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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處牢房
這中國的四大明那是舉世聞名啊。造紙術、火藥、指南針、印刷術。這四大明帶動了整個地球文明向著科學的展方向邁出基石的重要一步。
這實在是太令阿南震悍了,先有文字又有明技術,這倒底***是怎麼一回事。
而此時還在哭泣的老艾費森突然停了下來,也和阿南一樣盯著牆壁上的文字,由于剛才貝利交待的時候沒有說的很清楚吧,他也被這文字給深深的吸引了。
但艾費森卻沒有阿南那樣的痴迷,艾費森此時明顯的蒼老了許多,佝僂著身體,使原本非常矮小的身材更像是六七歲的小孩了。帶著明顯還有紅腫熊貓眼向著阿南道︰「神使大人。」
阿南被老艾費森這麼一叫頓時清醒了過來,並語無仍次的道︰「嗯?你叫我啊!這實在是令人感動啊!」
老艾費森還以為阿南也為地精杰出的天老長老貝利傷心呢,所以沒有回應自己的話。此時心底也告別的感動,並看了看阿南手中的布塊道︰「這是貝利長老他生前留下的,表達對瑪雅和簡的歉意,不過我是看不懂,所以想讓神使大人你看一看,是否認識。」
阿南和阿布都是一驚,都異口同聲道︰「啊!這不是你們地精的文字嗎?」
老艾費森頓時紅著臉,把他那原本苦色的老臉變得滋潤了許多。連忙解釋道︰「這上面有些不是我們地精的文字,這是貝利長老留下來,他臨終前只是說了一句有緣人終會相見,反正我是沒听明白什麼意思。」
阿南心想你听得明白,就不會是在這里傻傻的哭了。
阿南沒思量的看了一下那已經死去貝利長老,心里嘀咕著有緣嗎?我連面都沒有和你見著,而且我還不是這個世界上的人呢?
阿南又指了指牆壁上的文字道︰「老艾費森長老,你看這牆壁上的文字你可看得懂嗎?」
老艾費森搖了搖頭道︰「不懂,但是我以前經常看到貝利長老在研究的,我想神使大人你肯定會認識這上面的字吧,我以前問過貝利長老的,他說這是神使用的文字。」
暈,這怎麼成了神使用的文字呢?
不過阿南現在也不好說自己不是神使,干脆認了吧!省得裝了這麼長的時間,況且還有個神寵在期待著自己,能讓他成為神獸呢?
阿南點點頭道︰「這個當然認識,我是神使嗎?」連一邊的阿布也被弄得糊涂了。
老艾費森此時更加的虔誠的道︰「神使大人,你看貝利長老還在臨死前給了我一件東西。讓我轉交給瑪雅和簡,算是對她們的賠禮。」
阿南對著老艾費森道︰「那既然是給瑪雅的賠禮,那你先收好吧。等會兒,我們回去的時候你再給她們吧。」
老艾費森看著阿南有點可憐巴巴的道︰「神使大人,我想請你呆會兒在瑪雅和簡面前能為貝利長老說幾句好話,你看人都死了,就不要追究什麼仇恨了,行嗎?」
阿南想想也對,這人都死了還有什麼仇不能解的。點點頭道︰「行,呆會兒我會說幾句好話的,不過呢再在你快跟我一塊兒去那邊,開一下鐵柵門,那里還有被關押的人呢!」
老艾費森一听阿南能為貝利長老說好話,那不管阿南說什麼了,都一切照辦。
「快放我出去!老子是王國的貴族,你們***這群烏龜王八蛋,老子要把你們都放進尼巴河里喂魚。」
阿南經過中間這個牢房的時候,那長馬臉的家伙還在不停的叫喚著。
就連老艾費森听著都皺了皺眉頭。這什麼跟什麼嗎?關著的人反而倒是很囂張阿。
無視!
「唉!別走啊!」
阿南和老艾費森理都沒理都走了過去。
這時只看見遠處的明銳還是傻傻地站在那里,神情和樣子還是沒有多少的改變,只是他的臉色有點像苦瓜。看著阿南他們走近喃喃道︰「阿南哥哥,我不知道為什麼,他越說我是他們的團長,我就越難受。我感覺他像是我的親人。可我就是想不起來,你看能不能把他放出來,讓他給講講我的過去,好嗎?」
阿南輕輕地對明銳說︰「阿南哥哥就是來開門的呀,你看我把老艾費森給帶來了。」
听到開鎖的人來了,里面那個小青年也爬了起來走到了鐵攔柵處,並焦急的看著阿南和明銳。
老艾費森走到鐵柵門處,只見他手中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個細長的金屬條,在那個鎖孔里這麼來回的搗騰了幾下,門果然開了。那個大個子阿米爾快的跑了出來,差點沒把老艾費森給弄摔倒。
只見這個大個子青年阿米爾站在明銳的面前,激動的流下了眼淚,連話語都沒能講出一句,也許是太激動了吧。突然這個大個子阿米爾緊緊地抱住了明銳,放聲的痛哭起來,只把明銳嚇了一大跳。
阿南也知道這個家伙肯定是當初和明銳一起擺手起家的兄弟,不然不可能有這麼深厚的友情,激動的連話都說不出口來。
阿南此時最關注的是那個小個子的青年小伙子了,看上去的年齡應該在十七八歲吧。非常的秀氣可愛,那張臉有點像女人,要不是他也有一個喉結的話,阿南會相信的。那縴細的手指,沒有一絲老繭之類的。只是手臂上有幾處劃傷的傷痕,雖然穿著一身普通佣兵的衣服,但隱約間還是能看清,那帶有上位者的貴族儀態。腳上的粗布鞋子已經破了幾個洞,估計再穿下去很快會變成光板的了。
一連的阿米爾哭喊著︰「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團長。」
明銳有點不適應的道︰「你干什麼,快放開我,我不是團長。」
阿米爾有點不知所措的道︰「團長,難道你不記得我了嗎?我們一起闖過麥肯錫山脈——」
一邊的阿南拍了拍阿米爾的臂膀道︰「兄弟,你們的團長大人現在腦子有點問題,用科學的說法就是失憶了,你要體諒一下。」
阿米爾有點模不著頭腦道︰「什麼科學的說法,還失憶是什麼意思?你又是誰?我們團長為什麼要叫你哥哥?」
阿南咳了一下道︰「阿米爾兄弟——」
「誰和你稱兄道弟了?」阿米爾的態度有點不善的道。
阿南連忙把明銳拉了過來,對阿米爾義正嚴詞的道︰「阿米爾兄弟,你听好了,我是看在明銳的份上才叫你一聲兄弟,別不識好歹。明銳以前是你們團長,可現在不是了,你沒看他現在腦子有點傻傻的,他就是記不起以前生的事情了,你懂嗎?」
阿米爾被阿南這板著臉的神色給嚇了一跳,但還是強硬的道︰「這麼看上去倒是有點像?但是你又是誰?」
阿南有點火了,氣勢一下子就了出來道︰「你沒听見明銳叫我哥哥嗎?我是明銳的哥哥,我叫阿南,明銳受我保護你明白嗎?我不管你們以前是什麼關系,但是請你不要刺激明銳好嗎?」
阿米爾頓時一愣,團長的哥哥,可是團長以前從沒有說起過啊。可是對方卻很是認真,而且團長也很听他的話,而且剛才他的氣魄很強大,明顯是一位高手嗎!
阿米爾馬上服軟道︰「對不起,阿南哥哥,既然我們團長叫你哥哥,那我也叫你一聲哥哥吧!請原諒我剛才的無禮。」
阿南心里嘀咕著怎麼這麼快就服軟了,還開始攀親帶故了,好給你個台階下,臉色馬上恢復了正常道︰「嗯,這還差不多,听說你們和明銳當初在烏拉王國失散了,可你們現在怎麼被關在這里的?」
阿米爾有點神色難堪的看了看旁邊的小個子青年道︰「阿南哥哥,此地不是說話的地方,等到了安全的地方,我再與你詳談如何?」
阿南點點頭,估模著想肯定和烏拉王國有關。又緩緩道︰「你們肚子也餓了吧,走我們出去吃點東西。」
明銳挨著阿南的臂膀一起向前走著,好像有點怕阿米爾似的。
剛走到中間那個長馬臉家伙的牢房,只見現在不是站著了,而是跪在地上了,雙手緊緊的抓著鐵柵,苦著臉並哀求的說︰「英雄,大人,能不能放我出去啊!我給你們錢,好多好多的錢,只要你們放我出去,我是一定不會忘記你們的恩情的。我給你們磕頭了。」
又是無視!
阿南心里想著,真她媽的殘。身後傳來了一聲哀嚎。
老艾費森讓那幾個年青的地精把貝利長老抬了出來。準備抬出去找個風水好一點地方埋了。但是卻被阿南給阻止了,而阿南的理由是這樣的︰「貝利長老,最後的十年是在這里度過的,你們看這牆壁上的字,都是他悟出了神的文字和語言並把它刻在牆壁上,那是他希望讓神靈來保佑他,並希望把神的文字給傳承下去並揚光大,我想他的願望一定會實現的,雖然靈魂卻已經投向了神的懷抱,但是他的身體還留在了這里。那是在告訴我們要完成他遺願,要讓我們時刻來這里觀摩他的遺容並觀摩這牆壁上神的文字。你說呢艾費森長老。」
呃!既然你神使大人都這麼說了,我們當然是照辦了。
老艾費森吧唧著道︰「神使大人,所言極是。那麼就把貝利埋在這里吧。」
于是老艾費森又吩咐那幾個地精,帶些工具過來挖坑埋人。
而阿南他們幾個都深深的向著貝利長老深深鞠了一躬,然後大踏步的向著大廳走去。
留下那還在哭嚎的長馬臉。
在大廳里,此時那些少年民兵們都非常的忙碌,有的在燒水、有的在站崗、有的在包扎傷口。
「向教官敬禮。」四個大隊的隊長都已經在大廳等候了,同時向著阿南敬了一個軍禮。
阿南點點頭,隨便坐在了洞壁邊的一個長方形桌子旁,並讓阿布和明銳也坐下來。
「報告教官,傷亡的名單出來了。」三大隊的隊長敬了一個軍禮並說著。
阿南定了定神道︰「多少?」
「死亡二十人,受傷八十人,都是我們大隊的。」
阿南帶著沉痛的口吻道︰「好好安葬他們,至于安撫金我會想辦法的。同時也告訴他們的家人,他們是為了坎貝亞城的安定才犧牲的。」
「是。做為三大隊的隊長請求教官處罰,是我沒有帶好隊伍。而那些死去的兄弟——嗚。」
說到這里這個少年已經哭了出來,阿布連忙安慰道︰「這也不能怪你,你們本來就沒有實戰經驗,只要是實戰就會有傷亡,而且這傷亡在我看來已經非常低了,你也不要自責了。」
死人總很悲慘的,況且又是相處了滿長時間的兄弟,而且又經過了這麼一場實戰,這感情當然深了。
這時一個哭,其它的少年也有幾個哭了起來,大概是同一個大隊的兄弟吧。有些在勸慰著,有些也陪同著一起哭。
阿南站了起來看了看哭泣的少年們道︰「其實我也很難過,他們曾經是我們中的一員,但是現在卻陰陽兩隔了,而他們的犧牲卻換回了坎亞城的安定,所以我們要以他們為榮,要牢牢記住他們緬懷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