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海逐流 第四卷 吳嘉風雲 第四十六章 欲有所進

作者 ︰ 言無休

高人民法院復核作出裁定「核準景雲明死刑,同時下逃玳行景雲明死刑的命令。就在舉國歡慶的國慶來臨之時,景雲明在京城被執行死刑。

只是這一聲槍響就能嚇到人嗎?

曾思濤微微搖著頭,如果不在制度上健全,在監督上加強,景雲明是第一個副部級,但是絕不是最後一個。肯定還有後來者越他,或許他創造的副部級被槍決的記錄很快就會被人越,

就在這一聲槍響之後,眾人舉相盼、舉世矚目的新一屆全會在迎接國慶的到計時中在京西賓館隆重舉行,京西賓館戒備森嚴,雖然共和國已經開放了這麼多年,但是這次全會照例並不對外開放,只是在會議結束之後表會議公報,這讓這次會議依然向往常一樣蒙上了一層神秘的外紗,並不對外公開,召開了。在全會召開之際最受矚目的有三個,一個是反**問題,一個是關于共和國第十個五年計劃的建議,被最高層定性為「二十一世紀初共和國改革開放和現代化建設總體部署」提出了「十五」時期我國經濟社會展的主要奮斗目標,為了使「十五計」更加符合實際情況,避免計劃和實際月兌節,**政治局常委分別到全國各地進行實地調研,回京之後又組織力量對「十五」計劃進行了修改。是共和國第三步戰略的第一個中長期規劃,其中包括西部大開的規劃,在編制「十五」計刮時采取了全新方法,在規,的思想、內容、方法及形式上,都有重大突破。專家認為。「十五」計劃對于未來五年及更長一段時期共和國經濟改革和展路向,將會產生深遠的影響。會議認為展是硬道理,是解決共和國所有問題的關鍵。實現國民經濟持續快健康展,必須以提高經濟效益為中心,對經濟結構進行戰略性調整。這是提高國民經濟的整體素質,擴大國內需求,增強國際競爭力的根本性措施。要大膽探索,深化改革,突破影響生產力展的體制性障礙二國有大中型企業要建立現代企業制度,健全企業法人治理結構。成為市場競爭的主體。

曾思濤也知道這基本上為新一屆領導集體明確了方向。曾思濤既參與了對各地的考察,也參與了中央財經領導小組關于財經方面的一些規戈設想的討論,雖然在討論之時。很多提法並沒有下定論,但是現在在全會上能提出來,曾思濤知道金融業的準入門檻肯定是要降低了,這個降低不是技術層面的事情而是政治層面上的事情,這樣何佳寧的機會會更多一些。

雖然眾人都想看看這次會不會討論高層的人事問題,但是曾思濤知道這次全會不會討論人事問題,雖然全會並不會深入的討論人事問題,但是這次全會之後不久就面臨下一屆中央領導集體的人事安排,部分中央級和省級的高層領導肯定會出現變動。舊的要去,新的要來,在全會結束後共和國從中央到地方都會有一系列的人事調整,這應該是必然的。下面的謀篇布局,這也可以視為年後的接班人事安排提供觀察的風險性的指標。

全會結束後。王西北也從省委書記的任上回到了京城,就任中央政策研究室的第二副主任,雖然和封疆大吏比起來,似乎相差很多,但是這是理論研究的高地,是高層的文膽和思想庫,高層也還是有所倚重的。多數省委書記、直轄市市長退下來的時候在這個職務上也只能做第七第八副主任。

曾思濤知道這個,消息之後,有些吃驚,畢竟王西北距離退休的時間還有小兩年,怎麼這麼快就退了下來?是不是」,

曾思濤有些不敢想,老爺子還在醫院里,曾思濤得到這個消息之後就直奔那小院,一進屋就聞到︰「爸,怎麼回事?」

王樟霞到是灑月兌的一笑說道︰「思濤來了?坐吧,老爺子的身體不大好,我回京城也方便照看一些。」

「京城不是有我們嗎?爺爺的意思是,」

「欲有所進,必先有所退,我呢,調回來不是今年就是明年,總是要騰位置的,何必計較這半年的時間?」

欲有所進,必先有所退,難道這是為了自己,王西北就這麼騰路了,王西北看見曾思濤的眼神,笑著說道︰「思濤,這和你無關,年輕真好啊,我在那動亂年代吃了不少苦。落下了一些病根子,當一把手要操心的事情你也是知道的,身體是真的覺得有些扛不住了,有些力不從心了,所以主動跟中央的領導申請回來的,再說

王西北還是微微嘆了一口氣,曾思濤知道他嘆氣的原因和未盡之言一已經沒有再進一步的可能了。

「這些年來忙這忙那,倒是很少有時間陪陪老爺子,退下來也好,我就陪老爺子說說話。」

曾思濤點點頭,王西北是提前給人騰出位置了,如果能再進一步,就是身體再不好,岳父恐怕也還耍撐幾年吧,但是這真和他無關嗎,曾思濤知道這個人情可是夠大的了。肯定和他也是有極大的關聯的,

但是接下來的事情就讓曾思濤有些看不懂了,當組織部相關領導親臨醫院,向王老爺子和王西北征詢對曾思濤的具體安排,隱隱有吧曾思濤安排到林江省的省會楚漢市做市長的意思,顯然這其中是有對王西北提前讓賢的一種撫慰性質的意思。但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兩代王家掌舵人以曾思濤才到京不久為由委婉地謝絕了來自最高層的好意。听說最高層的人听到匯報之後,對身邊的讓你私下說起︰「妾老啊。不簡單啊,知道我們的難處啊,這就是高風亮節啊。」

對于王老爺子和王西北為什麼這樣做,曾思濤亦同樣雲里霧里,林江在共和國中東部,相對算是較達的省份了,而作為其省會城市楚漢市。改革開放初期的楚漢市經濟開始和沿海城市的差距逐步加大;九十年代後期。楚漢開始進入快展時期,成為重要的中心城市,但是相對而言,在全國的省會城市之中排名卻並不靠前,在全國所有城市的排名在四十開外,在省會城市中也僅僅處于中游,這個地方照說應該還是有潛力的,但是問題是林江並不是王家的傳統勢力範圍之內,只是微微有那麼一點影響力,而要他去做市長,恐怕是王老爺子和王西北覺得而做省會城市的書記也好,市長也好,如果沒有省里有強有力的領導們支持,只有兩個結果,一是和省里扛著,被省里批評為水潑不進,針插不進,要被收拾,另一種情況就是被省里的人任意揉捏,做一受氣。

曾思濤卻是想,趁著老爺子還在的機會,還有人可以在後面給他掌掌舵,下載乃出去闖闖正是時候,總有一天他要丟掉拐技在宦海中前行的。不經歷風雨怎麼見彩虹?他很清楚這是老爺子在進行整體的布局,但是送上門的事情,順水推舟也

先前說得好好的為什麼王老爺子突然反悔了呢?弄不清楚王老爺子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曾思濤雖然有點模不著頭腦,但是王老爺子和王西北已經決定,他想怎麼樣也無濟于事。

只是接下來親近王家的人的安排讓曾思濤隱隱把握住了老爺子和王西北的心態,正如王西北所講的。欲有所進,必先有所退,老爺子這麼讓王西北退一步,是讓最高層都感嘆。讓最高層記住這個人情,而讓曾思濤再退一步,把提升的機會先讓給他們,這是替他收攏王系人馬的人心,讓王系的人馬承曾思濤的情,想想。他們的機會是他給讓出來的。今後能不對他支持一些嗎?當然這只是一步,卻是讓親近王家的人而最高層的這個人情最終會落到誰的身上,當然是他曾思濤身上!

看著中央對省部級的調整逐漸到了尾聲,曾思濤覺得這恐怕沒他什麼事情了,雖然他心里有些遺憾,但是老爺子和王西北這麼做肯定有其深意,他到也沒怎麼放在心上,全會結束之後他不但工作上忙,還有何佳寧辦銀行的事情他也得幫著想想辦法。他並且馬上他還因為公務要到香港一趟,也要進行充分的準備。由外經貿部與香港貿易展局共同主辦的一年一度的投資貿易洽談會即將在香港召開,在香港繼續洽談會,今年上高層時這次洽談會特別重視。其目的是為了進一步加強內地與香港的經貿聯系,讓香港遭受亞洲金融危機打擊的經濟能在內地的帶動下有所恢復,同時也是向外商港商介紹共和國投資政策,促進其對內地特別是對中西部的投資,在之前的關于洽談會的新聞布會上外經貿部和香港展局的官員都表示,今年的活動圍繞國家西部大開和即將加入世貿展開,內地銳意加快西部的經濟建設,這將為港商帶來更多的商機。

洽談會期間,主辦機構在會場還設有「咨詢台」由外經貿部、國務院西部地區開領導小組辦公室、國家稅務總局、海關總署和國家外匯管理局的有關負責人回答提問。而曾思濤也是到場接受提問的人員之一。當然曾思濤到香港,也能公私相濟「那就是去看望在香港待產的烏海梅。

到了曾思濤這樣的級別,出入境都是需要請示和報備的,出來不是特別方便,他在這期間也只是到香港看要過烏海梅一次,這還是因為香港畢竟是回歸了,至于國外,那更不方便了。

何佳寧的事情,在銀監會他還是有些門路的,王老爺很長一段時間在分管經濟,而且王西北也在改委呆過很長一段時間,而銀監會的很多人多是從改委抽調過去的,在他每年春節和王樟霞一起去拜年的人中就有人在這方面有一定的影響力,並且這一次全會的精神對于金融業開放是一個利好消息,但具體的還的等全會的精神傳達過後才會展開。曾思濤讓何佳寧現在做的就是現在銀監會的相關領導那里掛上個號,讓他們知道有這麼一回事,但是這事情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

香港維多利亞灣一棟地標性的建築里,「丁冬」一聲,電梯門霍然而開。

幾個黑衣墨鏡耳朵後面別著耳麥的壯碩漢子從妻梯中走了出來。他們環顧了一下四周,向後面做了個手勢。

隨後出來的是一個,顯得很文雅的中年人,正是曾思濤認識的熟人于

民。

「董事長好。」

「董事長好。」

專用電梯直入總裁辦公室所在的樓層。走在樓層里一路上不停的有人鞠躬打著招呼,在這里工作的是于氏企業最核心的成員。隨便挑一個,出來,放在外面,都算是精英級人物。而在這里,除了于氏香港的總裁辦公室之外,最大最神秘的一個辦公室卻是于偉民的。

于偉民才是這地方的帝王,望著那些身著高檔時裝的麗人,名牌西服的仲士,在于偉民面前表現的唯唯諾諾,這些精英就像是襯托于偉民而存在的一般。

「董事長請。」

于偉民點點頭,進入了那個一向很少打開也很少有外人踏足的辦公室里,打開了當下世界上最先進、最保密的一個通話系統,一個老外的頭像呈現在屏幕上。

「那件事情進行得怎麼樣了?」

屏幕上的老外習慣性的聳了一下肩說道︰

「綜合我們在全球的情報,以及和簡氏周利以及美國、歐洲的一些智庫的交流,我們進行了兩個月很詳盡系統分析,得出了如下若干結論︰從目前的形勢判斷,共和國政局平穩,新的全會更顯示了這一點。」老外朝著于偉民笑了笑。

「繼續。」于偉民做了個請的手勢。

「共和國的改革會進一步深入。一些原本國家奎斷的行業也會逐步向外資和民營資本開放,特別是共和國金融改革經歷前兩年的改革之後。已經進入全新階段。現在開始全面進入共和國金融業或許是個不錯的決策。

經分析,董事長的朋友中就有大陸商業銀行與國際金融財團戰略整合之機,通過明暗兩種方式,先後入股共和國的國有銀行。對浦江、粵東兩地的金融市場,已可形成一定程度的規模影響。」

于偉民點了點頭。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對敵人是這樣,對朋友同樣也是這樣。共和國商界中有些人,于偉民相也是讓下屬咨情中心花了大代價進行深入研究。

「于氏企業以及我個人目前在共和國金融業中所佔的股份是否在合理位上?」

「您的影響面主要集中在工行和建行兩個面上。經濟投資價值比較和政治投資價值都不錯。並且這種投資價值有逐年上升趨勢。」

「政治方面,在任的高層會如何?嚴系是否已經沒落,還有一家王家的行情走勢會如何,最終展取向你們是這麼一個判斷?」

林志曼听了心中一驚。

「嚴家走下坡路已經是必然的了,至于王家,之前的判斷應該說前景也是一般,王西北已經止步于中央委員沒有出乎我們的意料,但是卻是這麼快就退居二線了,還有一個奇怪的現象耐人尋味,眼下共和國的人事調整已經開始,王西北雖然沒有能再往上面走,但是王系的一些其他人員卻是得到了提升,因此我們分析看王派勢力與與高層新興勢力達成了一定程度的默契,但是總體來看。王系還是有一些潛力,至于潛力值如何,還需要再進一步的觀察。」

于偉民對于王家的舉動也有些看不明白,照說王西北沒上去,應該力推曾思濤上位啊,但是王老爺子似乎是放棄了這個機會,曾思濤依然在部委呆著。這很是讓他感到費解。「在任的一派偏向于保守一方。當然這一點或許出于歷史原因,現如今勢力雖說已頗為壯大,但馬上就要退了,要想再有突破,很難。綜合各國政府對此種情況的應對

「那」權力交接會順利實現嗎?是全退還是半退」

「根據我們綜合的消息分析應該是會順利實現,但在政局把握上,新一屆領導集體里沒有人會具備壓到性優勢。至于第二個問題,老板,您應該比我更清楚共和國的傳統,這不用我多講了吧。」

于偉民笑著點點頭,他也就是確而已,一下全退恐怕是不現

的。

「對王家第三代曾思濤的評估進行得如何?」

「經濟能力相對突出,政治能力也很不錯。性格方面,應該是你說的那種低調內斂一類的,這是王家的傳統嘛。」

于偉民雙手交叉,思索了片刻。問道︰「那根據你們的分析有沒有必要把曾思濤拉進來?」

「老板,我現曾和老板您很相像。正如老板你的國人說的一般。一山難容二虎。」

于偉民有些默然,笑了一下說道︰「那有沒有聯合的可能?值不值的在他身上進行較大的投資?」

于偉民所謂的投資,不是通常意義上的投資,甚至並不是簡單的燒錢給曾思濤造勢之類的,而是全方面的提供支持。

「老板,這不屬于我的範疇了。」

于偉民點點頭,曾思濤也到了香港,他有機會再對曾思濤進行觀察。

曾思濤在咨詢會上的亮相則是進一步的展現在香港很多人的面前,在咨詢台亮相曾思濤是洽談會的第一天的下午,這咨詢台,顧名思義就像那機場車站碼頭的問詢處一般。是給來參加洽談會的人士提供問詢咨詢的,曾思濤和其他幾位副司長到達咨詢台後,大會的工作人員向著到場的人介紹著他們的職務,在介紹到他的時候在後面跟上了一句︰共和國最年輕的廳級官員。

曾思濤以為根本不會有什麼媒體記者出現,畢竟記者們的主戰場在會場里,但是讓他沒想到的是,大會的工作人員才網介紹完畢,一群扛著長槍短炮的記者不知道從那里鑽了出來,圍著他就是一通猛拍,大會的組織者根本就不曾想到會有這麼多記者來這里,所以根本就沒有對記者們設防,一時場面有些混亂。曾思濤這個時候反而冷靜了下來,香港不同于內地,香港媒體之間競爭太激烈了。媒體和記者們都是想方設法的尋找新聞點,所以香港有一個職業的人令人,特別是名人明星聞風喪膽,那就是著名的狗仔隊。

激烈的競爭催生了「狗仔」文化。雖然「狗仔隊,在香港明星、老百姓甚至媒體圈中口碑並不好。但八卦新聞帶旺雜志銷售又印證了一個不爭的事實,實際上人們還是喜歡看。

媒體加劇競爭,不僅要拍到好的八卦猛料新聞,還要獨家,這令「狗仔」更加難做。每遇到一個「大新聞」時,每家媒體都會出動幾批記者輪流盯守,弄得人是心煩意亂卻又拿他沒沒辦法,真是讓人哭笑不的。欲哭無淚,這洽談會雖然不是八卦新聞。但是這共和國最年輕的廳級官員,還是很能吸引人眼球的。

「請問曾先生,您對愛情如何看?你的擇偶標準是什麼?」

這顯然是八卦雜志的記者。

「請問曾先生,你的施政理念是什麼?」

這估計是財經雜志的記者。

一時間提問的聲音不絕于耳。曾思濤微微笑了笑說道︰

「各位媒體的朋友,很抱歉,今天我的主要職責是為他們提供服務的。」

曾思濤伸出手向來咨詢的人士那邊指了一下,據需說道︰「如果以後有機會,我願意和大家進行交流,今天就到這里吧。今天請大家原諒一下,我們得開始工作了。」

曾思濤微微對著記者們一領,開始了他的工作,雖然記者們沒有再糾纏,但是精到咨詢台這邊的記者卻是越來越多,曾思濤對下面一些人士的提問都從容不迫,回答這些人提出的一些疑問的時候回答得很具體生動,面對這些媒體的記者的長槍短炮,除了最初那微微的有點失神之外,倒是表現的很得體。

雖然曾思濤沒有接受記者們的采訪,但是他的「玉照」第二天出現在大大小小的香港報紙紙上,共和國最年輕廳級干部之類的字眼顯得很顯眼,曾思濤似乎就是在一夜之間成為了香港的政治明星一般」

此時,在香港的一處別墅里,手輕輕的模著大大的肚子對一邊的卿玉詩說道︰「昨晚夢見寶寶出生了,我給寶寶剪指甲,現寶寶的手指細長細長的,和我的一模一樣,簡直就是從一個模子里倒出來的。我一只一只地剪,十個指甲都修得漂漂亮亮的,微微向上翹。只是沒看」

卿玉詩過到香港陪伴烏海梅都幾個月了,之前的幾個月烏海梅一想到生孩子就緊張,害怕。可真正到了緊要關頭,到了要生的時候,看樣子反倒不害怕了。倒是她替烏海梅有些緊張。卿玉詩擔心的看了看烏海梅一眼︰「你真不怕了。」

「不悄,」

烏海梅點點頭,十月懷胎,這種辛苦是男人無論如何也體會不到的。那種**相連的幸福體驗也是男人無法體會到的。烏海梅終于明白媽媽的愛是多麼無私。自己對母親的愛遠不如母親對的愛來得深沉來得博大,怕是十分之一都不到。因為兒女是你的心血,是你身上掉下的一塊肉,是從小呵護大的幼苗。無論長大後在哪里,母親的心都在孩子身上。「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母愛注定是天下最無私的。這是命,是磨難,也是上天的恩賜。是無與倫比的勞心勞力與牽掛。也是無與倫比的幸福與歡欣。

「卿姨,看看電視,」

烏海梅叫她姨叫得她是渾身不自在。心里是把曾思濤不知道罵了多少遍,這害人精,竟然竟然……

卿玉詩忙揮揮手︰「梅梅,給了說了好多次了,咱們各交各的,我就比你大不了多少,還是叫名字的好。你叫那」我自己都覺得自己老的不行了。」

這樣都叫了好多年了哪能一下就改口?雖然卿玉詩已經過來陪伴他好久了,但是卻經常失誤。烏海梅看了看她,心里有些納悶,她以前不是經常在她再前擺出長輩的樣子,現在卻怕叫老了?她還不知道,曾思濤早就將她們倆的輩分給拉平了。所以卿玉詩才死活不願意烏海梅把他當成長輩。

「看電視不好,有輻射,這有今天的報紙和雜志,有你想看的內容。」

烏海梅看著手里的報紙,對著一邊的卿玉詩說道︰「思濤這次到香港倒是出名了。」

卿玉詩撇了撇嘴,說道︰「到了香港不先來看你,卻去出什麼風頭。太沒有良心了,」

「他不是打過電話了嗎,辦完事情就過來。」說桌有撫模著高高隆起的肚子,喃喃的說道︰「寶寶,你爸爸到香港來了,要來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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