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界生存史 第六章 阿多拉之死

作者 ︰ 三也

阿多拉之死

豎日清晨。這時所有的人都醒了過來,唯獨那位老聖師還是閉著眼楮,也不知道他是不是醒著還是睡著。但是其他人都非常有默契的用眼神打著招呼,仿佛希望就是在這樣的等待中迎來的。

不過機會確實,就在等待中降臨的。而決定命運的一天也是在這一天降臨的。而牢房里的六個人同時也在創造著機會。而且也不得不佩服他們的演技有多麼的逼真。

牢房里的光線始終是灰暗的,哪怕是點著一盞不怎麼亮的油燈。

阿南伸了一個懶腰,嘴喃呢的申吟了一聲‘哦---‘。

"各位,早啊!"阿南向他們,打了一聲招呼。

"嗯--,都中午了。"紅劍師明銳冷冷地說,一點也不感激這十幾天是誰在照顧他的。

不過阿南也有點不好意思地柔了柔他的那幾根比較亂的毛,眼角的余光掃到了地上的一只面包上。黑皮面包,鄂斯米格大6上最底層的人享用的美食。其實是一種硬邦邦的面包,而且一定要泡在水里讓它溶成漿糊狀才能食用。

來到這座地牢,听的故事也不少了,可吃的食物可就不是那麼的慷慨了。又是這種黑面包。阿南搖了搖頭。

阿南看到它已經眼楮都變成綠的了,食物對他來說是現在最大**了。

"你…們…吃了嗎?"阿南哽咽著那硬邦邦的黑面包,用那手拿面包的手揮了一下,灑下一些面包屑。

"小心噎著,地上還有一壺麥酒呢。"盜賊米修站了起來,說話的聲音有些古怪,繼續道︰"慢慢吃,這是給你留著的。"

"那多謝各位了……"灌了一口麥酒,哇??爽。

啃面包的粗氣聲夾帶著有些節奏地咀嚼聲再混合著灌麥酒的咕嚕聲,就這幅吃相,把他們都看得呆了。

"哼??,是應該多吃點,死也要做個飽死鬼。"明銳冰冷的聲音又響起。

阿南眯起眼楮看著明銳,打了一個飽閡,搖晃了一下腦袋道︰"明,我怎麼越看你越英武,個性的色,冷酷的面容,偉岸的身材,凌歷的氣勢,簡直就是無數美女心中的白馬王子。哇??好一個美女殺手呀!"

阿南邊說邊出"嘖??嘖??"的驚嘆聲。

明銳到被阿南說得臉微微一紅,隨即又變回了本色,一只手迅猛地抓住了阿南的衣領,把他提了起來,狠狠地說︰"你小子,欠揍是吧!"說著舉得更高了。阿南張牙舞爪般的想擊打著明銳,可就是打不到他。

"明銳,放下他。"關鍵時刻老牧師話了。

放下阿南,順勢把他扔到了牆角,冰冷地說︰"死到臨頭了,還油嘴滑舌,真是……"話說到一半又不說了。真是急死人。

盜賊米修閃到阿南旁邊,拎著他的耳朵在原地轉了三圈,差點沒把阿南的頭給轉進他手中的鐵鏈里繞圈圈,道︰"睡了一覺,精神也養足了吧,說說看你都會些什麼絕活。讓我們看一看。"

阿南靈機一動開始吹虛起來,油腔滑調道︰"要說到我的絕活,那可就厲害了,你看看我這身體,結實哇,你看這皮膚,白晰哇,一點傷也沒有。"說完還拍了拍自己的左膀右臂。

米修眯著眼楮道︰"還看不出嗎,你小子身骨還滿結實的嗎?"

阿南神氣在在道︰"那當然,我還有一個絕活,那就是刀劍不入,魔法斗氣免疫。"他現在也明白這個世界是有魔法和斗氣的。

這一句話剛說完,一邊的明銳走了過來,冷不丁就是一記黑虎掏心,打在阿南的胸口,阿南直接被打飛了出去。好大的沖力,阿南直接彈在了鐵門上,"匡當"一聲翁翁直響。

阿南悟著胸口不悅道︰"你怎麼無原無故的打人,哦靠這下受傷了。"阿南裝著咳了幾下。

明銳冷哼了一聲道︰"試試手勁,看你剛才的話是否在吹布爾。"說完就轉過身走開了。

阿依羅在遠處輕蔑的道︰"就這水平,還刀劍不入,魔法免疫該不會吹布爾吧?"

阿南把腰一挺,一臉正氣道︰"你看看你,滿身是傷,你再看看我,皮膚光滑,而且剛才小明哥也試過了,難道這還有假的嗎?"手臂抖了抖,向阿依羅勾了勾手指。

布萊爾在一邊道︰"要不是我們都被封印了魔法和斗氣,你再怎麼結實的身體都不夠我們打的。"

阿南蹲子裝作疑惑道︰"封印魔法和斗氣?不會這麼無聊吧!"

一旁的米修輕輕的拍了一下阿南的頭道︰"如果沒有被封印,就這麼間破地牢能關得住我們這幾個高手嗎?你用你腳趾頭想想也應該想得出來。"

阿南被他說得一陣迷糊問著米修︰"那你知道是誰封印你們的嗎?"

米修又拍了阿南一下頭道︰"知道?如果知道就不會這麼呆了。"

"啊?"

這時沃爾沃大師開口了,仿佛知道事情的內幕一般道︰"依照我們目前的情況是這樣的,我們都是被神殿的紅衣主教來封印的。只是不知道是誰而已,但我知道他用的是精神瑣印,直接封印了我們的魔力和斗氣。"

"那這麼說你們都沒法使用魔法和斗氣?那還搞什麼出逃?干脆撞牆算了。這樣或許我們還會落得千古美名叫什麼來著???寧死不屈。"米修恨恨地在阿南的頭上敲了一下,倒把他自己的手指給敲疼了。

阿南繼續補充道︰"要不這樣,我們挖個地道,沒日沒夜的挖,這樣或許我們還有逃生的希望,你們看怎麼樣?"

阿依羅嬌情道︰"我們可是高貴的魔法師,這種事情我們是不肖干的。"

米修理都沒理隊依羅走到了明銳和老聖師沃爾沃的中間,又招了招阿南讓他過來道︰"過來,我們好好的探討一下,這個挖地道的事情,我覺得他是個可行的辦法,之前怎麼就沒想到呢?"

明銳帶了一點調闊的口吻道︰"真是二個大白痴,你們有工具嗎?就靠兩雙手,你以為這牆壁是紙糊的!"

阿依羅也乘機應和著。

阿南看著二個反對,二個不說話,而米修和自己簡直是在瞎起勁嗎?不過明銳說得也不無道理,挖地道?難道就憑這雙手嗎?看著這雙手,又看著米修的雙手,猛然間又一個計謀在他腦子里?現出來。

阿南裝作深思的表情道︰"要不我們就來一個詐死,你們看怎麼樣,阿依羅你是個法師身體比較單薄,裝死也比較容易。"

米修也看著阿依羅道︰"夷?這個辦法好,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

阿依羅氣急道︰"要我扮死人?干脆殺了我吧。"

米修一本正經的道︰"這不大家在想辦法嗎?難得你為大家作貢獻,我們是不會忘記你的,你的英靈笑貌永遠在我們的心中銘記。阿門。"已經把阿依羅都說成死人了。

阿依羅怒急的站了起來,好像一頭氣急敗壞的公雞正在向對方宣戰一樣,面紅耳赤的沖向了盜賊米修。

"我以一個貴族的身份向你提出,我要跟你決斗。"

米修有點哭笑不得的道︰"不會是真得吧!老兄,我們現在都被困在這里,連命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沒有,況且剛才只是說說笑而已,何必當真呢?"

阿依羅似乎沒有放棄的意思,依然提出道︰"你到底是接受,還是像個懦弱的乞丐一樣膽小怕事。"

米修被他這麼一說霍然站起,剛想回話卻被一邊的聖師沃爾沃給阻止了,只听他如吟唱般的聲音響起︰"不知者無罪,我知者,我有罪,平息吧!心中的怒火。阿門!"就這麼一句話讓二人的心態頓時平靜了許多。

阿南看著這個白老聖師,哇靠,應該稱他為老神棍。絕對的領袖人物,絕對的風采人物。贊美你我的神。

阿南也乘機緩和的道︰"有話坐下來,慢慢說,阿布法師,明哥哥,你們二個也過來一點,我們一起討論一下,有關目前這個非常緊急的問題,來??,坐。"

雙手同時按住了阿依羅和米修的肩膀。

阿南正色道︰"我有個問題一直想問,我們到底是被誰抓進來的?這里到底是在哪兒?"

米修奇怪的道︰"你不知道?你用腳趾想一想也應該知道,我們是被抓住了。還有明確的告訴你,這里我敢肯定是一座教堂的地牢里。聖師你說我說的對嗎?"

沃爾沃大師睜開雙眼想要說什麼,可是……又閉上了眼楮。顯然對于他們的猜測已經默許,其實剛才沃爾沃在言語已經透露了。

阿布道︰"那抓我們的就是那最近聞名遐邇的神殿暗殺騎士嗎?"

米修點點頭道︰"除了這幫雜種,我還想不出,還有哪個國家可以派出如此精銳的一支隊伍了。"

阿南睜大眼楮問道︰"他們很強大嗎?"

米修道︰"廢話,不強大能抓住我這星空下第一盜魂嗎?"

阿南反駁道︰"你好像也被烏拉王國抓住過。"

米修臉不紅心不跳的道︰"那是我讓著他們的,我想看看他們有什麼本事抓我,故意放水的。"

正談得起勁呢!這時鐵門"匡當"一聲打開了。

一個黑衣人拿著一個木桶和一大盒的玉米棒,扔在了地上。然後關上鐵門離開了。

阿南拍了拍手道︰"又有飯吃咯。今天的飯好像比平時多嗎?"

阿依羅和阿布,米修和明銳也站了起來,走了過去。

阿南喃喃道︰"這玉米棒真好吃。"

"等一下。"這是沃爾沃聖師的聲音,只見他臉色有點鐵青緩緩地站了起來。凝視著地上的玉米棒和那一個木桶。

阿南看了看這玉米棒,也沒有什麼奇怪的呀。

只听沃爾沃聖師的表情顯出了驚異,只听他輕輕的說︰"阿多拉之死!阿多拉之死!"

米修不由的一怔道︰"聖師你說什麼,你??說‘阿多拉之死‘這個聖教刑典嗎?"

聖師沃爾沃又閉上眼楮點點頭重新坐了下來。

此時米修也露出了一絲驚異。阿南和其它人都被米修和沃爾沃的神情所痴呆了。

阿南忍不住問道︰"什麼‘阿多拉之死‘,米修你好像知道的吧?是不是跟這玉米有關系?嗯?"

米修也學著老聖師的樣子閉上眼楮點點頭。

明銳有點不奈煩的說︰"米修,你到說說清楚,別老是賣關子。"

米修睜開眼緩緩道︰"你們大概都不知道什麼叫‘阿多拉之死吧‘?"

阿南點了點頭,無知的神情益于言表,別人看了也覺得挺可憐的。

米修神情萎靡道︰"這是一個神殿教義的聖經里的一個典故,我也是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下,看到的。你們看這木桶上的圖案和這一盤青色的還沒熟透的玉米棒。"

阿南他們幾個這次認真而且仔細的看著這個木桶,只見那棕黃色的木桶上雕刻著紅色的線條的圖案,一個紅的充滿猙獰的遠古野蠻人手中拿著一把劍之類的武器,一股充滿狂暴的煞氣活象有靈魂一樣,看著前面幾個沒有頭顱的身軀,看似要把他們全部殺的灰非煙滅,而在他的背後一個金光閃閃的用金線條勾畫而成的仿佛神一般的站在高空,慈祥的面容上有些動容,手中出了一個閃電狀擊向了那滿是猙獰的紅人背後。

這三組圖形是由低向高的一種,很有層次感。也在傳達著一種意思,一種征奸除惡的架勢。

米修開始了這阿拉多之死的傳說︰"神說人類是自私的,是愚昧的,是卑微的,是貪婪的,是殘暴的,所以為了懲罰那些罪惡的人類,以阿多拉之名殺之。"

阿多拉是惡魔世界里非常凶殘,嗜血的魔主,是連神都要畏懼的恐怖存在。

早在遠古時期,有一個叫阿曼的部落,在當時這個部落是最強大的一個,他們的部落有一個叫阿多拉青年,他是這個族里最英雄的一個,可以說下一屆族長的人選非他莫屬了。

因為至從阿多拉長大**以後,凡他參加的戰爭都是勝利的,凡他參加的戰爭他總是拼殺最前面,他殺的人也最多,他幾乎不會受傷。居說他天生力大無窮,剛筋鐵骨。

隨著地盤的增大,降服的部落也多,阿多拉的威望也空前的高漲。只要阿多拉和他的戰士所到之處,就是所向披靡,人人歸服。

族長有個女兒叫海倫,可以說生的是國色天香,嬌艷動人,非常的美麗,與阿拉多之間是青梅竹馬二小無猜的一對,也深得這一代族長的喜愛,把阿多拉視為已出或者接班人一樣的培養。每次阿多拉從戰場回歸時,第一個抱起的總是美麗嬌艷的海倫。

就是這麼一對只羨鴛鴦不羨仙的的情侶,眼看就要談婚論嫁的時候。部落的大祭祀向部落的族長說︰"阿多拉,雖然在部落中建立了很高的威望,可以說已經覆蓋你我,人們只知道阿多拉,而不知道族長……"

族長笑著說︰"這不是很好麼,反正我也想把族長之位早點傳給他。"

大祭祀卻淡然道︰"非也,阿多拉的殺戮太多,他的雙手粘滿了無數人的血,讓這樣的人來治理我們的部落,對我們的部落是不利的。"

族長的臉色有點難看了,僵硬的奔出了一句︰"你是不是妒嫉他的功勛,如果沒有阿多拉,我們的部落也不會空前的強盛,你道說說,他到底怎麼不能做我族族長。"

大祭祀嘆息道︰"族長大人,你我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了,多少生生死死都沒有讓你我的感情受到過質凝,但這次你卻……"話還沒說完。族長一手輕輕地搭在了大祭祀的肩膀上,矍鑠有神的雙眼就這麼盯著大祭祀,然後緩緩地說︰"兄弟,對不起剛才為兄一時心急,還忘見諒,你請繼續。"隨手示意他坐下。

大祭祀雙眉一展,舒了一口氣道︰"大哥,不滿你說,現在我們都希望讓他帶領著部落征服著所有我們所知的文明部落,但是阿多拉的殺戮太殘酷了,只要他所過之處不降者一律屠殺,這也給我們的部落帶來了災難。前天我布了一個祭祀壇,向著神靈做著虔誠的禱告保佑我族的繁榮昌盛世代平安。可是你知道神靈給我啟迪是什麼嗎?"

族長凝或的就了一句︰"是什麼?"

大祭祀朝族長看了一眼,有點黯然的道︰"神靈給我的啟示是,阿曼部落的殺戮太重了,影響了其它部落的展,也違背了神靈一貫堅持地和平、自由、平等的信條,所以一定要降下神罰。"

族長听到這里為之一呆,神罰!完了這該怎麼辦呀!本來蒼老的容顏仿佛又變老了。

大祭祀這時反而露出一絲苦笑,含凝望著遙遠的天空喃喃道︰"神罰,你知道嗎?這意味著什麼??是災難呀。"只到說出最後一個字,他才感覺自己的神色有點淒涼。

而族長被大祭祀這麼一說,也看向了遠方,如驚醒了惡夢一般出一聲咆哮,急急促促地問道︰"那現在我們該怎麼辦?我們還有什麼補救的辦法沒有?"

一連兩個問題。

大祭祀閉上了他的眼楮,仰起了他的頭,用手敲了敲自己的頭,轉過身看著族長道︰"大哥,我思前想後,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把阿多拉逐出我族,也只有這樣或許能減輕神靈對我族的懲罰。"

族長失神般的眼神,顯得有些漠落才吐出一句︰"只有這個辦法嗎?"

大祭祀點點頭,說︰"唯今之計也只有這樣了,走一步看一步。"

隨著把阿多拉逐出阿曼族的條令頒布之後,引起了強大的反響,我們民族英雄怎麼能被逐出本族呢?他到底犯了什麼錯,要這樣的對待他呢?

正當阿多拉帶著族人去質問本族族長時,天空逆轉生了,先是雷雨交加的下了整整三個月有余,引得山洪瀑,洪水泛濫,大地猶如一片泥濘的沼澤。族人是一片一片的死去,而後是半年左右的烈火當照,先是天天如在蒸籠里,後來是簡直在火焰上烤一樣。渴死的人又是一片片的倒下了。

這時人們才意識到當初為逐出阿多拉的條令是多麼的正確。神靈的懲罰是多麼的殘酷,人類怎麼能與神靈作對呢?

當所有的人都指著阿多拉,讓他以死來謝罪時,他漠然了。

這時神靈出現了,他指著阿多拉說︰"由于你的存在,使你的部落走向了滅亡,你覺得還有資格活在這世上嗎?"

看著神靈的出現,部落里的人頂禮膜拜,祈求神靈的寬恕,如果神靈要懲罰的話就懲罰阿多拉一個吧。

當英雄變為罪人時,而且是神罰的對象。部落的族人選擇了拋棄,這怎麼能讓阿多拉接受得了。正當他愁促滿志時一支利箭刺向了他,而他的愛人海倫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利箭,為了阿多拉而犧牲。眼看著自己心愛的人死于自己部落的族人利箭之下,阿多拉突然之間狂了,他渾身變成了血紅色。舉起手中的利器瘋狂的殺戮著,當把在場的族人殺得沒剩多少的時候,神靈出現了並制止了他的殺戮。並對著他的族人們說︰"連自己的族人都殺的人。這樣的人還有必要留在世上嗎?"

族人當然是滿腔仇恨,並請求神靈殺了阿多拉。神靈答應了,然後給了那些族人一桶水和一些玉米棒並對他們說︰"神永遠站在弱者的一方,永遠站在公平的一方,你們記住今天就是阿多拉的死期,也請記住這水和玉米棒是你們重生的力量源泉。"

神靈說完轉身問阿多拉︰"阿多拉,你願意臣服還是死亡?"

阿多拉這時已經神志不清了,死死的盯著地上的海倫??他唯一的愛人。出一陣長笑,笑得非常的恐怖,大吼道︰"生亦何歡,死又何懼?生生死死,死死生生,本應輪回。來吧,讓神罰來的更猛烈一些吧,高高在上的神,我殺的人是多,又怎能與你的神罰殺人相媲美。哈???"說完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一股力量。

阿多拉飛了起,朝那個所謂的神靈飛去。而他身上散出血紅色的光芒更加濃了。

當一道金光亮起時,天地為之一震,地上劃出了一道又深又寬的深溝,這條深溝就是現在鄂斯米格大6上的斷裂大峽谷。

而阿多拉的身體被神靈打得四分五裂,那什麼橫斷山脈呀,還有什麼麥肯錫山脈都是阿多拉的身體飄落時形成的,而他的靈魂卻沒有被打散而是通過空間裂痕轉移到惡魔世界,把靈魂煉化成實體。成為了惡魔世界的一代魔主。可與神靈相抗衡的一方霸主當然這是後話了。

原因很簡單,在阿多拉飛上天之前,他已經領悟生死的奧義,頓是成神。可是也只是剛剛領悟還是無法與真正的神靈相比拼的。

而這個‘阿拉多之死‘的典故後來被神殿用來懲罰那些特殊的犯人,如劍師,魔法師等。那些有職業等級的人。因為神殿要收服這種人,如不肯的話,讓他們自相殘殺,也讓他們自己嘗嘗生與死的奧義,而如果獲勝的一方也許像阿多拉一樣還有一絲生還的希望。他們在執行這刑典之前總要給他們吃玉米棒和清水。這是給他們死前一個填飽肚子的機會也是警示的機會。

現在給阿南的感覺就是又是神殿的教義,又是神殿的懲罰,又是生與死的奧義。頭暈呀!不過至少知道一點那就是要互相殘殺,他抬頭看了看周圍那是一件多麼痛苦和折磨人的事呀!

阿南深思著難道只有??

明銳悶哼了一聲道︰"太***熊,這群只講表面虛偽的小人,不能光明正大的殺,卻用這種手段來讓我們自相殘殺。真是一幫魔獸不如的小人。"

阿布在一邊提醒道︰"別一網打盡,咳??。"

明銳還沒有明白過來怎麼一回事,繼續道︰"我說的不是事實嗎????"

米修在一邊也拉了拉明銳的衣角讓他不要說下去。這時明銳才有所明悟旁邊還有一位萬人敬仰的老聖師呢!明銳馬上改口道︰"沃爾沃聖師是我一生敬仰的祭祀,你的品格是我學習的榜樣,我們烏拉王國為有你這樣一位白衣大主教而感到榮興。聖師我為我剛才的失言感到抱歉。"說完還鞠了一躬。

沃爾沃大師卻只是微微點點頭,就當沒有生過一樣,也許在他心中也為神殿的這種做法感到不齒。

阿依羅最是緊張了,這自相殘殺,他們法師恐怕連一個回合都沒有就死翹翹了吧。

"怎麼辦?"

"我們跟他們拼了。寧死不屈,就算是死也不能讓他們小瞧了!"明銳恨恨地道。

阿南緩緩地道︰"死其實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想活卻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生與死只是在一念之間,也許我已經明白了阿多拉之死的奧義。"

這時沃爾沃聖師睜開了眼楮用一種驚奇的眼神看著阿南,並柔聲問道︰"說說看,你到底領悟了什麼?"

阿南平靜的道︰"生到極處就是死,死到極處就是生,生生死死,死死生生,因果循環,生死輪回,就是重生。"反正自己不是死過一次嗎,也不在乎再死一次。

明銳眨巴著眼楮看著阿南道︰"你說的是什麼,我怎麼听不懂?"

米修把明銳拉到一邊去,讓他不要說話。

沃爾沃聖師則陷入了沉思,緩緩道︰"生就是死,死就是生,我有點明白了!"說完又坐了下去,閉上了眼楮。

阿依羅到現在還很著急。

阿南這時又開口說道︰"唯今之計就是將計就計了,大家听我說,我們這樣子??"

那麼演出就開始吧!

以下字節僅供娛樂︰謝謝觀看!

"導演、導演怎麼還沒輪到我出鏡?"法師阿依羅在不停的叫嚷著。而導演此時正在夢周公呢!美女正圍著他轉,模著如春筍般的柔荑放在唇邊輕輕齷齷著。突然‘啊嚏??‘打了噴嚏"什麼味呀,這麼臭!"只見導演的手正在輕撫著阿依羅那只剛從牢房里出來的手,頓時為冒三丈︰"哇,靠,你這只咸豬手放在我面前作啥。"接著扭頭對身邊的助理聲嘶力竭道︰"把這個家伙這個月的票票全扣了。還有你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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