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女小花
阿南有點絕望的看著,那爐火的余光而斜射在她那曼妙的身材上,消失在牆壁的轉彎處,已經不對這具身體充滿什麼誘惑,此時阿南只剩下對食物的渴望。阿南心里又開始詛咒起來,這什麼鳥地方,自己怎麼會被這些個不穿衣服的土著人給弄到這里來了。
良久,只听到隔壁老爹的聲音傳來。
「今天,族長和巫公和我又談起你的事情。」
「什麼事情?」小花的撇了撇嘴巴道。
「就是你的婚事。」老爹的破口風,讓阿南听得有點不自在。
到是听到小花的聲音比較尖硬︰「我不嫁,這又不是我答應的事,他自己答應的,讓他自家的女兒嫁過去好了,憑什麼要把我給嫁出去。」說完,只听桌面上那碗陶重墩在木桌上的聲音。
「這也不是族長的意思嗎?這都是大部落族長的意思嗎!何必這麼大的火嗎爹的語氣還是這麼的沉穩,卻止不住這咳嗽。
就知道,他們都看我不順眼,從小我就知道,他們看我的眼神都象是在另外一個世界的人,他們巴不得把我送出去呢?」小花的聲音有點不平。
「小花,小聲點,別這麼大聲。」
「我才不怕呢!我也是一個有手有腳的人,他們憑什麼把我當一件禮物一樣的送人。」
「輕點,輕點先別生氣,听我說實族長和巫公也有他們的苦衷的。」
「苦衷,他們有什麼苦衷?」小花在老爹的勸說下聲音已經變小了許多。
老爹「咕嚕」的喝了一大口肉湯,然後再喘了一口氣,好似要把心中的一口惡氣給逼出來以為族長不想把自己的女兒給嫁出去嗎錯,特錯了從上次族長去大部落開什麼會議,那是一個吃人的會議啊!按照當初會議的內容,大概是要我們族出一百個青壯小伙子;;;;;;」
「為什麼要讓我們出一百個青壯小伙子?」
「那是因為大部落的族長,接到了罪惡之城的城主的一封信,要讓我們南方土著交出一萬人的青壯年,不然的話罪惡之城的鐵蹄就會踏上我們這片山林土地。」
「又是罪惡之城!」小花的聲音顯然對這個罪惡之城感到非常的憎恨。
「不錯,就是這罪惡之城的威脅,大部落的族長才召開了這一次的會議。而把這個五千人的征召令的任務分攤了下來。而我們族地按照人口的計算分攤了一百個小伙子。可族長知道,我們族能有多少青壯小伙子啊?前一陣子,為了打退一群盜賊,我們族地已經損失了幾十個青壯年,現在就算滿打滿算,也不到二百個了吧?本來我們就是一個小部落,而且我們族是靠打獵為生的,靠得就是年青力壯的小伙子,現在又要被征召掉最有戰斗力和最年青的小伙子,以後我們的部落還怎麼展,還怎麼延續下去啊?
所以族長和大部落的族長商量了一下,能否還有其它可行的辦法。畢竟這是關系到本族的將來啊。可是不管族長怎麼說都沒有用的,因為各族都不想出人的,如果為了我們這個小部落而開了口子,那其它部落就更加的有理由不出人。所以這是規矩,是不能破壞的。而後族長在沒有其它的辦法之下,以與大部落聯姻為借口,希望能減免我族征召的人口。而這個人選也就落在你小花的身上。」
「那憑什麼就是我啊?他族長這麼的大義,他也有女兒啊!為什麼會選擇我呢?」小花雖然認識到了本族的安危,故爾在語氣上也有所方放緩了,可是畢竟在骨子里是帶著白人性格的個性的,還是反駁了一句。
阿南想想也是,作為族長,出于大義,也應該是把自己的女兒給嫁出去啊?這樣才能顯示出你族長大公無私,舍己為人的偉大精神。阿南現在到為小花的事情同情起來,把剛才小花對自己有點粗魯的動作給忘記了。
老爹好像剛才說了好長一段話,要歇一會兒,又或者是要咳嗽一下吧,老爹重重的吐了一口痰,繼續吹著那張破口風道︰「你又冤枉了族長,本來是想把自己的女兒嫁給大部落的族長的,可是人家不要啊。說什麼,要女人什麼沒有,其他各族的族長這一招已經用過了,你們部落也不要這麼枉想了。還是回去好好的籌備一下人選吧。正在族長為這一次的事情感覺沒有回旋的余地之時,腦子中影影的想到了你小花。」說到這里老爹還停頓了一下。用眼角的余光掃了一下小花的身材。雖然整天和自己生活在一起。可用這麼個眼神看小花這還是第一次。看得小花的身子也是一個機靈。並帶著疑惑道︰爹,這族長怎麼在這時候就想到了我呢?」
「不錯,我的孫女,你應該感覺得到,族長為什麼會舉薦你,而你有沒有感覺到你與我老爹或者和部落里的人有什麼不同。」
小花看了看自己,好像有點明白的樣子並點點頭道︰「不同?難道老爹是指我的膚色?」
錯。就是你的膚色。你應該也能感覺到在部落里,別人對你的話語,特別是那些年長的婦人們。總是帶著點有色的東西看著你。包括一些你同齡的玩伴們,起初她們還小不怎麼在意,可是現在當你們長大了,當你們的思想已經成熟了一些,你覺得她們還會象小時候那樣與你親密無間嗎?雖然她們現在還不會特意的避開你,可是這種種族之間的隔離是多麼的根深渧固啊!」
小花也被老爹的話語所體會的輕輕的抽泣起來,不錯,正是由于自己和同伴們的慢慢長大,讓她們彼此之間的有了些許的隔膜,雖然這層隔膜還沒有斷裂,可是總能感覺到這層隔膜已經分離了兒時的同伴,那種所謂的友誼已經被這層隔膜斷開了,變得陌生了。
;;;;;;;這難道就是理由嗎?」小花的聲音非常艱澀。
種族歧視!在阿南腦子里馬上顯示出這個詞語。
「也許,這可能成為一個理由,畢竟從我在十四年前撿到你的那一天開始,你的一切都沒有隱滿過族長,包括大部落的族長也知道你存在,也知道你的事情,所以居然同意了這個請求,這是讓抱有一絲希望的族長總于長舒了一口氣。這樣畢竟可以少出一半的青壯年出去的呀!這對于我們族地來說可是一件好事啊!這樣也讓我們的族地能得以生存展下去。」
嗚。這麼說我本來就不是這個部落里的人。」小花帶著點冷笑的哭泣。
「我知道,我的孫女。從這件事情的本身來說對你是不公平的,可是如果你心里還是讓我這個老爹的話。這件事情就委屈了你,可是你畢竟為我們族作出了貢獻,作出了犧牲。」老爹的話語到這里有點無力。
「我知道,我知道。」就是這麼簡單的話語連說了兩遍。
接下來是一片沉靜,仿佛時間就在此處停止了。
「小花,小花。」一個男人的聲音。也算是打破了這麼一片沉靜的時刻。
見沒有回答的聲音,木屋的門被打開了。走進了一個小伙子。頭也是滿長的,由于臉上涂畫了幾條油彩,還真看不出臉型。只是在脖子上掛著一串用什麼獸骨或曾齒還有石頭之類的東西組成的掛件。進來的時候還出了一點聲響。而且他的身上涂滿了好多油彩的一個壯小伙,那結實的胸肌,那厚實的臂膀。那充滿爆炸力的月復肌。渾身每一處都充滿著力量的氣息。只是唯一不足的地方就是在腰圍處只系了一根像稻草把子一般的東西,上面是硬硬的象一根木棍,下面是軟軟的草束,就這樣掛在雙腿之間。而一根有點類似于藤條一般細條兒,穿過襠部從後面的**縫里出來,氣結在了腰間的那要麻繩上。
這就是這片土著人身上唯一的一件東西。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
這個小伙子顯然沒有覺得這里氣氛有什麼不對,只是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老爹是沒忘了禮貌二字。
娃啊,又找小花出去啊!」老爹的咳嗽是大家已經習慣了的。
小伙子一模自己的頭,傻傻的道︰天我們出去捕的獵物特別的多。所以阿爸說了今晚開個篝火晚會。本來我們就已經商量好了的。看小花還沒有來,所以我想來叫一聲。」
老爹站了起來,向著里屋走了進來,然後慢慢地道︰「那就去吧!只是不要玩得太晚了。」
老爹放心好了,再晚我也會把小花送回來的。」這個叫虎娃的小伙子還是滿憨厚的。
老爹沒有回答,而是直接上了床,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