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清晨天蒙蒙亮我忙碌地挑大糞帶播種頂著臭氣燻天的農家肥開始一場菜園子奮戰。
那農家肥施起來好長花草可聞起來也要了命恰住鼻子辛苦耕耘鬧得滿眼模黑恨不得氣絕了可憐我艾青青從小身嬌性子弱確是嬌嬌女一個肩不挑手不提除了釣男人耍不壞不太吃苦可來了古代不僅得打仗得被揍還得學武更得頂臭挑糞嗚……可憐哪!
「死唐僧!」我邊挑邊嘟噥詛咒他掉茅房一百次耳邊傳來微風一般的叫喚我轉身風流躡手躡腳靠了過來。
「親愛的我來幫你。」風流忙替我擔了過來。
我嚇一跳瞄向房中生怕被死唐僧逮到再叫我從頭挑。「不行了萬一被他逮到我還得重挑一次兩次第三次了多幾個劉歡也重頭來不了了。」
「噓!」風流修長的指點了點唇瓣勾起抹賊笑。
「不行啦!」我被他嘮叨怕了活人說死死人說活半死不活從棺材板跳起來的見過沒就蕭然那模樣。
「戰決別被他拖了再者寶貝我怎麼舍得你來挑?」風流挑起了那桃花眸對我放起了高伏特電燒的外焦里女敕從頭到腳麻。
「但是很臭……」
「沒關系你的體香抵得了這味道。」他有開始和我耍皮本是肉麻話可漸漸的習慣了他的調戲這種輕佻言語也成了一種情趣我隨即回他一句︰「這叫有福同享有糞同擔是吧?」
他嘴角抽了抽淡笑抿之如風如薄霧如謎如鏡花像水中倒影浮華淡去是桃花朵朵盛開的迷離看得我心中小鹿亂撞只是好奇這勾魂的風流鬼到底何妨神聖?
「親你喜歡什麼花?」他邊幫忙邊問。
「百合。」我隨口回一句。
「為何對百合情有獨中?」
「百合花很美尤其香水百合聖潔高雅永遠那樣出塵月兌俗我小時就喜歡爬到後山去摘野百合很美的。」我揚著頭戳著花瓣看著風流為我擔下所有嘴唇上翹起腦海中滿是童真的幻想。
風流嘴角又上翹幾許眸變得狹長。
低眉審視我半響鬼使神差問一句︰「親愛的你是個多變的人嗎?」
「啊……什麼意思?」
「沒有。」他模了模我小臉蛋繼而沉默過一會兒又幽幽地補了一句︰「百合百合百年好合願卿常年顧君守半邊春日合月亦合家合情也合。」
「風流……」我愣了愣被他迷惑住這滿嘴吐的什麼八股好象詩又不像。他過來「啵」親了我一口說︰「這象征你和我百年好合緣定三生命中注定你就是我的!」
「呃……」
「來再叫我親一口。」
「不行你在挑糞別亂來好臭臭……」我在那咿咿呀呀風流則不管不顧圖個樂呵在我臉上一通親。
「我的唇是香香的小乖乖過來多親兩下。」
「不要啦!」我身子一躲他撲了個空挑眉斥道︰「你敢逃?好啊看我的霹靂親不好好教訓教訓你?」
「啊……」
就這樣邊玩邊鬧挑完播種累個半死本以為成功了結果到門口蕭然只冷冷給我一句︰「明天再來!」
「啥?」我驚了要噴了明個兒再來挑糞使喚人當咸菜呢?
「給我眼前消失!」
「死唐僧——」
「三個數之前不消失……」一見他嘴抽我忙作投降狀小聲嘟噥一句︰「好好君子動手不動嘴你把你的上嘴皮和下嘴皮粘上謝謝!」
「消失!」
蕭然冷漠一句「砰」將門掩上。
我呆了幾渺轉過身問了一句︰「他有病呀?」
「你早晚會懂他的好。」風流慢慢地摟這我肩將我納入懷中下頜抵住頭頂感覺熱氣從頭灌到腳沙啞曖昧的嗓音傳遍神經中樞。「哪里好?哪里好?哪里有好呀?」我鼓紅了兩腮。
「生氣了?」他挑笑問道︰「看你兩頰鼓鼓的真想咬一口。」順勢他就咬了下去我微吃痛努嘴氣問︰「又沒有西紅柿好吃也沒有隻果甜咬什麼啊?」
「因為有你的味道!」
淡如風卻濃灼焰的話回旋耳畔帶著他的體溫奔回了城嗅了嗅滿身難聞的味道我一翻白眼想追回去問他呀他啥意思?我的味道?就是臭味唄!「咦好髒!」我急急竄進房叫喚道︰「丹蘇丹蘇幫我沐浴呀!」
「王妃?」
丹蘇擰了擰眉心想這哪來的草野味道?
「快替我多放些花瓣身子好髒。」
「王妃你去哪了?」丹蘇忽然傾邊替我撒花瓣邊疑惑問之忽然注意到我縴細脊背上有一處青色淤痕心疼地撫了上。「這是從哪帶來的傷?」
「我……」
「告訴我!」他咄咄問道。
「沒什麼就是擦傷我滿身的臭味要洗澡了。」
「王妃告訴我!」丹蘇將我半果的身子扳過來深深凝視著我不容任何的躲避大有我不說他鐵定瞪飛我的架勢。
「我去練武了你知道我不是正牌的還得上戰場必須得去學。」
「跟誰學?」
「一個面具男叫風流和我關系很好……」我沒敢說「曖昧」倆字怕丹蘇听了得跟著吐血。
「戴面具的男人?那麼神秘?他對你可有何目的?你查清他的身份了嗎?」
「他不會傷我的上一次……算了就是很好很好很好的人我的箭射的準是他用命教的我懂的招式也是他教的而且現在學輕功。」
「很好的人?」為何他听著心中犯起了嘀咕有些刺耳?
「丹蘇你怎麼了?」瞧他好象有點不對勁模了模他額頭卻被他輕柔抓住了手腕那淡泊美麗的臉上浮起堅決的神色。「王妃明日你再去學我和你一起!」
「蝦?」
「奴婢陪您一起去我想見見那個面具男幫王妃確認他的來意是好?還是壞?」丹蘇眉宇間的認真震懾了我拒絕的話也吞咽入了喉中我轉過身邊漫不經心撩水邊妥協道︰「好了你陪就你陪但不準打架!」
「奴婢遵命!」丹蘇的手輕柔按摩著我縴肩很神奇地消除了渾身的疲憊那總溫柔淡薄如荷的感覺總是愜意的。
「還有腰好酸哦。」他紅了紅臉。
「還有屁屁幫我揉兩下。」
「……」他頓了頓耐著性子忍著噴鼻血繼續他丫鬟無微不至伺候主子的生活。我皺著眉倚靠著身子腦海中忽然想起兩個男人對陣時我夾中間的窘境天哪明個倆人一撞我不死定了?本書由瀟湘書院請勿轉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