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突然冒出來的一隊八十以上的隊伍,盛夏幾乎可以肯定今天自己就要交代在太湖了,自己死了也就算了,竟然最後還有個陪葬的。回頭看了眼指間傷,依舊冷漠,看不出來心里活動。
「想動手就來吧,不過動手了就得承擔後果。」盛夏冷笑,今天死了就死了,不過她可不是什麼善良人類,以後肯定十倍償還。
那些人殺氣騰騰地走了過來,突然一個懶洋洋的聲音插了進來,讓盛夏一愣。
「你們,似乎很無聊?」本來是略帶笑意的聲音,卻突然多出一股殺氣。
飛花?盛夏看見來人,大腦有些沒轉過彎。
「呵呵,小妖精,每次你出事好像都能踫上我呢~~」飛花摘葉沖盛夏露出迷人的笑容,剛才的殺氣好像根本不是他出的一樣。他身後跟著一隊「傲風惜雨堂」的高級干部,看來也是來刷新副本的。
「是啊,好倒霉。」盛夏小聲回答,她寧願被人殺也不想被他救好不好,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上次幫忙要約會,這次不知道要干什麼了。
「你認識他?」指間傷突然在隊伍頻道里問盛夏,語氣滿是驚訝。
「恩,怎麼了?」
「既然事情辦完了那我就走了。」指間傷臉色有些不好,臨走的時候突然回過頭,「妖精……你還是離他遠點比較好。」留下這句不知所雲的話,指間傷離開了。
盛夏迷茫地看著指間傷的背影,他,到底什麼意思?
「小妖精。要我幫忙麼?」飛花突然擋住盛夏地視線。一只手將盛夏地下巴抬了起來。
盛夏看那張突然離自己很近地美人臉。連忙後退好幾步。「我可告訴你。要幫忙也是你自願地。我是不會給你好處地。」
飛花摘葉狀似傷心地搖搖手指。「為了你。我赴湯蹈火在所不辭。竟然跟我說好處。太傷我心了。」
盛夏翻了翻白眼。這男人為什麼一定要表現得這麼惡心呢。真是浪費那張臉了。
「我說怎麼連神月都不要了呢。原來還勾引了一個飛花摘葉。妖精啊妖精。真是佩服死你地手段了。」心碎**地聲音再度傳來。盛夏平靜地回頭看了他一眼。全當放屁了。
可是她卻突然感覺身後一股濃重地殺氣。可是身後好像只有飛花摘葉吧。他會生氣?盛夏下意識地回頭。看見他仍然沖自己微笑。可是眼神卻已經冰冷。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地他。盛夏感覺空氣好像都凝固了一樣。
「你似乎……沒有接受過教訓。」飛花摘葉微笑。
傲風惜雨堂的人全部做好戰斗準備,飛花摘葉的脾氣很好,但他脾氣的時候,絕對很恐怖,現在的他已經在暴走邊緣,看來這個叫心碎的今天在劫難逃了。
心碎畢竟見識少,只看著飛花摘葉在笑,卻不知道自己已經大難臨頭,依然挑釁地看著飛花摘葉和盛夏。
「其他的都殺了,把他留著玩。」
盛夏呆呆地看著飛花摘葉,什麼叫玩?
幾乎是單方面的屠殺,龍鳳閣的人沒多久就被全部送入地府,而盛夏也終于知道飛花口中的玩是什麼意思了。
看著心碎一邊被人砍得鮮血直流,到處亂竄,一邊飛花卻很用心的給他加血。盛夏終于了解什麼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了,論折磨人的手段,她和飛花摘葉還是不能比啊。雖然游戲里沒有真實痛覺,但是流血的場面卻異常的真實,沒有經過一定訓練的人,心髒一定承受不了那麼血腥的場面。
「要不要過來玩?」飛花滿臉笑容地看著盛夏。
盛夏搖搖頭,「你還是先搞定那些人吧。」看著再度歸來的龍鳳閣戰士,盛夏嘆氣,她現在開始同情那些人了,落到飛花摘葉的手上,絕對沒有死了好。
飛花摘葉看著飛馳而來的二十多個人,笑容不變,「小妖精,我可都是為了你,如果我死了,你可要對我負責啊!」給盛夏拋了一個媚眼,一招送心碎去了地府,他便帶著五個手下沖那二十多個人走了過去。
「喂,你小心點。」看他為了自己去拼命,不是不感動,但也只是感動罷了,不過這次看來人情欠大了。
飛花听了盛夏的話愣了一下,然後回頭給了盛夏一個安心的眼神。
真的……白擔心了。盛夏看著他們的打斗直嘆氣,二十幾個人啊,竟然連六個人都搞不定,白活了都。再看飛花他們,好像金剛不倒一樣,怎麼打都不掛,反看那邊死得死逃得逃……
「小心!」飛花突然回頭沖盛夏大喊。
「啊?」盛夏一愣,就見一個著金光的上百斤重的棒子朝自己掄來。
還沒等她閃開,盛夏突然感覺腰間一緊,隨即自己原地轉了半圈,一個悶悶的聲音響了起來,那……是敲在身體上的聲音,可是並沒有打上她呀。
「小妖精,為什麼你總這麼傻呢~~」飛花在盛夏耳邊嘆氣。
雖然打得不疼,可是那個時候真的有勇氣沖上去的能有幾個呢,盛夏有些復雜地看著飛花。
「怎麼了,真傻啦?」飛花依舊摟著盛夏的腰,臉上掛著不變的笑容。
「你白痴啊,打一下而已又不疼,不就掉點血嘛,你沖上來干什麼!!」盛夏真想一巴掌把他臉上的笑容拍下去,這男人腦子灌鉛了。
「呵呵,」看見盛夏眼中的緊張,飛花卻更高興了,「你關心我啊。」
「哼!做夢呢吧。」看見那個偷襲自己的人被飛花摘葉的手挫骨揚灰盛夏可惜地嘆了嘆,應該讓她上去才是,把那個人拆了都不解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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