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躺在被窩里想著白天在拍攝現場生的事情,大大地風光了一把,著實很興奮。印象最深刻的還是美女演員蘇可欣,不僅人生得美,還有一顆堅強倔強的心,尤其是為了她哥哥的手術費用而拼命賺錢的舉動深深打動了我。人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可是我白天一整天遇到的都是高興的事情,夜里卻做了一個真實感極強的噩夢。一上午都沉浸在可怕的噩夢當中,好奇的同學們問我怎麼當上了演員,又怎麼會功夫,可是我沒心思理會。
噩夢里一個月圓之夜,一輛限量版的哈雷機車高行駛到h市一家電影院門前戛然而止,從車上跳下一個黑色穿風衣戴墨鏡的魁梧男子,右胳肢窩夾著鼓鼓溜溜的黑色皮包,快走進電影院。觀眾們都沉浸在電影的情節當中,沒人注意黑風衣的到來。只見他把黑皮包悄悄放在人群當中,轉身離開,走出電影院跨上機車,待听得電影院內的爆炸聲後動引擎絕塵而去。黑色皮包被炸得粉碎,皮包附近的人被炸得血肉模糊。驚慌的人們不知道生了什麼事,亂作一團,幾個倒霉的家伙沒有被炸死反倒是被瘋涌的人踐踏而死。
天亮後,滿街的人面無表情猶如行尸走肉,見到健康的人就咬噬,被咬傷的人幾小時後如喪失了靈魂一般的僵尸去噬咬別人。一周後整個h市變成一座死城。是我恐怖電影看多了嗎?可是我附體重生後,除了一部李小龍的電影外沒看過什麼電影啊!為何夢境會那麼清晰,那麼真切就像實實在在生的事件一樣,難道這暗示什麼嗎?或許真的是預感吧。生化……生化部隊,七三一細菌部隊,倭寇的七三一部隊。譚風,村澤和井川三個人在火車上所說的半年後實施的計劃就是這個嗎?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實在太恐怖了。越想越覺得有可能,老師講什麼根本沒有听進腦子里。月圓夜那是個月圓之夜,掏出手機查了一下萬年歷,得知今天是五月二日農歷四月初八,那麼距離現在最近的月圓之夜應該是公歷的五月八日到十日這三天,算一算時間應該還來得及,想到這里心安了許多。
下午放學後回家,沒有心思練劍,騎著單車在道里區四處逛,尋找與夢境像似的電影院。五月的天晝長夜短直到晚上七點多才回家,就這樣每天放學後都去尋找,遠的街區直接打車去,到了地方找個無人的地方把單車從空間小屋拿出來騎著單車接著找。尋遍了h市所有電影院已是五月六日晚上,總共找到有三家與夢境像似的電影院。拿出已拍照好的那三家電影院的外觀照片,進行仔細的對比排查生怕弄錯,最終確定了其中一家。
看看手機日歷已是五月七日,今早接到胖導演的電話,說蘇可欣的那段戲要舍去重拍,要我盡快動身到浙江東陽。經過一番商議,胖導演終于答應我可以晚去幾天但最晚不能過五月十一日動身。
此時在h市附近一個小鎮一幢別墅里。「譚風先生,病毒的樣本丟失了一份,有可能落入貴國的間諜手中,如果病毒樣本真的落入貴國手中,那麼抗病毒血清會在半年內被研制出來,我們的計劃就會破產,總部不願意打這個賭,決定提前行動,希望你這次不會失敗。」井川的龐大身軀坐在真皮沙上,嘴里叼著雪茄煙,面無表情地說。虯髯男村澤象鐵塔一樣直挺挺一動不動地站在井川身後。這兩位的身高在倭國人當中絕對算得上是巨人了。譚風恭恭敬敬地站在井川的對面半哈著腰︰「是的,尊敬的井川閣下,譚風一定會盡職盡責完成任務。」井川接著說︰「如果這次計劃成功,那麼每一支抗病毒血清就可以賣給貴國一萬人民幣,社里就會一大筆財,我們社就有與國內最大財團抗爭的底氣,對于咱們來講就是有花不完的錢,另外據查傷害你的那個中國女孩的確不是貴國國安局的人,隨你怎麼處置都行。」譚風沒有說什麼只是在心底**了幾聲。
譚風走後,村澤問道︰「井川閣下,如果譚風的任務失敗了,我們還要收留他嗎?」井川氣道︰「動動你的腦子,以譚風的身手和經驗,失敗的可能性不大,如果真的失敗了那就說明他的身份暴露了,你說暴露身份的人我們還能要嗎?我們現在就定好五月十日的回國機票,任務失敗我們就立刻回國」「是的,閣下,我只是感到惋惜,譚風的身手在咱們國內可是一流高手啊!」村澤依舊神態恭敬地說。
五月八日晚我焦急地守候在電影的門口,不時地看著手機上的時間。雖然今天是農歷四月十四不是真正的月圓之夜,但天上的月亮已經很圓了而且天空晴朗月色皎潔,我有一種預感這事一定會在今晚生。一陣摩托車的轟鳴聲傳來,與夢境中一樣一輛哈雷機車停在了電影院門口。車上跳下穿著黑色風衣戴著黑色墨鏡的高個子男人走進了電影院,我如狸貓一般緊隨其後跟了進去。眼看著那男子把鼓鼓溜溜的皮包放在人群當中轉身欲走,我沖了過去,沒有理會那黑風衣男子直接奔那黑皮包而去,直到現在我才真正確定那皮包當中是定時炸彈,而且炸彈爆炸後會把病毒傳染給在場的每一位觀眾。黑風衣抓住我的肩膀,我轉過臉向黑風衣看去,雖然劇場內很黑可是我還是看到了他臉頰上的一撮毛。一撮毛譚風出手如電,強如虎鉗的兩只大手抓住了我的手腕,強大的手勁使我痛徹心扉。譚風獰笑著︰「你不是出手很快嗎?現在我看看你還有什麼辦法。」
快用右腳朝他的下陰踢去,誰知我快他更快,用雙膝夾住了我的右腳腳踝。「妞兒,你還真下得去手啊!,把它弄壞了,待會兒誰還能給你帶來快樂。」譚風更加得意地**。驀地,他現他手中的我憑空消失了,只剩下掉落在地面上的衣物。正錯愕間只覺得頸部一涼,一把軍刀憑空從空間伸出從他的頸動脈劃過,箭一樣的血噴涌而出射向他附近的觀眾,造成一陣騷亂。這時候掉落在地上的衣褲被我撿起,不揀不行啊!那里有我的內衣內褲,不揀的話散場以後被工作人員看到女孩子的內衣內褲指不定有什麼想法呢。
譚風雙眼中充滿著驚愕,不信和絕望仰天摔倒漸漸的失去了生機。顧不得這邊的騷亂,我急著去尋找黑皮包,卻現黑皮包不見了。抬眼向人群中尋找,現一個男青年夾著黑皮包朝角落奔去。「不知死活的貪財鬼,那是潘多拉魔盒它會把你送進地獄的。」我心中恨恨道,朝那男青年跑去。到了跟前才現那個男青年已打開皮包,左手握著高亮度手電筒右手拿著剪刀,聚精會神地查看炸彈的電線布局。炸彈的液晶屏上顯示的時間是一分四十二秒,男青年仍然耐心地審查炸彈的電路,我真的很佩服他的沉著,冷靜。他用剪刀剪短了其中的兩條線一紅線一黃線。液晶屏上的燈熄滅了,男青年露出了一絲笑容。「哦,原來他是個拆彈專家」我心想。突然地液晶屏重新又亮了起來,時間顯示的倒計時迅地數到了六秒,緊接著又數到了三,男青年一驚,瞬間臉上露出了絕望。我以生平最快的度移身到男青年身邊,迅抓起裝著炸彈的黑皮包扔進空間小屋。男青年閉著眼楮等死,良久意想中的爆炸沒有生,睜開眼楮尋找炸彈卻現炸彈消失了。
男青年有二十三四歲的樣子,國字臉劍眉星目鼻直口方很帥氣。回頭現我笑眯眯地看著他,呆在了那里良久才回過神來,似乎覺得那樣看我似乎很不禮貌訕訕地笑了笑。「那個…那個你看到我的皮包了嗎?」男青年結結巴巴地問我。我依舊笑眯眯地說︰「皮包放在我這里暫時不會爆炸。」男青年仿佛從夢中驚醒一般警覺起來︰「你是誰?你都知道些什麼?」「這也是我想問你的。」我依舊笑呵呵地說。這時候劇場內部騷亂聲更大了有人大喊︰「死人了,快報警,有人被殺了!」
男青年用非常清澈透明的眼楮注視著我問︰「那個放炸彈的人被你殺了?」「很聰明答對了,加十分。」我還是笑嘻嘻。
「請問小姐,你是國安局的人嗎?」
「為什麼要我先回答?」
「女士優先嘛!」男青年得勝地笑了笑「算你贏一局,我是學生不是什麼國安局的人。」
「那你怎麼知道,今晚會有人在這里下炸彈?」
「這算是我的特異功能吧,當有重大危險生時,我就會有預感,很強烈的預感可以感知具體的時間,地點,人物。」男青年听到我的話後眼楮一亮︰「這麼說我們兩人的異能還真像似。」
我收起了笑容冷冷道︰「咱倆要是這般態度的話就沒必要談下去了,我先前說的沒有一句謊言,炸彈的事情就有我自行解決了,你放心,身為一個堂堂正正的中國人不會做出有損國家的事來,如果你是為國家辦事的特殊公務員,那邊那個被我殺死的投彈人的麻煩事就有你幫我擺平了吧,就算是報答我對你的救命之恩,咱們以後誰也不欠誰的,假如不是的話就由警察來處理吧,相信這輩子也沒有能力查出真凶,再見。」說完疾步向電影院的門口走去。
男青年尷尬地站在那里,他沒有想到剛才還笑嘻嘻的女孩說變臉就變臉比翻書還快。想想自己剛才還沾沾自喜以為憑自己的英俊外貌色誘女孩,套問出女孩的秘密,還真有些不知廉恥。想想女孩的異能可以在不動聲色殺掉窮凶極惡的投彈人,如果為國家拉攏這樣的人才該是一件多麼有功德的事啊!如果今後能和這麼美麗的女孩並肩作戰那又該是多麼幸福的事情,如果能得到女孩的垂青那該……想到這里快步跟了出去。
「小姐,請留步,為了表示我的誠意,去那邊的咖啡店喝一杯咖啡如何?」我仍然沒有回頭繼續往前走,男青年急了,又快跟了幾步︰「請小姐賞個光吧,我會拿出我的誠意的。」我止住了腳步仍舊不咸不淡地說了句︰「嗯,那就前面帶路吧。」
一家充滿北美風情的咖啡店里,我靜靜地坐在靠窗的高背軟椅上,一邊悠閑地品著香濃的咖啡一邊傾听著男青年的自我介紹。男青年叫林世杰,今年二十六歲,身高一米八零,體重八十三公斤,家住……我及時打斷了他的話,照著這趨勢恐怕喜歡某某明星,偏愛什麼顏色的內褲的話都會搬到台面上來。我從容地對他說︰「我叫張蕾,是個高中學生,有點特殊能力,我知道林先生的身份也不一般,我沒有打探他人**的嗜好,只是想通過林先生的背後的勢力來銷毀那顆生化炸彈。」林世杰的臉上瞬間變換了好幾次,心如石沉大海。在他認為對方肯定沒有把他看在眼里,自己似乎自作多情了。但仍然故作瀟灑裝作無所謂︰「但不知張小姐有何吩咐?」「找一處堅固的密室或者廢棄的礦井就可以了。」我面色稍有緩和回道。又補充了一句;「在炸彈爆炸後,向密室里通入過量的氯氣或者氯化氫氣體就沒問題了。」
林世杰驚奇地問︰「炸彈不是被你拆除了嗎?病毒制劑只要放入強酸,強堿或者高溫的環境中片刻就能解決了吧,還要這麼麻煩嗎?」我不無揶揄地道︰「炸彈的電路部分已經邏輯鎖死,我可沒有你這拆彈專家的本領,而且時間上也不允許,我只是用我的特殊能力,暫停了炸彈周圍時間的流動。」林世杰聞言先是臉漲的紅紅,繼而無比震驚,能控制局部空間的時間流動,這樣的異能太恐怖了,簡直是聞所未聞,也難怪人家看不上自己。如此動人心魄的美,凡月兌俗的氣質,掌控時間的能力,她一定不是凡人,或許這蒼茫寰宇中真的有九天仙女也說不定。
「我知道一個地方那里一定滿足你的要求,我這就帶你去,我的車就在外面,電影院殺人事件會有人出面擺平。」林世杰的座駕是一輛軍用吉普看上去很新,車內的布置簡潔明快,干淨利落,甚至方向盤上連吸汗的把套都沒有。直到車子上了高公路,我才感覺到這部車子的不平凡之處,從時六十公里加到一百六十公里僅用了五六秒,也因此產生了極強的推背感。看著我的表情林世杰有些自豪地說︰「這是我自己改裝的雙渦輪增壓動機,不過在高上跑有點屈才了,遼闊的大草原才是它展露雄姿的舞台。」一個多小時的奔馳後,車子下了高幾經輾轉來到了一個化工廠院內。
這時候已是子夜十分,接待林世杰的是該廠的廠長劉國瑞,今天的干部值班正好輪到他。林世杰向他出示了證件,劉廠長仔細看後畢恭畢敬地站在旁邊等候差遣。「是這樣的,我們奉命要銷毀一顆帶有病毒的炸彈,想用一間堅固的密室,炸彈爆炸後還需要向該密室通入強酸或強氧化性氣體,不難辦到吧。」林世杰開門見山地道。劉廠長拍著胸脯自信地說︰「沒問題,這里有絕對密封的鋼筋混凝土密室,我這就帶您二位去。」
三人來到了密室門口,看了一眼沉重的大門,我問劉國瑞︰「劉廠長,這大門完全關閉需要多長時間?」劉國瑞不加思索地答道︰「五秒。」林世杰顯然明白我的意思又跟著問道︰「假如只開一尺寬的縫到完全關閉需要多長時間?」劉廠長道︰「兩秒。」林世杰看著我道︰「恐怕來不及吧,他最清楚當時的情景,恐怕只要一撤銷時間上的控制,炸彈會立刻爆炸。林世杰轉頭又問劉國瑞︰「劉廠長,有沒有大門關閉更快的密室?」劉國瑞搖頭道︰「這里是最先進的了。」林世杰看了看我無奈道︰「張小姐,你能多等幾天嗎?我一定會找到合適的地方。」
空間小屋的時間是靜止的,可是我進入以後時間又恢復流動,如果哪天我遇到危險到空間小屋躲避,留在空間里的生化炸彈爆炸,那豈不是糟糕,就算炸不死我,我也不想把自己的空間小屋弄得烏七八糟。想到這里我邁步走進了密室,回讓劉國瑞把門關上,密室的門是由微電腦控制的很精準。幾秒後大門徹底關嚴了。林世杰愣在那里不知道我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即使密室的隔音效果很好,可沉悶的爆炸聲還是從密室中傳出來,大理石地面也跟著震動了一下。下一刻我從容地站在林世杰和劉國瑞的身旁仿佛手上有灰塵一樣相互拍打幾下輕松地說︰「一切搞定,劉廠長向里面輸入氯氣吧。」
劉廠長依言向控制室走去,剩下林世杰傻愣愣地站在那里︰「這是怎麼回事?剛才生了什麼?你是怎麼從里面出來的?」看他那痴樣我心里特滿足,佯作得道高人的樣子︰「嶗山道術听說過吧,這就是穿牆術。」一小時後,劉國瑞從控制室內興奮地走出來︰「探測數據表明所有病毒全部被殺死。」林世杰用力握著劉國瑞的手說道︰「對于劉先生的積極配合,我會如實地向上級稟報。」劉國瑞聞言後歡喜之情溢于言表嘴里卻道︰「哪里,哪里,這都是應該的,應該的。」
回城的路上,林世杰討好地問︰「張小姐,哦,不張仙姑,你看這嶗山仙術我能學嗎?」我听了心里樂開了花,感情這家伙還信以為真了,臉上卻擺出一副高人的樣子︰「道可道,非常道以你的資質學幾樣法術應該不成問題,不知你想學哪樣法術啊?」林世杰聞言喜出望外,他沒有想到我真的肯教他法術,原以為還千難萬難呢,于是道︰「就學那穿牆術吧。」心話︰有了這穿牆術,今後的工作還不是如虎添翼。想著未來的榮譽,不由陶醉在自我的世界當中。我搖頭道︰「不可,不可,法術不難學,只是林先生的人品讓人堪憂,學了法術後不知道要有多少人家的大姑娘小媳婦將要貞潔不保。」說罷再也忍不住了捂著肚子大笑。只要不是傻子就知道我在拿他開涮,林世杰一臉的喪氣郁悶地開著車子,悶聲不吭。看他那糗樣也怪可憐的,告訴他那不是什麼嶗山道術而是我與生俱來的特殊能力,他的臉色才稍稍好了點到家的時候已經接近凌晨四點,五月的天早就大亮了,已經能看到早期晨練的人們。感覺林世杰這人還不錯,互相留了電話就回家了。林世杰站在車外看著走進家門的少女,心里嘆息著這是一個多麼神秘的美麗女孩,自己和她這輩子恐怕是有緣無分了。
回到家里一點困意都沒有,想起和譚風的遭遇戰,看來自己的攻擊度還是不夠啊!胡亂地揮舞了一會軍刀,媽媽已經起來做飯了︰「小蕾,你這麼早起來干嘛啊!姑娘家家的整天舞刀弄棍像個什麼樣子。」我笑嘻嘻地說︰「媽,落伍了不是,這是國際新潮流,女人得先學會自衛。」「沒听說過,就你的理由最多,有功夫多看看課文。」「是,老媽,我這就去看書。」
洗漱完畢吃過早飯背著書包向學校跑去。今天有幾件大事要辦,第一就是向學校請幾天假,第二是訂購去浙江的機票。在高二學年班主任的辦公室里我向班主任宋立平提出了請假的申請並如實地交代了請假的原因,內心頗為忐忑。宋老師為人和藹可親笑著說︰「五一勞動節在阿城生的事我也看到了,你的成績也很優秀所以只要你合理安排時間去學習,這件事老師支持你。」「耶!太好了,沒想到老班這麼通融真是始料未及啊!」我的內心在狂呼。當我走出辦公室。高二一班的班主任說︰「我說老宋啊!你是不是太縱容學生了。」宋立平起身到飲水機旁倒了杯白開水微笑著說︰「若是別人我肯定不給這個假,張蕾這孩子我放心。」
把書包扔進空間小屋,走出學校坐公交車來到了機場。查看了一下航班時刻表,給胖導演打了個電話告訴他我明天中午十二點半到達杭州,又問了一下蘇可欣的手機號碼並得知她還在h市的南崗區的一家骨科醫院。預購了明天上午九點二十的機票,並打出租車去了那家骨科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