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一折騰我和小貝一點胃口都沒有了,草草地在飯館里一人喝了一碗餛飩就驅車回家了。到了家里才下午三點十分,坐在沙上心亂如麻,時間一分一秒的緩慢地流逝,我的心也在受著煎熬。終于時鐘走到了六點整,我迫不及待地拉著小貝上了車奔赴港務局。
港務局就在松花江邊,院內碼頭邊堆放著小山一樣高的江沙。三號倉庫的大門敞開著空蕩蕩的里邊什麼都沒有。西斯和司機已經被我從空間小屋移出,此時兩人被捆綁著拴在了一起,嘴上粘著膠帶蜷縮在地上,充滿恐懼的四只眼楮偶爾偷偷地看我一眼,現我正冷冷地注視著他們都嚇得差點把頭掖進褲襠里。
六點四十五分四輛黑色的雪弗蘭魚貫駛入港務局的大院,道格下了車摘下眼鏡掛在黑西服的上衣口袋上朝後面的車子一擺手。老爸、老媽被黑布蒙著雙眼由幾個高大壯碩同樣穿著黑西服的美國人從車內請了出來。同時其它幾輛車上的人都鑽出車外,足有十五六個黑西服大漢抱著膀子一字排氣開氣勢洶洶地站在那里。
我目測了一下和老爸、老媽的距離足有3o多米遠,沒法把他們送入空間小屋。
「先把我的父母放過來,現在你們的人多又有武器,根本不用擔心我們能逃出去。」我向道格開出了條件。
道格搖了搖頭說︰「張蕾小姐的本事我們可是領教過一些的,為公平起見兩邊同時放人,分兩次進行。第一次是我方的西斯和你的母親,第二次是貝小子和你的父親,沒什麼意見吧。」
「可是你們這里還多個人。」我指了指和西斯拴在一起的司機。
「他啊,無足輕重的小人物隨你怎麼處置都行。」道格聳聳肩無所謂地說道。
司機的確是個小人物這時候已經嚇得瑟瑟抖。本想憑對方是三個人作為談判條件要求對方先放人,可是道格的態度打亂了我的計劃。那邊老媽蒙著眼楮的黑布已經被摘掉由一名壯漢引領著朝我們這邊走來。我掏出軍刀割斷了西斯和司機之間的繩子,但是沒有撕開粘在他們手上的膠帶,說了聲︰「走吧。」
司機沒想到我能放他一馬感激地看了我一眼和西斯快步走向道格一方。「第一次交換成功!」道格拍著巴掌贊許地朝我笑了一下。緊接著剛才引領老媽的壯漢回來又引領已經摘掉黑布的老爸。我的心緊張快地跳動,等待著只要老爸走過中線我就可以把他和老媽還有小貝同時送入空間小屋。
可是還沒有走到中線那壯漢就拉住老爸不走了,等待著道格的指令。道格什麼都沒說,笑呵呵地看著我等著我把小貝放過去。「這該死的狡猾的美國佬。」我暗狠。小貝沒有得到我的允許,朝我故作瀟灑地笑了一下,然後回頭走向道格一方。途中和老爸相遇時說了句︰「干爸,你告訴我干媽一聲我一定會回來的。」
老爸到現在都是雲里霧里模不清頭腦,從來綁匪都是綁架孩子然後向其父母索要巨額資金,沒听說過綁架父母威脅未成年孩子的(在老爸老媽眼里我永遠都是未成年人)。
道格拉著小貝的小手微笑著說︰「中美兩國歷來就沒有什麼仇怨,這小家伙我們不過是想拉他如伙而已沒有什麼惡意,請放心我們不會傷害他的。張蕾小姐本領非凡又有著一顆仁慈的心,這一點已經從你的所作所為中得到印證,我個人為了表達對強者的尊重,門外我心愛的戰馬,那輛(悍馬)就送給您做個紀念吧!它可是擁有兩個國家「國籍」的車哦,。」
面對十幾個手持武器經過特種訓練的強人,我沒有把握在一霎那間擊殺道格救回小貝。事情已經到了最壞的地步,就要做最壞的打算。幸虧我事先未雨綢繆地在小貝的身上安裝了射器,看來只有以後徐緩圖之了。
「那張蕾就多謝先生忍痛割愛、慷慨相贈了。」
道格一揮手所有黑西服都收起了槍支鑽進了雪弗蘭,四輛車和來時一樣悄然無聲地駛出了港務局的大門。整個交換人質的過程不到十五分鐘。我拉著老爸、老媽的手走出港務局,悍馬依然靜靜地停在那里,這個美國佬真是死要面子被我搶去的東西不好意思再往回索要竟然大方送人了。
可憐的老爸、老媽從遭到綁架起就一直心驚膽顫,回家的路上老爸看著從沒開過車的我從容地駕車,路上的交警紛紛向我們敬禮致意時更是驚訝得無以復加。
到家後老爸、老媽坐在沙上審視著我,我知道他們在等我講述事情的始因經過。考慮到老爸、老媽以後的安全問題,必須讓他們遠離h市。而想讓他們離開熟悉的環境到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則必須有足夠充分的理由說服他們。我就把除了靈魂穿越這段外的所有經歷原原本本地說給他們听,這其中包括小貝的遭遇和異能。
老爸、老媽象听傳奇故事一樣听我講述。「你是說你從昏迷中醒來就具有那樣的特殊能力了?給我展示一下讓我看看。」老爸還是有些不相信這一切。「好吧。」一個念頭老爸、老媽被我送入空間小屋,緊接著我也跟了進去。
空間小屋里老爸、老媽懸浮在那里,他們新奇地看著這無邊無際的空間,我告訴他們如果我要是不進來的話,即使外面經歷幾萬年的滄海桑田這里仍然是短短的一剎那。
出了空間小屋老爸興奮地說︰「你的空間用途可大著哩!許多需要在外太空才能做的零重力試驗可以不花錢地在里面做。」
「算了吧,老爸,空間里時間不流動,要想做實驗我必須也得進入空間才行。我可不想把青春埋葬在那里面,「現在我想的是該用什麼辦法把小貝救出來。」
「不行,小蕾,雖然小貝被抓走可是他並沒有危險,說不定他還會和他的父母團聚呢。就算你身有能力可是你要明白你是在和一個組織斗而不是某個人。何況那是他美國內部的事于咱們何干。小貝已經離開了,我們不想再失去你。」老媽越說越激動到後來幾乎听到她的哭聲。
「老媽,記得我剛才給你講的我消滅倭寇生化炸彈的事吧,在那之前我曾做過生化炸彈在電影院爆炸的噩夢,事實也證明了我的噩夢是預言。前不久我又連續幾天做了一個更可怕的噩夢,夢里一枚核彈在華盛頓爆炸,繼而引第三次世界大戰的爆,與前兩次不同的是這次是毀滅全人類的核子戰爭,時間就在明年的八月十五日。」
「可是你可以把這些事情上報給國家啊!」老媽仍然不甘心地說道。老爸接話道︰「你說你,怎麼就聰明一世糊涂一時呢,這事除了你我還有小貝別人有誰會相信,說出來不被人當作妄想者才怪呢。」
「放心吧老媽,憑借我現在的身手想要傷我很難,真要是遇到什麼危險我可以躲入我的空間啊!倒是你們可能有危險,現在他們已經知道了咱家的底細,我打算悄悄地把你們送到一個安全的地方躲個一兩年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