舅媽很熱情做了豐盛的菜肴款待我們三人,席間孫曉輝更是大獻殷勤。孫父,孫母暗自納悶兒子的反常行為,秀珍是背地里偷著樂,何麗裝作很淑女地文雅地吃著,我則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異常艱難痛苦地用完了盛宴,我第一時間要求何麗和秀珍出去玩,本來孫曉輝也要跟著去,不過被何麗婉言謝絕了。何麗啊!何麗你真是我的恩人啊!我感激涕零。孰料何麗接著說︰「小輝,晚上你再陪著我去玩,沒有她們倆的份。」我和秀珍無言。

找來了兩輛自行車秀珍體型較肥胖自己一個人佔用一輛車子,我和何麗一輛,何麗坐在後座由我帶著她三人浩浩蕩蕩地出了。

一下午三人除了我以外都玩得很盡興,我表面裝作很開心的樣子,實際上內心怎麼也高興不起來。是啊!明天就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前世身死卻不能相救,誰的心情能好得起來呢。背著她們倆買了一些松子,榛子,猴頭蘑等山貨特產扔進空間小屋,打算回去孝敬給現在的父母,我這粗心的馬大哈還記得起這些,看來現在的父母在我心中的位置很高很高了。

晚上我很早就休息了,孫曉輝和何麗出沒出去玩不是我關心的事情,根本就懶得答理,一夜無話。第二天三人又像頭天一樣騎著車子出去玩了,這次由我作向導。何麗和秀珍昨天就奇怪我為何對y市這麼熟悉。我故作神秘地答曰︰「夢里似曾來過,相信我,我的夢一直是很準確的。」二人笑罵我裝神弄鬼,卻也沒再說什麼就跟著我了。

在大約的時間,三人的車子來到了那快大礁石旁邊,礁石上坐著一個青年男子由于角度的關系只能看見他的斜側臉,一臉的憂郁和無奈,悵然若失地望著河面。男子听到車鈴響扭臉向我這邊看了一眼,頓時兩人都驚呆了。我知道他驚呆的是我的容貌,我失神的是那男子真的是我的前世——張雷。原來我前世臨死的時候看到的漂亮女孩就是現在的自己。這一刻我又動搖了,我舍不得自己的前世離開這個繽紛的世界。猶豫間秀珍對我嘟囔著什麼我也沒听見。這時候河的對岸傳來了呼救聲,張雷沒有一絲猶豫直接跳下礁石向河對岸奔去。天啊!一切猶如電影一樣重新地演繹了一遍,我疾呼︰「那個男的有危險。」可是于事無補。眼睜睜看著自己沉入水底沒有再浮上來,心里真不是個滋味。我沒有親自下河去營救,也許是潛意識在作怪吧。

毫不猶豫撥通了急救電話,還有生前幾個好友的電話。溺水地點的人越來越多,其中就有我的前世好友。張雷的身體被打撈上來,急救人員搖頭嘆氣把張雷的身體蓋上白布單抬上車,直接駛向醫院的太平間。我站在那里觀察,企圖看到張雷的靈魂,然而這一舉動也是徒勞的。把車子交給了何麗打她倆回家說有什麼事容以後再解釋,打了一輛出租車也跟著去了醫院。

很快地父親,母親,弟弟趕到醫院太平間,在外地工作的大哥大嫂也向單位請假,火往回趕。醫院開出了張雷的死亡證明,母親哭得暈了過去,父親也是老淚縱橫,弟弟紅著眼圈站在停尸台旁邊一言不。兩個小時後大哥大嫂還有十歲的小佷兒也到醫院看了張雷最後一眼。

這里的風俗是未成家立室的人死後第二天就送而且死後不立碑,不象老人那樣要停放三至七天。第二天參加喪禮的人不少,除了親朋好友外還有很多不認識的人,在其中我看到了被張雷救起的那個孩子和他的爸爸也一齊來了,父子兩人左胸前都戴了朵雪白的小花。

家里面除了母親和小佷兒外都去了火化場,母親看上去蒼老了許多,我看著母親木然的樣子鼻子酸酸的。

「姐姐,你是我二叔的朋友嗎?我二叔是個英雄對吧。」

「對,是個英雄。」我不由覺得臉一紅︰「不過你應該叫我姑姑才對。」

這時母親才注意到屋子里除了她們祖孫兩人外還有我的存在。示意我坐下。我急忙解釋道我是張雷的朋友,母親似乎很奇怪張雷怎麼會有這樣年少的朋友而且還是個非常漂亮的女孩。這時候我已經決定把自己的經歷告訴家人,我不想母親的晚年生活沉浸在喪子之痛中,心中盤算著怎麼樣說才不突兀,不至于驚嚇著她老人家。

「伯母,您相信真的有靈魂的存在嗎?」我問道。

母親沒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

「您是否希望你兒子的靈魂升入天堂?」我又問。

母親還是沒說什麼又點了點頭。

不知道我何出此言,以為我在安慰她。對我說︰「好姑娘,謝謝你!大娘能挺得住。」

「為了能說明這個問題我給你講個真實的故事吧。」我平心靜氣地對母親說,「從前有一個年輕小伙子意外地出了事故身死了,他的靈魂爬出**四處飄蕩,就這樣飄啊飄不知過了多長時間,被一束白光吸引到另外一個女孩身體上,這個女孩是已經昏迷一年多的植物人。」講到這里我看了看母親,她似乎听得很投入,逐又問︰「您知道什麼是植物人嗎?」母親又點頭示意我接著講。我接著說︰「那個靈魂和那個女孩的的身體重新結合成一個完整的生命,當他蘇醒以後融入了那個女孩的家庭,並且生活得很幸福,而且他現他不但重生了並且還回到了過去一年內的某個時間,當他緊趕慢趕回到導致他喪命的時間和地點,還是沒能夠制止意外的生。」

听到這里母親疑惑地看著我,似乎不明白這跟我先頭說的結論有什麼關聯。我站起身來走到母親的身前,撫模著她的膝蓋和那雙略顯干枯的手說︰「伯母,不管我說什麼,您一定要平靜不要激動。」頓了頓又道︰「故事中的那個小伙子就是您剛剛逝去的兒子,而我就是您那重生的兒子,哦,不應該說女兒才對。」

母親一時半會大腦接受不了,怔在那里。良久問我︰「這是真的嗎?」「媽,真的是我,我是你的二兒子小雷啊!」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撲到母親懷里,眼淚斷了線似的滾落到母親的衣上。

「我小時候和三弟去池塘邊游泳被您遇到了,三弟他人機靈光著**就跑,就屬我傻非要穿好衣服再跑,可是身上濕漉漉的著急間怎麼能穿得上,結果柳條都抽在了我的身上,還有咱家在林場住的時候每天晚飯後,您收拾廚房,我們哥三個坐在北窗台听爸爸吹笛子還有……」我在母親的耳邊呢喃著。

母親抱住了我︰「孩子,真的是你嗎?我不是在做夢吧」

「媽,真的是我,這不是夢」在接下來的幾個小時內我和母親敘述著童年生活的點點滴滴。「還有這個女孩的身體也叫張蕾和我的名字很相似只是雷子上多了草字頭變成花蕾的蕾,這也可能是命中注定的緣分吧,我現在的家在本省的h市,家庭條件很不錯,我現在正上高中,依現在的成績來看考大學將不成問題。」我看見母親似乎接受了這個事實,便一股腦說了一大堆。

「來,晨晨這是你的姑姑。」母親拉住小佷兒的胳膊指著我說。

「不,你也比我大不了幾歲,憑什麼叫姑姑,還是叫姐姐的好。姐姐長得好漂亮耶!有沒有男朋友啊!沒有的話可以考慮考慮我哦!」一副人小鬼大的樣子煞是可愛。哎呦!我的老哥老嫂哎!有這樣的兒子可是夠你們喝一壺的,我心里不無擔憂。母親也開心地笑了,緊著的眉頭也舒展開了。

這時候去墓地的家人一齊都回來了,眾人看見老太太和一個非常漂亮的小姑娘有說有笑,一點也沒有悲傷的樣子都感到很詫異。母親沒有讓我解釋,直接當眾宣布了整個事件的來龍去脈,眾人兀自不信,尤其是在政府部門工作的大哥大嫂更是不信。當下大哥詢問我只有我們倆知道的童年小秘密的時候,我的回答令大哥嘴張得可以塞下個鴨蛋,末了說了一句︰「哦!賣糕的,我這麼多年的《馬哲》,《毛思》《辯證唯物主義》豈不是白學了?」父親好像是一時間適應不了眼前生的事站在那里呆,母親在一旁數落他︰「你不是一直想要個女兒嗎?是不是許下了什麼願,你的願望還真靈驗,老天爺收走你的兒子還給你一個漂亮的女兒,看你怎麼還願。」

三弟很高興「我是繼續叫你二哥呢,還是大姐或是小妹?」「叫二姐吧。」母親在一旁接道。三弟搖搖頭道︰「都不妥,你看這個….這個親情雖然還在,血緣卻斷了。我比你也大不了幾歲,你看我還沒有女朋友不如做我的女朋友怎麼樣?這不應該算**吧。」父親還沒有來得及吭聲,大哥大嫂那里已經怒不可遏︰「張三,你好無恥!」三弟低下頭雙手捂著後腦勺等待著暴風雨的來臨。母親在旁邊嗤笑道︰「還說別人呢,你們兩口子問問你們的寶貝兒子干的好事。」小佷兒晨晨見事不妙,撒腿就跑,留下大哥大嫂還有父親傻愣愣站在那里不知道生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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