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遠處海面上一陣翻滾之後迅冒出來了十多個光頭海豚壯漢胯下騎著體型龐大的鯨豚猶如一枚乘風破浪的魚雷一樣壯漢們手中所持著三米多長的簸箕般寬長的銀亮戟叉並不怎規則的鋒刃猶如生在天空中的閃電。
伯凱斯急不可耐地催促著胯下的鯨豚亮出了大嗓門︰「蘇!查到了是嗎?」
「查到了!」我單手拎起了手中軟趴趴的海妖塞壬叫道。
「果然是它!操!」海豚武士們立刻被憤怒的情緒給點燃了雜七雜八的叫罵聲亂成一片恨不能上前一叉把她給拍扁然後捅出三個血窟窿來。
伯凱斯上前一把就把她給拎上空中大吼道︰「說!你把我的族人們都弄到哪里去了!」
塞壬忽然吊嗓子一樣一個詠嘆調從她艷紅的唇中蹦出陡然從小月復傳來的痛楚讓她的嗓音啞了下來。
「看你們雞毛鴨血那里像干正經事的人還是交給我吧。」我收回了拳頭淡淡一笑︰「去兩個兄弟抓幾只螃蟹過來個頭愈大的愈好。」
美艷的塞壬瞪大了眼楮看著我不知道我想做什麼我從伯凱斯手中接下這只塞壬一腳踩在她的翅膀上。
「我知道你並不想告訴我們什麼。」我彬彬有禮地道︰「但我的用刑之道向來是追求因地制宜的不好意思剛開始或許你覺得不起眼但品嘗到滋味後保證你能終生難忘。」
十多只張牙舞爪的橫行將軍被海豚武士們逮上了岸惡狠狠地在她面前揮舞的大蟹螯。
「你以為拿這種東西就能嚇住我嗎?告訴你我最愛吃的就是蟹螯。」海妖眨了眨眼楮看著被我捏住大使勁晃動著大鉗的螃蟹嬌笑一聲︰「我怎麼感覺你好像是在過家家一樣?啊~~~~~~~!」
尾指傳來的劇痛讓海妖美麗的眼中泛起了強烈的痛苦嬌美的身體猛地弓了起來雙腳猛力踢的地面碎石亂飛如果不是幾個海豚武士按住她的四肢恐怕她現在已經一蹦三丈高了。
一只橫行將軍的大鉗已經夾在她細女敕的尾指夾出了一溜血坑子接著我二話沒說又把一只蟹螯放在無名指上了海妖尖銳的慘叫聲幾乎可以撐破人的耳膜了一個海豚武士皺著眉頭伸手蓋在她嘴巴上。
「我說!你們到底想知道什麼!我什麼都說!」塞壬以潑婦罵街一樣的音量嚎了起來。
「這不就完了麼你看看白遭這麼多罪。」我伸手捏碎了兩只蟹螯拍了拍她嬌女敕的臉蛋︰「說吧你們的駐地在哪里?有多少人?海妖有多少?附庸族有多少?為什麼要抓我們的海豚武士?按順序的回答否則我讓你全身爬滿螃蟹!快!」
我並不循序而問而是采取突擊式的方法教對方難以先一步預擬好答案。
「我們的駐地島嶼向西三百海里就到了總共有一千多人其中我們塞壬有三百多人海雕博德族有五百多人金絲雀博德與織布鳥博德是群島中的原生土著共有六百多人!至于抓你們的海豚武士則是為了每年一次滿月潮汐的時候需要以強大的靈魂來奉獻給風暴之神伊索的祭品。」塞壬眼楮已經直了一口氣沒停就把答案都說了出來。
眾海豚武士們面面相覷我又面不改色地反復詢問了幾遍島上的防御布置確認沒有遺漏之後伸手捏住她細女敕的脖子一擰就是喀嚓一聲脆響。
「這小妞怎麼處理?」伯凱斯揮動著手里的鋼叉指了一下旁邊的瑟瑟抖的金絲雀博德。
「這弱不禁風的小身板不能打不能踫只是附庸罷了。」看著楚楚可憐的博德小美女我憐香惜玉的心登時提到了極端搖頭道︰「欺負弱小應該不是強者的習慣把她帶回去吧干完那些該死的塞壬之後順手把金絲雀博德的附庸都拉到我麾下。」
「也好。」伯凱斯點了點頭這家伙向來對我信心十足一听我的話好像這眼前這些海妖們已經把腦袋放在斷頭台上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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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到海島上時已經接近傍晚黃昏時分伯凱斯告訴我距離海妖舉行儀式的時間還有半個多月可以暫時等待一下再說。
我假公濟私地把那個飽受驚嚇金絲博德美女給帶到了我的島嶼上吃飯的時候這個小妞只喝了兩杯雪鹿女乃之後就陷入了沉默中。
「金絲小妞你叫什麼名字。」我伸手挑起了她臉頰旁的那綹金色的翎羽問道。
「我的名字叫芙拉銀瞳大人。」芙拉臉色因為緊張而變得蒼白了起來。
「你們金絲雀博德是這里的原生土著?」
「我們金絲雀一族原本帕戈斯島的土著以前是蛇人的附庸現在是海雕博德的附庸而海雕博德則是海妖塞壬的家臣。」金絲美女美麗的眼神黯淡了下來睫毛上掛著一串晶瑩的淚珠嬌羞的模樣令我的心不能遏制的癢了起來。
「為什麼要哭?我又沒有打算傷害你。」我看著她眼眶中的淚痕問道。
「海雕博德是最殘忍的博德我怕……我擔心的族人會……」芙拉搖了搖頭拭去了淚花。
我心中暗嘆這幾滴眼淚落下來著實熄滅了我的心中的欲火只能捏了捏她女敕滑的下頜柔聲道︰「不用怕芙拉等待我打敗了海妖之後我會把你們納為我的附庸到時候有我罩著你們不用擔心任何人會欺負你們了。」
芙拉垂下頭默默地擦拭著眼淚沒有作聲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旺財去給她安排的干淨的住處吧。」我有些意興索然朝旺財叫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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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借的海豚一族的度在前往海妖之島的時間至少需要四天海豚戰士早就對惡魔群島海域熟門熟路了這個海妖之島本來就是般遷而來的沒幾年而已幾年前和海豚戰士們並沒有什麼來往而且伯凱斯也告訴我塞壬雖然是水6空三棲但無論在哪里都是半調子在空中不及海雕在海中也不如海豚戰士如果沒有她們的種族異能這片海域根本論不到她們講話。
塞壬地爵位就是實力的代表和卓爾精靈一樣。這個母系體制地社會中女性的地位比男性要高。一位塞壬女公爵起碼已經是千把歲的老妖精了而上次那個捕捉獵物的女塞壬應該是個子爵雖然已經能使用控制靈魂的歌聲但仍然需要金絲雀博德來幫助她掩飾。
前來匯報的一個刺球魚人告訴我說我準備要登6的位置有一個塞壬在水底下負責放哨。
我點了點頭讓這個矮小刺球魚人在前面帶路而我則蒙上了塊皮把自己隱藏在躲避在寬大的座鯨豚月復下後牢牢地扳著這頭鯨豚的兩只鰭在海中飛滑行著。
雖然月復下多了個我讓這頭座鯨感覺很不自在但它還是靈活地繞過幾座礁石借助魚群的掩飾之下悄悄地靠近了這個負責放哨的塞壬面前。
趕到這只塞壬面前後隨著鯨豚向上疾躥的身體巨大的尾巴一個前掃正打撥在我的腳底位置我曲好的腿猛地崩直了在水中快滑過一道長長的水線後伸手已經捏住這只男性塞壬的脖子一擰一掰。
熟悉的骨結錯位感沿著手臂傳導入我的大腦顛一樣劇烈痙攣了片刻的塞壬只是瞪大眼楮無力地看了我一眼之後口中流出一股帶血沫的泡泡慢慢地向海底沉了下去。
我悄悄地登6了沿著島上的一處密集的棕櫚樹林悄悄地望了望朝遠處海妖月復地然後取出了一個皮 摳出一堆墨綠色的草泥汁慢慢地涂抹在自己的臉上勾繪出與周圍環境差不多的迷彩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