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夜深人靜熱鬧了一天的軍營也安靜了下來,隱隱地可以听見士兵來回巡邏的腳步聲,偶爾還能听見貓頭鷹的叫聲。忽然幾聲詭異的鳥叫聲劃過了夜空。躺在床上的賈教官忽然坐了起來,悄悄地走到窗戶前,輕輕地打開窗戶翻身跳了下去。賈教官的宿舍可是在三樓,他落地地時候悄然無聲!他警覺地四處觀察了一下動靜,然後飛快地向東跑去。
「剛才的鳥叫有些奇怪,你們幾個去那邊看看!」
「嘿嘿!想不到中國的士兵警覺性還蠻高的嘛!」
三個身穿怪異服飾,披著黑色披風的人出現在巡邏士兵的面前。
一個士兵剛想扣動扳機,一個身材佝僂的老人一揚手拔出來腰間的長刀,一道寒光出現在眾人的眼前。寒光過後幾名巡邏士兵都倒在了血泊之中。老人還刀歸鞘,始終連投都沒抬一下!誰也想不到一個老人舉手間竟能一刀斬殺數位訓練有素的士兵!
「不愧是東瀛頭號殺手,出手夠狠、夠快!」賈教官從黑暗中慢慢現出身來用日本話說道。
「你就是來接應我們的人?」老人用日本話問道。
「正是!」
「人在什麼地方?」年輕的殺手問道。
「就在前面不遠的指揮樓里。雖然很近但是路上暗哨不少,還是我帶你們過去吧!」
「哼!不就是幾個支那豬嗎,不足為懼!我們自己過去!」
「你們最好不要有這種心態,中**隊里可是藏龍臥虎,尤其是在a軍里。我也希望你們能順利完成任務,那畢竟是我們共同的目的!」
「好了不要說廢話了,你前面帶路。」老人平靜地說道。
賈教官沒有說話帶著三個異族殺手來到了指揮樓前,一路上三個殺手在賈教官的指引下將暗哨士兵一一掃除,都是一刀必殺。
「想不到中**隊的高級領導竟如此的謹慎,短短的一段路竟埋伏了這麼多的暗哨!」佝僂的老人嘲笑地說道。
「這些士兵都是自組織的,為的就是更好地保護長!」
「自組織的?這些士兵所要保護的是什麼人物啊?」老人問道。
「怎麼難道你們不知道所要刺殺的是什麼人嗎?」賈教官問道。
「我們接到地命令只是刺殺這支支那軍隊的最高指揮領導,並沒有說是什麼人!」年輕的殺手說道。
「你們所要刺殺的人就是我們中**人稱為‘軍神’的尚亞軍!」
「尚亞軍!怎麼會是他啊?」老人吃驚地說。
「怎麼武老認識這個支那人?」年輕的殺手問道。
「豈止是認識啊!我們還打過交道呢!尚亞軍是個軍人,是一位非常出色的支那軍人!我終于明白家主為什麼不告訴我們被刺殺人的姓名了,這次的任務有些困難,我們一定要小心行事!」
「不就是一個支那軍人嗎,我肯定在他開槍之前一刀砍下他的腦袋!」年輕的殺手說道。
「尚亞軍再怎麼厲害也是一個普通人,我們隨便一個人都能對付。關鍵的是他的背後有一個誰也惹不起的神秘人物!」佝僂老人說到這兒一臉的恐懼,慢慢地伸出了左手,其他人驚訝地看著他只剩下一根大拇指的左手。
「5o年前,我憑借著左手的一手快刀贏得了‘狂刀流第一高手’的稱號。可是想不到竟不敵那人的一招,反而被他削去了四指!恐怖!絕對的恐怖啊!我現在都看不透他那招是如何出的?」
「武老,支那人里怎麼會有如此高手?是不是尚亞軍請的異族高人啊?」
「‘犯我族者雖遠必誅’!這句話是支那奇人異士中廣泛流傳的一句話,5o年前台灣戰爭中日美聯軍再加上台灣本地地軍隊足有一百多萬人,而支那軍隊才不足5o萬。聯軍采用的全是最新研究出來的高科技裝備,可是支那的士兵們堅持戰斗了三天三夜!為此大日本帝國還動用了一支特殊的隊伍。這支隊伍里面的人全是帝國數一數二的武功高手,其中還有一些奇人異士。我有幸被選中成了這支隊伍的一員,我們這支隊伍是專門負責刺殺行動的。支那軍隊的高級指揮官被我們一一刺殺,可就當我們要斬殺這支支那軍隊最高指揮官——尚亞軍的時候,一個神仙般的人從天而降!僅僅一招我們二十八個人大部分全死在了他的手上!只有我和少數幾個人逃了回去。之後,他又來到了戰爭的現場,僅僅憑借一人之力殺得百萬聯軍潰不成軍,支那軍隊也突然全體動沖鋒,百萬聯軍大敗而回,他們也順利的收復了台灣!百萬聯軍啊,居然敗在了一個手無寸鐵的人的手里!那人全身被一團七彩的光暈圍著居然不懼所有武器的攻擊!他所到之處一道七彩光芒過後,無不是血光頓現、人頭亂飛!更悲哀的是有部分人居然被嚇得精神錯亂,任人宰割!鮮紅的血連大海都染紅了那場面我是至今難忘啊!」
「武老,有你說的那麼夸張嗎?」一直沒有說話的女殺手竟然說話了,婉轉悅耳的聲音竟帶著濃濃的女圭女圭音!听得賈教官一愣,由于三個殺手都披著黑色的披風,他沒能看見女殺手的模樣。
「你們還年輕根本就想不到那人的可怕!要不是家主的命令,我真想一輩子再也不踏上東土!」
「柳生妹子,武老是被嚇破膽了!我倒想會會那人,看看他到底有多厲害?」
「哼!支那有句話很適合你,‘初生牛犢不懼虎’!他要是來的話只需動動手指你就會人頭落地!」武老生氣地說道。
「兩位不要吵了!你們要找的人就在這座樓里,還是先完成任務重要!」
「武老,還是家主的命令第一,還是先把個人的情感放在一邊吧!」女殺手冷淡地說。
「前面帶路!」武老說道。
賈教官很快把三個殺手帶到了尚亞軍的辦公室。
「他就在里面,只有殺了他我們雙方才能更好的合作!」
「布下結界,免得有人打擾!我去會會老朋友!」武老說完伸出了右手,他的右手上出出詭異的光,他用右手拍向了辦公室的門。純鋼打造的門瞬間化為了灰燼武老信步走進了進去。
「你們是什麼人?」尚亞軍正在看文件還沒有休息。
「尚老將軍一別5o年別來無恙啊!」武老用生硬的漢語說道。
「你……你是5o年前的那個暗殺者!」尚亞軍吃驚地說道。
「哈哈!尚老將軍好記性啊!不錯5o年前的暗殺者中有我!」
「你怎麼會在這里?」
「長,對不起打擾你休息了!」賈教官從三人的背後走了出來說道。
「賈三彪!你這個叛徒!」尚亞軍怒喝道。
「長我也沒有辦法啊!各為其主,要怪就怪您老冥頑不靈!您就放心的去吧,我會好好照顧若雪的!嘿嘿!」說完賈三彪婬婬地笑著。
「哼!你個叛徒!天昊告訴我要多留意你,我怎麼就沒听呢?算我尚亞軍瞎了眼!」
「尚老爺子不愧是久經殺場居然還能這麼鎮定,佩服佩服啊!」女殺手用日語笑著說。
「我听不懂鳥語!你們不就是想要我的命嗎?盡管來吧!」尚亞軍視死如歸,手慢慢地模向抽屜里的配槍。武老微微一笑以閃電般的度拔出了腰間的長刀。一道寒光將尚亞軍面前的寫字台劈成兩半!連抽屜里面的手槍都被砍成了2段掉落在地上!
「尚老將軍你是聰明人,可不要做糊涂事啊!」武老看著地上的手槍笑著說道。
「先不要殺他,我還有事情要問他!」賈三彪笑著說。「長,只要你能說出a軍的配制,我可以給你的痛快,免得受折磨啊!就您老的這身體我也怕你受不了啊!」
「哼!叛徒,有什麼招數盡管使出來,老子皺一皺眉頭就不是中**人!」尚亞軍大喝道。
「和他客氣什麼!我們國家新開了一種技術,只要將他的大腦帶回去你就可以知道想知道的一切!」年輕殺手喊道。
「尚老將軍,我尊重你是個英雄!就有我親自送你一程!」武老向尚亞軍點了下頭,慢慢地把出了長刀。尚亞軍惡狠狠地瞪著眼前的四個人。
「對不起打擾了!尚爺爺,來了客人怎麼也不告訴我一聲啊!」劉天昊從門外慢慢地走了進來,他已經覺察到了三股強大的殺氣,他怕尚亞軍遭遇不測于是獨自過來看看。
武老等人吃驚地看著劉天昊,年輕的男女殺手也紛紛拔出了腰間的長刀。兩眼充滿敵意地看著劉天昊。
「天昊,這里危險快逃!」尚亞軍大聲喊道。
劉天昊無視武老等人的敵意,走到尚亞軍身邊坐了下來。
「賈教官這麼晚了還帶客人來,有什麼重要的事嗎?」
「好小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這可就怪不得我了,也省得我再去找你!不能留一個活口,殺!」賈三彪惡狠狠地說。
「你是什麼人?竟然可以穿過我布下的結界!」年輕女殺手用日語問道。
「呦,還是遠道來的客人啊!」劉天昊撓了撓耳朵說,「只可惜我听不懂你說什麼!」
「巴嘎!」男殺手叫罵一聲,揮刀沖劉天昊砍了過來,劉天昊沒有動,只是揮了一下手,一道強勁的氣流逆上了砍過來的長刀。「當」的一聲,男殺手只覺得手臂一麻,身子不由得向後飛去,女殺手伸出玉手輕輕擋住他想使他停下來,手剛踫到男殺手的身體一股強勁的力量便從他的身體用上了全身,女殺手急忙運起真氣抵消這股霸道的力量,可身體不由得後退了一步!女殺手滿臉驚訝的看著劉天昊。
「我們中國可是禮儀之邦,有道是‘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這位朋友有什麼事不能坐下來慢慢談,何必拔刀相向呢?」劉天昊笑著對男殺手說。
男殺手此時是有苦說不出,拿刀的整個手臂都麻木了,體內那股霸道的力量要不是有女殺手幫忙抵消,後果不堪設想!男殺手現在只覺得月復內翻江倒海般疼痛,臉色十分蒼白,額頭上全是冷汗。還好有披風擋住了,別人看不出來,這要是被同伙現那自己還不如一頭撞死呢!他灰溜溜地退到一邊。
「中國人真是人才輩出啊!想不到你小小年紀功夫竟如此了得!」武老笑著說道「听你們的口音應該是日本人吧,尚爺爺您不是很仇視日本人嗎,現在怎麼會多了三個日本朋友啊?」劉天昊調皮地問。
「你到底是什麼人?」年輕的男殺手這才完全清除體內那股霸道的殘余力量,用生硬的中文問道。
「原來你會說中文啊!這就對了嗎,既然來到了中國還是說漢語的好!剛才那個氣勢挺威猛的,應該是‘狂刀流’的招數吧!」劉天昊笑著說道。
武老三人一愣。「你小小年紀怎麼知道‘狂刀流’?」
「剛才那一刀剛猛有余而力不足啊!功夫都沒有練到家就干跑出來丟人現眼,‘狂刀流’也沒落了嗎?」劉天昊一句話說的武老三人的臉色在瞬間變了又變。
「他在拖延時間!不要忘了你們的任務,度解決掉他!」賈三彪在一旁喊道。武老三人交換了一下眼神,「本來我是不屑對一個孩子出手的,可是家主的命令我不得違抗,小子你任命吧!」武老說完拔出長刀從正面向劉天昊砍來,其他兩人也紛紛揮刀從兩邊攻了過來。
「好,我今天就領教一下‘狂刀流’的高招!」劉天昊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