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玉俊已經精力耗盡,天上的隕石還在往下落著,黑子看準玉俊已經沒有了半分力氣,身形躍起向玉俊飛來,玉俊真的沒有力氣了身體一倒竟躲過了黑子的一擊,由于黑子的沖力過大,沒有辦法停住沖進了隕石區,黑子臉色大變,就是白梔子都埋沒其中不知生死,更何況法力遠不及白梔子的自己?過了很久那天外的隕石才安息下來,那埋沒黑白二人的區域已經成為焦炭,到處都是炙熱的火焰,普通的沙土已經變為琉璃,反射著燃燒的火苗
又過了片刻,那片焦土之下,伸出一只白的手,顯然那手是白梔子的,只是這只白色的手比起剛才更顯得蒼白。
玉俊渾身沒有一絲的力氣,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白梔子慢慢爬出來。白梔子的衣服已將破爛不堪燒的到處是洞,只是還能遮羞,那私密之處隱隱約約還是能看的到。
爬出來的白梔子大口喘息著,不時看向玉俊,而玉俊也看著白梔子。
白梔子清嗑幾聲,那眼神卻始終沒有離開玉俊的臉,生怕玉俊搞什麼突然襲擊。
兩人就這樣對峙著,一動不動。
也許是清風心決的緣故,玉俊好像要恢復的快一些,或許是傷的不是太重。
玉俊的手突然動了一下,白梔子看在眼里,緊張不已,心跳加,臉色更加顯的慘白,冷汗也順著梢流淌下來,誰知道對面那人緩過勁來,能做出什麼舉動?
玉俊看著遠處的白梔子無奈的笑了笑,輕輕的搖了搖頭,這一搖頭不要緊竟感到一陣刺心的痛楚,臉色也白了,這下玉俊更是無奈了。
遠處,白梔子看到玉俊竟然沖她微笑還搖頭,心中又是迷茫又是緊張想干什麼?
此情此景玉俊心中只得苦笑,體力、靈力雖然一直在恢復中,但身上的硬傷不是那麼容易恢復。萬一白梔子靈力稍加恢復使出那變態的恢復術來,那就必死無疑了。
而白梔子也在擔心玉俊恢復了靈力就來殺她,觀望四周尋找黑子,卻連個鬼影都沒找到,難道那家伙跑路了?該死的,會咬人的狗不叫,這只汪汪大叫的黑子居然是個只會叫不會咬的家伙,真是看走眼了,殊不知黑子偷襲不成卻被壓在了隕石之下。
雙方都在胡思八想之際,白梔子身旁不遠的地方一塊巨大的隕石動了一下,玉俊當然知道那就是黑子被壓的地方。而白梔子卻渾然不知嚇了一跳,還以為是玉俊搞什麼突然襲擊呢。白梔子掙扎著,想要躲上一躲,可是受了如此嚴重的傷哪能移動半步,能爬出來已經是萬幸了,如今又有異動怎能讓她安心?
看到這巨石之下的黑子還能動,玉俊心中暗暗叫苦。黑子這廝竟然大難不死,一會跑出了來,定不會善罷甘休。終于,那只手將身上的巨石推開了,眼前的情景讓白梔子吃驚不已,那只手,那個伸出來的袖子,是黑子的手,是黑子的衣服,這家伙沒逃走?
黑子吐著口中的灰塵,罵道︰「姥姥的,想砸死你大爺啊!~」雖然受了重傷,口中依然大罵。可是黑子始終沒有從大坑中爬出來。
白梔子不知是高興還是氣憤︰子,你還沒死呢?!!~」
子命大,哪這麼容易死啊,咳咳。」黑子咳了幾聲,看來黑子是使盡了渾身的力氣將隕石推開,全然沒有什麼力氣了。再後來只能听見黑子的大口的喘息聲。
白梔子無語了。
幻境棋局雖為湛藍所設,但黑白二人則是棋局的局主,現下黑白二人重傷,讓司空、冰翔得以從幻陣中解月兌出來。
當司空、冰翔醒過來時,卻看到四人都在一個巨大的石室之中,在石室中地面則是棋盤,荼查躺在石室的的邊角,而玉俊躺在棋盤中央,而且身邊還有一黑一白的兩個棋子,這兩個棋子都著淡淡的藍光。
兄弟兩人跑到玉俊身邊將玉俊扶起,在叫了幾聲後,玉俊一點反應都沒有,司空將兩個手指放在玉俊的手腕上診脈,現玉俊受了很重的內傷,脈相斷斷續續,趕忙向玉俊輸入真氣,幫助玉俊。
幻陣之中黑白二人已經感覺到有人向玉俊輸入真氣,一下子慌亂了。
玉俊雖沒有感覺,但是身體恢復的度大大過了自己的預想。
一股股暖流涌入心中,少頃玉俊已經可以稍微活動了,這讓玉俊心動不已。
此時白梔子不禁看到了死神的微笑,死神的鐮刀在向她打招呼。
「我恢復的比你們快!~」玉俊冷冷的說道。
白梔子不再吭聲,只是沉默。
「怎麼?不想說話嗎?剛才不是還能叫囂嗎?現在怎麼了?剛才經歷的一切都是幻境吧?能不能回答我?」玉俊問題著實不少。「你沒有力氣說話嗎?我還是到你跟前去吧。」玉俊緩緩的站起身來。
「不要過來!~」白梔子大聲說道,說是說,倒不如說是尖叫道。
「害怕了嗎?你不是很厲害嗎?為什麼加害我?」玉俊又一次提問。
「只要你不過來,我就說。」
答應你。」玉俊很爽快的答應道。
說。你們是自己闖到幻境棋局的,我和黑子是局主。」
境棋局嗎?怎麼會有這樣的棋局?是誰把你們設在這里的?」
「幻境棋局,就是以幻境作為手段的棋局。我們是湛藍的手下。」
「湛藍?沒听說過。」呵呵,對于玉俊來說你說什麼他都沒听說過。
會吧,幾萬年的時間就把湛藍大人忘記了?」
萬年?這麼遙遠的事啊,就是司空、冰翔也不見的知道了,我那兩個兄弟怎麼了?
說局主,我的兩個兄弟怎麼樣了?」
「兩個?不是三個人嗎?」白梔子奇怪道。
三個人,有兩個是我兄弟,另一個是我朋友。」
樣啊……」白梔子在想說不說有一個死了,最後還是說了,「三個人里面我不知道哪個是你兄弟哪個是你朋友,我只能告訴你,那個使用大刀的家伙死掉了。」
然,是幻境中無法自拔而死的吧。」
白梔子驚訝道︰「你是怎麼知道?」
人本是莫榭族的族長,身負重任,進了這樣的幻陣……」
「我明白了,還好沒有傷了你的兄弟,你兄弟里面有一個真能吃,我把我幾千年所知道的食物全化進幻境之中了他卻還吃不夠。「
玉俊滴汗,冰翔還真是厲害,走到哪都這麼能吃。
說話之間,玉俊已經悄然走到了白梔子身邊。
白梔子一睜眼嚇了一跳,聲音都顫抖了。不是說好不過來的嗎?」
好意思啊,不小心不小心。」
信你的鬼話。你們人類沒一個好東西。」不知何時,黑子已經稍微緩了口氣。
「你們啊,人就是沒幾個可信的。」
「那也不盡然,你的兩個兄弟就很不錯,幻陣之中都是你們三個,不離不棄,而你始終感覺孤單。」
是我錯了。」玉俊低下了,若有所思。「你們說的不錯,我會好好珍惜的,但是……你們……害人不淺,怎能留在這世上?」
「怎麼想要殺了我們嗎?這幻陣只針對小人,對君子並不起什麼作用,無論是定力出眾的修真還是普通的凡人,只要心術正,都不會受幻陣的影響,我們從來不害正人君子。」
「哈哈哈。真的嗎?我算什麼?正人君子?我怎麼沒有死?難道法力高的惡魔將你們打敗都是正人君子嗎?」
「你心系蒼生,難道還不是正人君子嗎?雖然有些任性而為。」
「我有嗎?不要以為拍馬屁你們就不用死了。」說著,玉俊手中捏起了天雷咒。
「慢著!」一道藍色的冰柱從天而降。
「大人!~」白梔子心中歡喜,這下可有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