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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毒血攻心虛驚一場
原本已然恐怖的眼楮卻是在毒物的摧殘下更加滲人,瞳孔里似乎有什麼東西蠕動著,眼白早已被模糊不清的血肉取代,眼球慢慢出現,呼之欲出,隨時都有爆裂的危險。
呼吸漸漸抑制住了咽喉的痛苦,眼淚鼻涕融合著口中的白沫,發作速度奇快,如此折磨人的把式,阿武只覺得眼前老者更是人不可貌相,看似不起眼,卻是如此狠辣的角色!
「阿滿!」生死一線,阿武只听耳邊傳來一個沉悶的男聲,用力掙扎著朝著聲源的方向看去,卻是一個約莫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跟著遙夕聯袂而出,微微蹙眉。
「二哥,我……」那叫做阿滿的老者似乎死不甘心。
「胡鬧的很!」中年男子語調冰冷如十二月的寒風,讓人渾身發 ,「怎能開這種玩笑!」
毒藥的擴散已經讓阿武生不如死,渾身抽搐的越發厲害,可就是不肯斷氣,而身體又不受自己控制,只怕俗話所言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約莫就是如此。
心中雖說不滿,卻似乎難以抗命,老者癟癟嘴從懷中模出一枚小指甲大小的藥丸塞進阿武口中。
只覺胸中悶氣頓時擴散開來,抽搐的身體也停住動作,大口的呼吸變成羸弱的喘息,那發脹的眼珠,通紅的面容也漸漸恢復了最初的模樣。
平靜,卻不失恐怖。
「小兄弟讓你受驚了。」遙夕上前扶起地上的阿武。
想要站起卻是雙腿一陣酥軟,阿武又一次癱軟在了地上,扶著紅木椅子的拐角喘著粗氣,紅色的瞳孔帶著莫名的感情看著太師椅上坐著的中年男子。
這到底是玩的什麼把戲?
莫不是讓自己從鬼門關上走一遭,都是他們安排好的,否則自己九死一生,為何看到這男人面不改色心不跳,只是方才微微蹙眉,此刻卻早已眉開眼笑。
那個縈繞著的問題再一次回蕩著,他們到底是誰……
「小兄弟我這兄弟為人莽撞,天性頑皮,就愛開這些小玩笑,剛才不過是跟你逗趣罷了,怎會真的要了你的性命,你且大人不記小人過,莫要和他生氣才是,」
阿武接過遙夕遞來的帕子擦了擦嘴邊的白沫,掃了一眼坐在對面笑得詭異的老者。
還說什麼兄弟,只怕這老頭便是做自己的爺爺都綽綽有余,這稱兄道弟,輩分似乎亂的也夠厲害的,再者自己方才九死一生,稍有不勝便會命喪黃泉,怎會是玩笑!
若是玩笑,只怕也開得太大了些吧。
見對方不曾多言,空氣似乎略有凝固,那台上中年男子再次開口,「小兄弟姓甚名誰我還未曾知曉,可以告知一二。」
「你帶我來這里做啥。」答非所問,阿武冷冷的問了一句,猝不及防。
「既然小兄弟開門見山,那自然我也只好明人不說暗話」不鬧不怒,中年人笑道,「你叫我呂霄便是。」
「搞個什麼勞什子,」阿武悶哼一聲,嘟囔一句,「我管你叫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