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照舊去跟蕭然學武。輕功練得已初見端倪飛檐走壁沒那本事。起碼咱兩條腿飄輕飛上個架子倒ok。丹蘇在一邊對我端茶倒水噓寒問暖。那溫柔的勁兒酥到骨子里。總被疼入手心像即將融化的糖果。
而風流一樣戴著那銀面具側著臉迎風吹簫。他似乎很喜歡那一曲子永遠吹不膩的感覺。而听者也跟著感動。同樣的面具同樣誘惑的銀今日卻覺得很古怪。耳根燒像有什麼要生一樣……
「繼續!」蕭然冷冷地命令。
「休一會兒就休息一會兒好不好?」
「不行!」蕭然那冰山可一點人情味沒有。論我對他扮鬼臉眨大眼。扮天真。裝可愛外加撒嬌一樣不通。那是茅坑里的石頭又臭又硬。想軟化他簡直痴人說夢。我努努嘴有些不滿問︰「你到底行不行了?」
「你有意見?」
「你覺得呢?騾子啊馬啊也該歇歇了吧?」
蕭然一臉的冷漠將我當成螞蟻的用眼神踩。我堂堂一個王妃在他跟前就成了不成氣候的蠢貨了。「有本事飛一個給我看看!」
「行我飛給你……」
「飛呀!」
「飛就飛你以為我不行?」我握緊拳鼓足了勁。掌握那要領挽起裙擺一下便飛上了一人高的架子。宛如鶴立雞群笑眯眯沖他炫耀。「蕭然你看我飛不飛得上來?」
「下來重飛!」
「好我再飛一遍給你看。」我手腳利索跳了下來再縱身一躍。他忽然扯住我裙角我冷不防摔了下來。‘砰——’成大字型摔成肉餅四仰八叉地惡狠狠剜向他。「我看你就是找茬討厭鬼!」
「有點阻力就施展不了輕功那你學來何用?不用跟我擠眉弄眼敢教你我便不怕你的身份。唯女子和小人難養也你由我來教養!」
聞言我撇了撇嘴揉著疼痛的pp看向他。恨不得將他撕成碎片吞入月復中消消窩囊氣。「丹蘇……」
丹蘇剛欲上前蕭然一皺眉。怕我再吃苦頭他退了下去。眉宇中那抹心疼看得猶如風中柳絮淡淡的芳華。
「風流……」我扁扁艷紅的唇。
「想她死 ?」
「寶貝你再忍忍。」風流也很無奈這蕭然的脾氣誰都懂。越作對越淒慘必須擅听擅忍耐。就這樣我被蕭然繼續摧殘著。不過不得不承認一上午進步很大。學會躲學會虛晃。
而丹蘇則替我時不時的擦汗再到房中執起鍋碗瓢盆做飯。他知我吃不慣別人做的菜喝不慣別人沏的茶于是親自下廚。
到了中午時香噴噴的飯香飄揚。丹蘇忙碌的切煮七王子為了個女人也學得做了家庭主男悉心照料。風流將簫收入懷中也進了房。本身兩人便不對付總是情敵見面分外的眼紅。三不兩句又開始針鋒相對。
「菜我來洗。」
「你的飯快熬老了。」
丹蘇擰了擰眉眸底英氣凜凜。好似護食的豹渾身散著非同一般的駭氣。「我怕你不會揀蘑菇毒到了王妃。」
「這些東西我比你懂。」
「是嗎?」
「我怎麼會讓我的心肝兒毒死?」風流漫不經心地肉麻著偶爾搖搖折扇輕佻撩人。丹蘇將菜帶水向他面具一甩冷冷問︰「你的心肝兒到底有幾個?別想欺騙王妃的感情你敢傷她我不會放過你!」
「真像護食的野狗。」
「你……」淡泊如丹蘇自然不擅吵架。就這樣矛盾化開兩人開始動起了手。先撇菜再扔魚鬧得廚房亂七八糟。連飛帶踢風流給丹蘇一掌而臉上那面具便在無意識的狀況下月兌落……
‘啪——’銀面具掉落的剎那聲音很清脆。銀絲旋轉飛散月華俊顏成功暴露。原本風流長得如月般皎柔如風般迷離。如霧般繚繞迷朦似入了廣寒宮和那嫦娥媲美。淡淡飄渺的感覺五官精致如華。風一陣狹長的桃花眸眯起兩道眉正成月牙狀。魅惑勾起唇瓣輕佻的風韻灼華萬千褶褶生輝。
尤其一身的雪白揮扇的剎那。抬眼一道月光落下顴骨處一顆血紅色的守宮砂更添了神秘色彩。
這便是他風流——一個月般的男子!
世上難有語言形容的俊美!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尋的長相和那公子的氣質掩映的絕世。
「你……」丹蘇怔了片刻旋即倒退兩步。不為剛的一掌而為那江湖朝堂傳言的「月相」男子。
他臥底多年怎會未听過那雲月國太子軒轅雪陌的故事?他失蹤多年如神話一般存在的傳奇人物?剎那間被驚到了。唇瓣輕啟卻不知該如何開口。他猜過他有企圖有詭計卻未料得知的真相是這般不可思議……
軒轅太子被遺忘了太久。他的重出江湖又將意味什麼?丹蘇陷入一陣迷茫中耳邊傳來風流不悅的問話︰「這樣你滿意了?」本書由瀟湘書院請勿轉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