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
見我神色慌張回營帳丹蘇忙下榻奈何腿上有傷吃力地摔倒入我懷中我忙伸雙臂擁住他笑問︰「你這算是投懷送抱嗎丹蘇?」
「王妃……」他紅了紅臉抿唇向後退我撐住他身軀和他一起「砰」倒向榻擰起月牙般的眉戲謔道︰「慌什麼?抱都抱了多抱一會兒嘛!我喜歡抱你暖烘烘毛茸茸很舒服。」
「你我……」丹蘇躺在我身下有些無措心念又來了艷色的蹂躪道不出的**災難。
「我如果是男人就娶你。」努努嘴有些惋惜。「可惜你是個女的說實話你為什麼是個女的呢?」
「……」丹蘇一時語塞臉比番茄還紅。
「你長的高長的壯而且長得有點中性感你是不是個男的扮成女裝?」我忽然好奇地問道。
「不是!」
「回那麼快干嘛?你心里有鬼呀?」
「沒有奴婢對王妃的一顆赤誠心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如千年常青永垂不朽如日月神壇……」
「行了行了我是開玩笑嘛你干嘛那麼緊張?」我眯起眼眸從他胸前爬起來順帶拍了拍嘟噥一句︰「你好象胸變更小了縮水了嗎?」見他如僵尸一樣一動不動我騎上他修長的腿瞄了瞄狹長骨碌的美眸閃過銳光。我說︰「丹蘇你的腿傷怎麼樣了?」
「回稟王妃好了。」
「好了?」我拍了一下他嘴角一抽我嘴一攫扯住他褲子道︰「好個p啦你就這個騙子。快月兌褲子我幫你看看……」
「月兌、月兌褲子?」
「干嘛神經兮兮的?你有的我也有不偷看你啦!」我皺了皺眉剛打算去月兌他褲子他卻驟然而起一把鉗制我手腕眼神變得神秘冰冷仿佛欲掐斷我手腕一般很是淡泊可怕。「王妃……」他頓了頓回道︰「奴婢有隱疾不敢示人。」
「恩?隱疾?你長了小**你是人妖?」我天真地問。
聞言丹蘇眼皮一翻向後一倒。
只听「砰」一聲砸得滿臉鐵青如花嬌顏也變得枯萎。
「月兌下來看看!」我固執地扒著他褲子不依不饒。
「……」
「我幫你月兌不看你隱疾啦就看你的傷逗你的。」我勾起誘人的性感唇瓣將他褲子向下用力扒。
「王妃!」丹蘇「噌」一下坐起身無奈道︰「我自個月兌。」嘴唇抖了抖劉海撩向眼角他魅顏瀲灩一副無力樣將褲子從腳踝卷起一直卷到膝蓋上那處傷有些破裂開血滲出幾許。
皺了皺眉看著他傷口我小心翼翼擦拭說︰「小丹蘇我誓下次上戰場一定不會讓你再受傷。」
「王妃……」
「我會保護你好好保護你!」我眼底火焰簇簇跳躍靈動而堅決。「不讓你再為我受一點的傷。」猩紅的血染紅指甲觸目驚心我傾身擁住了他笑得坦然誓要馳騁戰場掃盡美男。
「王妃您好象換了一個人。」丹蘇忽然拍拍我肩胛說︰「變得笨了也可愛不穩重卻熱情了變得奴婢覺得親切。」
「咳咳……」
丫的挺長眼楮的嘛!
認出來是肯定的一早一晚的事能拖一時算一時我倏地推開他拍了拍他腿上尖叫一聲︰「呀你腿上有毛?」
「王妃也有。」
他嘴角開始抽筋使勁的抽。
「我的毛很透明你的毛有點粗女人腿怎麼能這個樣子?」
「奴婢習慣了。」
他嘴角再抽像神經性痙攣。
「不行不行我可愛的小丹蘇長得如花似玉的怎麼能有腿毛?」
「王妃……」看著我跑過來揀的一把剪刀丹蘇吞了吞口水倒退兩步雙手抱拳很是憂慮。「請王妃饒命呀奴婢這還傷著。」
可惜我將嘴那麼一撇將剪刀一剪回道︰「我不踫你傷口幫你剪剪毛女孩子家得有形象要不你將來咋嫁人你夫君一月兌淨了你一看媽呀有腿毛猿猴呀還不得休了你哈?」
「奴婢不嫁人。」
丹蘇翻了個白眼推上太陽穴靳著俏鼻抓狂。「王妃呀我的好王妃你打算折騰我到何時才是頭?」
「不行我幫你剪了!」
「請賜死奴婢吧。」丹蘇一副行將入木的姿勢癱倒于榻上像極aV小受男長如墨般傾瀉眉目娟秀如溪精致雕琢的容顏如畫般的美感。「奴婢實在是不想活了啊……啊……」
「忍一忍哦很快很快。」我快剪剪輕毛從膝蓋掃到腳踝。
「啊……」
「噓別叫別人還以為你通奸叫-床。」我忙捂住他性感的薄唇就這樣做了天下最無恥的善心事剪光了他本算輕微的腿毛。
到夜半時我疲憊癱軟入他懷中說︰「丹蘇你的毛好多嗚……胳膊酸死了你幫我錘錘哦。」
瞧我造了孽還得邀功。
丹蘇像個小媳婦兒般淡泊溫柔地替我錘胳膊忍著崩潰說︰「王妃辛苦了奴婢感動的快哭了。」
「嘿嘿我今天想和你睡。」我撒嬌般臥入他懷中︰「好久沒有摟著人睡了怕冷怕熱怕踢被子。」
「奴婢……好!」丹蘇無奈摟住了我牢牢摟住身子很軟呼吸很重鼻尖踫鼻尖我笑眯眯說︰「丹蘇長得真好看。」
「……」
「越看越好看。」我「啵」在他臉頰落下一吻輕聲呢喃著︰「你要是男人就好了。」半響沉沉地睡了過去夢中有丹蘇的體溫有銀面具美男的笛聲……想想明日二更約嘴角便揚起恬靜迷人的笑睡得小呼嚕淺淺響起。
「王妃?」
丹蘇撥了撥臉頰右臂箍緊將我納入懷中低下頭盯著我瀲灩誘人的臉頰第一次覺得出「怦怦」心跳臉紅燻一片艷紅的唇瓣偷偷采摘我唇角粘合了好久才稍微松開悄悄說︰「為什麼我的心跳的這樣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