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門之後盛夏有些愣地看著出現在眼前的男人,心里卻在暗自詫異,這時候他不是應該在家陪神雪麼,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
神炎好整以暇地看著眼前香肩半露睡眼朦朧的小女人,嘴角上揚,卻在心里用力表揚了一下神雪,怪不得神雪在他臨走之前說給了他留下個不小的福利,看眼前的情形的確是不小啊。$*千載提供該最新章節閱讀
「神雪回家了。」盛夏站在門口,完全沒有讓神炎進門的意思。
「我知道。」神炎淡然地回答,眼楮卻依舊在盛夏身上流連,那灼熱的目光讓盛夏差點落荒而逃。
「那是……神雪忘記帶什麼東西了?」盛夏咬咬下唇強迫自己忽視他的目光。
「沒有。」似乎是看出了她的緊張,神炎眼中笑意漸濃,他喜歡她故作鎮定時候的樣子。
听了神炎的回答,盛夏有些疑惑地歪頭看了眼神月,「那你來干什麼?」
神炎並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不請我進去麼?」如果他在門口告訴了她自己就是神月,他很懷疑盛夏會不會直接把他關到門外。
「……請進。」盛夏想了半天終于側過身子讓神炎進了房間,反正她很確定神炎不會對她產生什麼興趣就是了。
盛夏將門關上之後,回頭看著神炎,「請問你到底有什麼事?」
「你不用先穿上衣服麼?」神炎沒有回答她的問話,而是饒有興致地盯著她瞧,早知道這丫頭身材好,當然他也親自體驗過,不過現在看起來還是一樣誘人。如果她不先穿上衣服的話,神炎懷疑自己能不能把持住,這一個半月的分別,他腦子里時時刻刻都是她的影子。
盛夏低頭一瞧自己地裝束。立刻跳了起來。該死地神雪。等她回來一定要滿清十大酷刑伺候。竟然給她穿這樣地衣服。最糟糕地是竟然都被神炎看光了。要知道這衣服除了遮住重點部位。其他地地方可都是鏤空地。最夸張地是衣擺剛過她大
「不準看。」盛夏匆忙拽下床頭地衣物。飛似地沖入衛生間。伴著她動作地。還有神炎地輕輕地笑聲。
穿妥衣物之後。盛夏慢吞吞地走了出來。「快說。你到底來干什麼?」她誓以後神炎出現地地方。她一定退避三舍。為什麼每次都是她倒霉。上次被他佔了一夜地便宜。這次竟然給他看了個半果。混蛋!
「我來看你。」
因為他背著陽光。盛夏看不清他臉上地表情。只能听著他略微低沉地嗓音。說出讓她嚇到半死地話來。看她。看她。看她?神炎說地那個人是自己吧?盛夏四處看了看。腦袋還處于崩潰階段。
「你……來看我?」盛夏不可置信地指了指自己地鼻子。
「我昨天通知過你。」神炎不緊不慢地開口。
「昨天?有麼?」盛夏皺皺眉,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和神炎聯系過。
神炎勾起嘴角。點點頭。
昨天?盛夏想了想,她記得昨天……不會吧。昨天神月說今天要來看她,結果……
「不要告訴我……你…是…神月…」盛夏手指有些顫抖地指著神炎。嗚會這麼慘吧。
「我不像麼?」神炎倚在桌子邊緣,略微舒展了一下手腳,臉上的笑容愈加濃烈。
盛夏深深吸了兩口氣,很是鎮定地看著神炎,「你真是神月?」她不相信,自己的運氣會差到這樣的地步,為什麼會是他,怎麼可能是他呢!
「需要我證明一下麼?」神炎用食指輕輕點了點自己的唇,他可是很期待向盛夏證明一下自己的身份呢。
听出神炎話里的意思,盛夏的臉微微紅了紅,然後小心翼翼地往門口挪動,不管他是不是神月,反正,她現在不想和他討論這個該死地問題了。
看出了盛夏地意圖,神炎微微挑眉,「你想去哪?」
「要你管。」伴隨著「砰」的一聲巨響,寢室地門被盛夏用力甩上,然後她飛似地跑掉了。
神炎有些哭笑不得地看著被關上的房門,他以為她會生氣,會鬧別扭,會給他點顏色瞧瞧,可結果是她竟然跑了,這丫頭地鴕鳥功還真不是普通的厲害啊!
「哥,搞定了沒?」神雪按捺不住耐性地打通了神炎地電話。
「沒有。」人都跑了,他就是想談也沒這個機會啊。
「不會吧,你動作也太慢了點。」神雪有些不滿地嘟囔,自己可是給他創造了那麼好的條件呢,竟然不會把握。
「她逃了。」
「逃了?」神雪不可置信地拔高嗓音。
「知道她會去哪里麼?」
「妖孽家,哦,就是她姐家,你去過的。」
炎掛上電話之後,開車直奔雪蟬家,既然確定了那他一定會用最短的時間讓他們倆之間的事情解決掉,他可不認為自己還能忍多久了。
盛夏的確如神雪所想的那樣跑回了雪蟬家,雪蟬本來是準備和林風出去約會的,因為盛夏突然一臉被嚇到的模樣跑了回來,她只好取消了約會。
「你說神月其實就是神炎?」雪蟬捧著一杯紅茶坐在倚在窗戶邊問道,雖說她對這個消息也很震驚,但是畢竟這是盛夏和神炎之間的事情,就算她想摻和,樓下的那個男人估計也不會給她這個機會才是。
雪蟬忍不住又往樓下看了兩眼,沒想到神炎還真有效率,竟然這麼快就找到這里來了。
「恩,老姐,你說怎麼辦?」盛夏眉頭緊鎖,她喜歡神月,這根本不用確認,可是為什麼神炎和神月是一個人,這樣荒謬的事情她怎麼都接受不了。
「什麼怎麼辦?」雪蟬的眼楮依舊望著門外。她在心里暗暗贊嘆了一下,自家老妹的眼神還真是沒話說。這樣的男人就是打著燈籠也未必找得到啊。
「我說他們倆是一個人耶,難道你就不驚訝麼?」盛夏沒好氣地白了雪蟬一眼。
「是一個人又怎麼了,老妹,你被人親也親了,抱也抱了,這會兒要反悔的話是不是太吃虧了點。」雪蟬喝了口茶笑眯眯提點道。
「我說的不是這個。」盛夏紅著臉瞪了雪蟬一眼。
「那還有什麼問題?」唔。不錯,看來他已經上樓了。看了看停在樓下的跑車,雪蟬笑眯眯地問盛夏。
「他是神炎耶。」
「你在意什麼。因為他是盛月以前的未婚夫?」雪蟬挑眉,盛夏心里地芥蒂大概就是這個了。
夏神色黯淡地點點頭。
「所以你準備永遠活在盛月的陰影里?」
「什麼意思?」
「既然你喜歡神炎,管他以前是誰未婚夫,重要地是他現在是你的,更何況她都死了,你還介意什麼?」
「我心里不舒服。」盛夏噘噘嘴,知道雪蟬說的有道理,可是能不能接受是另外一碼事
「這個我就愛莫能助了。」雪蟬聳聳肩,轉身過去開門。
門打開之後,雪蟬看了神炎一眼。「交給你了。」然後拿過皮包走了。
神炎點點頭。走進屋子。
「你……」盛夏驚愕地望著神炎,下一刻則是一躍而起迅朝房間里沖過去。正當盛夏的手馬上要踫上門把手的時候。神炎從後面將她牢牢抱住,「你還想跑哪里去?」
「放手。」盛夏在他懷里不住掙扎。
「只要你不跑。」神炎低頭仔細地看著懷里的小女人。因為掙扎額上布了一層細密地汗珠,臉上還有未褪的紅暈。
「我誓絕對不跑。」盛夏眼楮都沒眨信誓旦旦地開口。
神炎勾起嘴角。「算了,我還是不相信你。」這麼美好感覺,他可舍不得放開。
「你卑鄙。」盛夏抬腿意圖踹他。
「嗯哼。」神炎輕松躲過她的攻擊。
「無恥。」這次是抬手。
「過獎。」可惜被半路攔下。
「流氓。」知道敵不過神炎,盛夏終于停止掙扎。
「我可以更流氓一點。」神炎低下頭,尋到那張他日思夜想地小嘴。
「我警告你……」盛夏瞪大眼楮,來不及拒絕,紅唇已經被他牢牢封緘。
薄唇霸道地覆住她的小嘴,吞下她所有的拒絕,盛夏先是不停地掙扎,試圖月兌離他的鉗制,但隨著他緩慢極有耐心地誘哄,她僵硬的身子慢慢變得柔軟,接受了他霸道的入侵。
許久,神炎才滿足地退開,滿意地看著懷里的人兒因為自己的吻輕輕顫抖著。
「老婆神炎低頭不輕不重地啃咬她的唇瓣。
夏抬頭,迷蒙地眼楮不住地眨呀眨呀。
「我不是故意瞞你。」
「騙人,你和神雪合伙騙我。」雖說被他吻得有些迷糊,但是盛夏還是抓住了重點。
「不然你會給我機會麼?」神炎苦笑,這丫頭倒是反應很快。
夏扭頭拒絕听他的解釋。
「寶貝,原諒我好不好?」
「不好。」
「起碼給我個理由。」神炎苦笑,知道能得到她地原諒需要費一番功夫。
盛夏掙月兌開神炎,背對著他緊緊皺著眉頭,她介意地不是因為他隱瞞身份,不是他和神雪一起設計她,而是那個人和他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