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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一共殺了228個人
「司徒錦田被抓了，司徒錦田被抓了！」一群人打得正酣，頭頂飛來一個人，一邊飛一邊大叫，他手中抓著的正式雪原國大將軍，國舅爺司徒錦田。
飛著的那個人，正是鸑鷟無疑。
這場戰爭，幾乎是剛開戰就結束了，不過幾個時辰的光景。
軍心散了，隊伍就不好帶了，大家看到司徒錦田的時候，很多士兵就開始繳械投降了，甚至有十幾個士兵偷偷跑去打開了城門。
「結束了？」東方無極看著前方堆起小山一樣尸體，看看手中還淌著血的劍，嘆口氣。
「怎麼樣，還想繼續殺下去？」安心走到他面前，「不錯啊，殺了這麼多人，居然身上一滴血都沒有，真的是滴水不漏啊。」
「二百二十八個。」東方無極的表情十分平靜，嘴唇輕啟，報出一組數據。
「啊？」安心和後面跟上來的落塵雪對視一眼，良久才反應過來。
他說的是他殺的人數吧？
這家伙，居然一邊殺人一邊還數著人數。
「怎麼樣，救人和殺人，哪樣你更高興一點？」安心忍不住開口詢問。
「都不錯。」東方無極的回答似乎在安心的意料之中。
「救人的時候看到別人開心了，你也就跟著開心，殺人的時候你看到別人倒下了，內心最底層黑暗的東西也就發泄出來了，所以你也會開心。」
東方無極點點頭︰「沒錯，說得很好。」
「你第一次殺人就沒有手軟，很不錯了。」想起自己第一次殺人的時候還是十歲的小女孩，看著那個被綁在柱子上的小男孩，身後那個她應該叫做師父的男人在叫囂︰「要嘛你死，要嘛他死！」
她選擇了自己生，所以那個小男孩必須死！
在後來的三天里，她每晚都夢到小男孩臨死之前恐懼的眼神，再後來，師父帶她去看真正的戰役，她看到一排排的人倒下，血花四濺，把整個天空都染成了殷紅的顏色。
那一刻，她忽然釋懷了。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弱肉強食，優勝劣汰。
如果你是強大的，你就永遠不會倒下，相反，那被人踩在腳底下的尸體就會是你。
「你在想什麼？」落塵雪的聲音把她拉回現實，安心搖搖頭︰「沒事，我們進城吧。」
大部隊進城，北城郊的虎騎營大軍早就被鸑鷟拿下，妖術自然是要比凡人更勝一籌的，即使他們人比虎騎營的人少得都，但最終還是贏了，入營去，無人能擋，很快抓到司徒錦田。
城內，一名穿著黑色金龍紋錦袍的老者正從北邊被龍攆抬進來，落塵雪一見到他忙下跪︰「兒臣參見父皇萬歲萬萬歲！」
「起來吧，好孩子。」黑衣老者趕緊讓人停了攆，從攆上走下來，親自扶起落塵雪，「朕知道，你一定會來的，父皇果然沒有信錯你。」
落塵雪一把拉過安心︰「父皇，這是你媳婦兒安心。安心，來，見過父皇。」
安心的手狠狠掐了一下落塵雪的手腕，然後跪下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