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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你到底是誰？（9）
「你怎麼這樣！」之歌嘟囔，十一不理會。
樓上不多時就傳來了水凡嘶吼的聲音，說的是什麼听不太清，但是……真心是悲嘔至極。
之歌又縮成一團，「雲逸是真的死了麼？」
「被人弄成了吸血鬼，差點殺了水風，半念把他滅了，也算是解月兌。」十一低聲回答。
之歌又陷入沉默，這些她知道，水凡告訴她了，只是在十一口中得到證實卻又是另外一種感受。
「我想哭！」之歌聲音發抖，十分的壓抑，「像水凡那樣撕心裂肺的哭。」
「嗯！」十一蹙眉，決定不安慰了，做一個傾听者吧，安慰這種事情難度太高她段數不夠。
「可是，雲逸和我沒有關系，我沒有資格，最多就朋友似的落淚。」
「嗯！」
「你們會為他報仇麼？」
這下十一沉默了，想了一下，「看情況，敵暗我明，說不定還沒有開始玩，我們就被ko了。」
「你很厲害！」之歌執拗的看著十一。
「對手不是一般的東西！」十一無奈，「他們不是人！」
直條條的表述，不帶一丁半點的委婉，直接戳到了之歌的心上。
「那……我會死麼？我爸媽呢？小鎮上其他的人呢？」接連的問題讓十一不知該如何回答，她自己的命都從來都是不穩定的，她也從來不會在一次任務開始的時候想……我會不會死！
生和死對她來說意義真的不大！
「之歌，你也累了，該去休息了。」就在這時，樓上的嘶吼聲終于停了下來，半念一臉疲憊的下樓。
「我不想睡覺。」之歌的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半念也沒有給她商量的余地，直接就給她催眠過去了，招呼也沒有打一聲，今天她著實是太累了，本來覺得神木的事情告一段落之後她能正常生活了。
沒想……更大的麻煩接踵而來了。
撂倒之歌，半念抱著手臂，以一種復雜的陽光看著十一︰「你到底是誰？或者是什麼？」
「我已經回答過了。」十一冷聲回答，「一個假字都沒有。」
「你是個人……可是你吸血？」半念一臉的難以置信，這個問題她如何都想不通。
「只是在月圓的時候，其余時候是個人！」十一坦然說道，她想木半念是個女巫或許能讓她知道自己是什麼，反正，說了也對她不會有什麼威脅。
「其余我不管，你是個什麼也好，我幫你找到記憶，然後你離開這里，永遠都不要回來。」半念傾子，大眼楮犀利的看著十一，「不準回來傷害我身邊的任何人！」
十一心里某個地方落了一下……可笑，她要傷害早就傷害了，還要等到現在！
果然……月十一你不能太過仁慈，你仁慈了別人也不會覺得這是一種恩賜，理所應當而已。
她輕蔑的一笑，「在你有能力反抗的時候再來和我講條件！」
「你就是不答應了！」半念顯然是怒了，十一的頭又是一陣疼，「我只是不想我愛的人受到傷害，你這個殺人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