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牢黑漆漆四壁血淋淋伸手鐵榔頭夜來蚊子咬美男沒一個孤獨到月明頓頓硬饅頭喝水塞牙縫。
邊上有酒不過你敢喝?
杯杯是毒酒喝完封喉頂我寧可渴死讒死也不冒險亂吃便在這天牢中度過一日兩日三日
時不時被提審被逼供問我是不是內奸?問我通不通奸?問我和誰狼狽為奸?我只答一句︰和你!
可好把我打得遍體鱗傷腳刑手刑鞭子刑有刑的全來嘛當我的肉身是糖葫蘆打得血淋淋現在模一模好痛可憐這白皙的肌膚變得紅腫不堪
「哎!」
我坐在牢中連連嘆氣這群狗娘養的打我打上癮了早晚各一遍根本不問過王準不準許便動用私刑
「真是落難的鳳凰不如母雞。」我感慨一句低頭耷拉耳朵喃喃自語︰「好歹我也是堂堂王妃一枚。」可憐揉揉太陽穴斜倚向硬邦邦的床板剛欲閉眸休息門外傳來一陣追魂的叫喊︰「顧姍姍出來提審!」
「還提審?」我冷哼一句不曲不撓地反問︰「你們提審有提成嗎?幾成幾?比三餐都勤惡心!」
「少羅嗦松鐐銬」
「想要命給個痛快錢我是沒帶。」來的匆忙一塊人民幣也沒帶就算賄賂也米那個資金來源我可憐兮兮地被綁上鐵制十字架朗朗誦讀︰「生活啊真像強*奸不能反抗只有順從。」
「你讀什麼鬼東西?」
「你們打就打我念詩不行呀?」這幾日我已被打成老油條了正所謂行行出狀元被打也有門道你越喊他越打的興奮莫不如干脆咬牙停住見沒趣了他們也不把你當成猴耍。
畢竟是個王妃人人想試試手只听鞭子在我身上抽呀打呀鮮血從手臂肢體間流淌我笑除了笑還有大笑再者奸笑轉移那份鑽心刺骨的痛「估計我會成下一個耶酥咳咳咳」
「顧姍姍你可認罪?」某官員扯起竹冊子饒有威嚴問道。
「認什麼罪?」我反問道。
「通奸之罪通敵之罪!」
「既無通奸也無通敵我只承認這是戰敗!!!」或許真正的顧姍姍也會這樣英姿颯爽地回答吧?
「戰敗?可有戰敗原因?譬如是否通敵?」
「沒有」
「給我打!」于是又是一損慘絕人寰的毒打我被打得低垂下頭嘴角餃著血絲
「顧姍姍你可承認通敵?」
「不承認」
「再給我打!」反復的毒打諸加于我身上打?ok?我忍!不過將來這代價我會叫他們加倍奉還!我不信本姑娘一個現代女就斗不過一個野蠻男?總有麻雀再飛枝頭的時候到時叫你們生不如死
「顧姍姍你是否願意承認通敵?」
「承認!」我彎起嘴狐媚地瞟向那昏庸監察官。
「通誰?」
「通你——」我壞壞一笑大聲地沖著天牢外喊︰「和你通奸和你通敵大人和我一起下地獄吧!」
「你這刁婦給我打!」天牢外我依稀看到鷹野王那頎長壓勢的背影還有他錘牆時的憤恨和無奈他可以叫他們停止動用私刑的可是他沒有我不知依他的想法我被打成什麼德行才解他的恨???
深夜時我拖著傷痕累累的身子回到原處躺于床鋪上身子不敢翻直感覺渾身刺骨的痛踫哪哪是傷
「哎喲。」
我微叫一聲扶住床板借著昏暗的月色走向鐵榔頭邊揀起那硬邦邦的饅頭塞入嘴中扁著嘴邊吃邊輕喃︰「老公」
好想我家老公我家的席夢絲我家瑰色的大床還有滿屋的體溫和香氣好想美好的新婚夜吃著吃著我的眼淚隨著那苯掉牙的饅頭落了下來覺得委屈不值命運的淒慘全轉移到我身上那可恨的亡靈顧姍姍她撒手不管我得替她收拾這一堆爛攤子尤其她那惡魔老公
「王妃」門外似乎傳來清幽的叫聲抬頭一看丹蘇詭異地出現在鐵榔頭外拎著一個籃子看到我這般狼狽時忍不住皺緊眉頭好象不自覺地替我心疼
「丹蘇?」我悄悄走上前將手臂伸出去抓住他將我包裹的大掌問道︰「你怎麼進來的這里是天牢?」
「奴婢自有辦法!」
「你真鬼道。」
「王妃我替你帶來了熱乎乎的包子。」說完他將籃子掀開端出一盤香噴噴的包子我伸手便抓來一個︰「哇包子帶餡的好香啊!」我狼吞虎咽起來不管不顧地一個個塞進嘴。
「王妃你吃慢點。」
「不怕有餡的包子我做夢都想。」
「別噎著。」丹蘇替我擦了擦染餡的嘴角滿俊俏美麗的容顏上泛起一抹紅潤可謂傾城之姿。「王妃你再忍耐幾日奴婢會想辦法救你出去」
「你有什麼辦法?劫獄?」
「奴婢自有妙計。」
「切神神秘秘的有啥怕我知道的?」我撇撇嘴將最後一個包子吃的干干淨淨見他翻了翻底層拿出藥膏替我小心翼翼擦拭起來絮叨說︰「奴婢听聞北方慕容蕭何暴亂攻我鷹野王朝正是王妃離獄的大好時機。」
「啊?」
「界時王第一會派你去戰場對付慕容蕭何听聞那將軍的目標便是王妃您」
「你叫我上戰場?」聞言我眼前一黑推了推他的胸大咧咧回絕︰「不不還是叫我蹲監獄吧!」上戰場死的更快破我處那慕容蕭何不宰了我也得被馬踢死
「王妃您只有此條出路。」
「我選第三條。」我嘟噥一句便覺得怪模了模他胸眼楮一下亮了起來隔著他的衣衫我似乎模不到什麼突起的東西于是怪異問道︰「咦?丹蘇你的胸呢?」
「啊」
「我怎麼好象模不到你的胸?那兩團棉花糖呢?」
「王妃!」丹蘇臉「唰」紅透剛欲倒退卻被我擒個正著將他的前胸模個遍卻恍惚只有綠豆大小我咧咧嘴疑惑道︰「你不會是平胸吧?」
「呃」
「天哪好小挺好的身材沒有胸真可惜?」我頓了頓又忽然想起︰「丹蘇你不是胸下垂吧?」我意圖向下模他卻一步跳開像見鬼一樣躲開我的性-騷擾「王妃您嚇壞奴婢了。」沒有任何思想準備被模個遍!
「我建議你買一套塑型的效果不錯能治你的胸下垂對了垂哪了?別告訴我垂褲腰帶上了?」
「呃」
「就是」那天夜里丹蘇來探望我的半個時辰我一直在向他解釋還有胸下垂的治法听的他雲里霧里卻講得我饒有成就感終于有件能顯擺的東西卻未料我根本對牛彈琴選錯了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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