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還有更新,在晚上,明天起恢復三更,因為有幾天假。
蕭桐兩腮鼓鼓,頑皮地就像個孩童。
徐超苦笑,深知面前人的記憶還停留在十三四歲,念此,他不得不慨嘆對方的智慧,蕭桐自小集思廣益,明明智商還停留在「孩童」階段,可拿眼一掃這建築天塔,頃刻間就將利害關系說的頭頭是道,真是天賦異稟,聰穎自生。
驀地,蕭桐仿佛感覺到什麼,回頭見師父還有那幾個女孩,正處于山腳下往這邊觀望。
「咱們下去,師父他們過來了。」
二者下山與大伙匯合,經過一番唇槍舌戰,蕭桐巧舌如簧,將莫衷一是的意見,統統說服,于是故意刁難的玉伯等,還是遵從他的意見,從索命門,也就是通往天塔的第一棟建築,開始闖。
可蕭桐看不到他們有氣急敗壞的態勢,反而那表情,就像意猶未盡那般。
「阿進,小女圭女圭打小就這麼能說?」
數天來,玉伯第一次笑得開懷。
「能,他們小時候淘的緊,每次那幾個小家伙偷我錢包,都是老四替他們辯解,話意還很有道理,針針見血,最後反倒抓賊的我,落得個虐待兒童的罪名。」
話罷,玉伯笑得愈加歡心,高進也是特高興,高興的臉都綠了。
山路崎嶇,有好些需要攀爬的地域。阿俏刻意放慢腳步,與蕭桐落在隊伍最後,她偷偷地跟著他,因為報有某些幻想,就算對方的記憶永遠也無法找回,她捫心自問,憑借超人數等的姿色,也能留住那人的心。
果不其然,當大伙紛紛攀上一塊巨石,蕭桐腳尖點地,輕飄飄落于巨石頂端。等阿俏準備施展身法,面前卻伸來一只白玉無瑕的手掌,剔透且接近透明的指尖,是那麼熟悉,她心弦微顫,仰面對上那雙絕美無暇的眸。
蕭桐的手臂,還留有皮帶落下的印痕,他笑著擺手,話說的也是笑意滿滿。
「快抓我的手呀,難道你想留這一輩子。」
「想,我想留在這一輩子。」
阿俏眼中晶瑩閃爍,倏地死死抓牢這只手。
蕭桐將她提到跟前,問著為什麼。
他依舊在笑,這笑容美得令對方無法呼吸。蕭桐的手很涼,那種沁入心脾的涼意,令人覺著很舒服。
「因為你在對我笑,所以想留住這個笑容。」
蕭桐撇過頭,細想想,抽回手道︰「那我以後還是對你笑吧,師父前天告訴我,來這就是為了給你醫病,你可不要在這呆一輩子,我還要找琳兒呢。」
說者無心,听者有意,這句話生生刺痛阿俏的心房,可轉念一想,她突然冷笑發話,那笑聲森冷無比,令蕭桐稍稍有點揪心。
「那好啊,想讓我走也可以,你不但得時刻對我笑,還得牽著我走,否則我保證你得不到韓琳兒的下落。」
「你!——」
蕭桐要氣死了,好心好意幫這美女上石頭,居然遭她反咬一口。
「敵襲!有埋伏!」
隊伍前端,突然傳來數聲警示!蕭桐聞訊驚呆,待扭頭一瞧,見兩側山林內,霎時飛出百余道黑影,暮然間與登山隊伍打到一塊,戰局來的風馳電影,部分身手較弱的機關門弟子,連慘呼都沒喊出口,就已栽倒在地,氣絕身亡。
阿俏急忙翻起卷軸,正低頭尋著那物的影子,只听跟前槍鳴劍挑,同時一條縴細柔軟的長臂,將她攔腰抱住,心境之余阿俏抬頭一看,見蕭桐將她緊緊護在懷中,右手攥握細劍一把,正與飛身而上的黑衣人斗狠。
蕭桐手中的兵刃款式,與黑衣人的佩劍如出一轍,再看他右肩被刺出的血洞,可想而知是奪劍時落下的。
「蕭桐!」阿俏急的眼淚在眼里打轉。
「閉嘴!把眼楮閉上!不許你看!」
言罷,手中利刃將兩名黑衣人穿成糖葫蘆,蕭桐抬腿將尸體蹬倒,將細刃耍成接連綻放的劍花,光影連閃,目不暇接。惹得對手眼花繚亂,根本無法迎擊。
「嗨!——」
季東華暴喝連連,在蕭桐身前落定,連施狠拳將來犯者鑿成肉餅,他拳勁中包含氣,自從蕭桐失憶,老季窩火的緊,正愁著沒地撒氣,哪想這些陰兵居然來主動求死。
蕭桐摟著阿俏,與季東華靠到一起,三者距離隊伍過遠,此刻正被不下五十余陰兵,團團圍住。
「這幫人身法不遜你我,要小心些。」蕭桐輕聲道。
季東華聞言一愣,豈料陰兵殺手抓到他愣神的空隙,趁機飛身迎上,十余把劍刃照準他的胸膛刺來!
季東華微微一笑,雙手猛地合十于胸前,硬是將刺向他的數把劍刃,死死按在掌心中,隨後閃電般的錯開雙掌,狠勁一掰。
「啪!——」
劍刃頃刻間統統折斷,同時蕭桐緊貼老季,滑步與其換位,手中寒芒一閃,那劍刃遇人封喉,轉眼將十余名黑衣人,掀飛出好遠。
余下的來犯者見此,均是輕輕一躍朝深林逃竄。
季東華喘息如牛哞,看蕭桐與阿俏摟在一塊,立馬疾走到隊伍那邊,將戰斗剛止就前來噓寒問暖的大伙,統統攔下。
看到這,蕭桐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那季東華不顧自身安危,前來救自己于水火,此刻又快步離去,並且攔住好些人,這唱的又是哪一出。
阿俏將頭深埋于蕭桐頸間,貪婪嗅食著那熟悉的香味,半晌她無法自控,櫻唇微啟,用長舌唇瓣來品食這多日未嘗的美味。
「嗯…」
蕭桐剛申吟半聲,便趕緊將嘴堵死,他這是怎麼了,對這種性質惡劣的輕薄,不但沒有半點排斥,反而心底還渴望叫囂。
「別這樣。」
蕭桐話說的底氣不足,抗拒阿俏的雙手,勁道更是半推半就。阿俏激動不已,深知這是有戲的態勢,趕緊朝隊伍打起手勢,拉住蕭桐走向深林。
「阿俏有本事呀,這麼快就破鏡重圓了?」
看著阿俏打出的手勢,還有燦爛的笑容,蓮影話中醋意滿滿。
玉伯笑呵呵的輕撫胡須,吩咐幾個身為女子的內衛,前去為那二人放風。可未過多久,內衛門就俏臉通紅,口鼻滿是血漬的逃回原處。
「你們怎麼回來了?誰傷你們了!」
面對玉伯的質問,少女們彼此相視,最終由一人出言答道。
「大掌櫃,我們幾個看不了,真的看不了,小姐…」說著,回想起剛剛那火熱的場景,鼻血又不受控制的再次決堤,已是無法做應。
玉伯吃癟,不細想也弄清了情況,只得紅著老臉,等著那深林纏綿的二者回歸。
半晌,二者步履輕盈的趕來與隊伍匯合,阿俏裝束整齊,蕭桐更是飄逸輕靈,顯然是沒發生什麼。
玉伯與高進交換眼色,後者趕忙笑問。
「你們去做啥壞事了?」
阿俏笑得很甜,眼底似有無盡笑意,憑借那雙薄薄的眼窪,根本盛不住外泄的幸福。
「秘密。」
她答得很隨意,整個人比先前清爽百倍,她遙望著天塔,遂象征威脅性對蕭桐比劃了幾下。
蕭桐耳根熟透,撇過臉去看風景。
暮然間阿俏開懷大笑,指著跟前不遠的第一棟建築,朗笑著開口。
「背好陣亡的伙伴,現在咱就去闖索命門的關卡,等奪到一紙行規返回地面,我們姐妹會拿回屬于自己的一切,還有已故伙伴的生命,我保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