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城士兵的衣服內褲襪子從現在開始全是你洗!洗腳水全你端!飯全你做!靴子全你擦!如此伺候不好我的手下保證你7天內脖子不在頭頂掛著!」借酒勁我開始無情對小杜鵑下命令。對小三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鷹野王對我那樣為什麼偏偏對她苟且?難道真妻不如妾?
「王妃饒命王妃便饒了奴婢吧!」
「你剜我瞪我很多眼。暗地損我罵我很多句。我是個小女人很記仇的。一招鳳凰起就把你這小蹄子給扯斷。」我心腸不好不壞正好老天爺譴不著的。醉了酒再憋了口氣就開始對她下狠茬。
「王妃您饒了奴婢吧!」
「再羅嗦叫你替他們暖床。」
聞言杜鵑一聲不知嚇得哆哆嗦嗦退了出去。看她的眼神好象要殺了我。保不齊這丫頭哪天得給我壞事不過至少現在得叫她7日7夜沒有好果子……
「最毒婦人心!」蕭然依舊冷顏斥我。
「我毒我樂意!總比變態男好!」
「女人你最好閉上你的嘴。」
「這是我的城我為什麼要閉嘴?」我邊喝酒邊和他頂撞。蕭然怒了滿嘴的話要噴了。風流忙按住他叫丹蘇。「還不快把小親親給我帶回房?」
「你按住他別叫他起來!」丹蘇可見識過那無敵摧殘必殺絕技一把將醉醺醺的我扛回了房間。替我鋪好了被褥轉身欲走。
「丹蘇你陪我一起睡嘛。」我似醒非醒地跟他撒嬌。
「王妃今日不行有太多雙礙事的眼楮。」
我努了努嘴將頭枕向手臂。習慣他的體溫和他身體的淡香。就像一朵幽蘭怎麼都那麼討喜那麼淡泊。「怕什麼你現在是女的!」
「王妃好好休息奴婢明日再陪您睡。」
「嗚……」
「乖好好休息你今天太累了。」看著丹蘇遠去的背影我的眼楮漸漸閡了上。酒精麻痹了神經渾身都不舒服。睡了醒醒了再睡。到了二半夜仍舊昏昏沉沉的此時窗外吹進一陣小風……
「呼……」吹開了窗接著進入一抹銀色身影。不必燈盞那銀白的面具成為暗夜中最突出的存在好比繁星點點。他縴長的身體漸漸靠近走向榻邊伸手撫向我半張的紅唇。銀絲有一下沒一下瘙癢我頸子很純很曖昧。
「誰?」我迷迷糊糊要叫。
風流一把捂住我嘴唇哄了聲「噓」。接著他伏在我耳邊以低啞誘惑的口吻提醒一句︰「親愛的記得我們的承諾嗎?」
「啊?」看清眼前的是我的親親好風流我的警惕全然放下。繼續閉眼枕著他手臂將他一把扯上了榻。醉得一塌糊涂只記得我當時用了很大的勁兒然後就像小懶貓一樣枕在他懷中
不太長良心地嘟囔一句︰「什麼承諾?」
「你說隨我勒索你什麼。」
「有嗎?」
「有!」他很堅定地凝視我朦朧的睡眼牢摟住我。吐氣如蘭難擋的誘惑叫我打了個機靈。「你不會、不會是想我……那個、那個吧?」
「我想勒索你一件東西!」
「我的貞操沒了。」我坦白交代一句。真的沒了被那個死將軍奪了。
「我……」
「真的還想和我……我好累哦。」我只想好好抱抱他摟摟他。在他懷中解除疲憊再激戰一晚我真得受不了。打仗打了那麼長時間累的腰酸背疼腿抽筋。再者醉酒歸醉酒可、可不能胡來的……
「噗嗤」風流笑了如桃花般艷。
他說︰「親我只想好好抱你睡一夜。」
「呃……」
「乖我不會強行要了你。除非你現你的心中確實有了我。我才會揮獸性把你給吃干抹淨。」
听著他令我安心的話枕入他懷中不一會兒便睡著了。他的懷好香好暖啊抱起來又柔軟又舒服。不要枕頭不要被褥我只要他就好了。到了夜半傳來我淺淺的小呼嚕聲而他卻依舊沒有休憩……
借著淡淡的月光凝視眼前的美人兒。風騷嫵媚戰場巾幗的顧姍姍為何有了這副可愛的性情?他依稀記得從前完全不是這個樣子?
是他淡忘了什麼?還是其遺忘了什麼?該有的一切全是先學先賣先來張羅。而那份熱情淳樸熱乎氣那可愛努嘴的表情純真無邪有點小壞的性子卻深深吸引了他。
到底是其有難言之隱?還是那空洞的3年他確實漏掉了太多的記憶?夜很深了他側著身一直看著身旁熟睡的人兒。這踫入手心都會碎的小東西究竟有了何奇遇?
漸漸摘下了面具一張如月華般的容顏展露。傾瀉半肩的銀絲很柔和遮掩了大半的容顏。除了熟睡的我看不清他那神秘風華的長相。
只覺得好象一道銀光輕輕射入眼眸。感覺有一個月般皎潔無暇的東西隱約晃動。可我卻來不及看清時便進入了更深的夢鄉。
「姍兒真不認識我了嗎?」
風流將臉輕輕貼伏向我摟得很緊很痛。淡淡的傷融化思念的愁。這一夜就讓他放縱地擁著不必戴那神秘不得見人的銀面具吧!本書由瀟湘書院請勿轉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