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絕對實力
楚隨風在逃月兌追殺之後,隱姓埋名,潛心修行,直到日前再有突破,才來找範百齡報仇,而且才有了酒樓上的一幕。
羅雲最為痛恨的要屬無情無義之人,沒想到為了家主之為,連自己的親大哥親佷子都能殺害,這樣的人連牲口都不如,右腳猛一跺地。
「嗤!!!」
大地出現陣陣的裂痕,楚隨風見狀,心中震驚,今日他體內的傷勢瞬間好轉已經讓他驚奇,而羅雲一看也就十六七歲,沒想到修為如此高深,連真氣都未催動,就單靠身體的力量,將大地震裂,神情有些呆滯。
羅雲眉頭一鄒突然開口道︰「有人正向這邊接近,你快躲起來。」
楚隨風听著卻絲毫未動,羅雲知道他也是講義氣之人,接著又道︰「放心吧!這三個人,難不倒我!你傷勢為痊愈,你在這我還束手束腳。」
楚隨風見狀點點頭,遠遠的躲到一顆大樹後面。
剛躲好,只見遠處有三個黑點由遠而近,片刻功夫便縱身到附近,三人面色冷漠,無形之中發出一點點的殺氣,四處看看,發現一個白衣少年蹲坐在一顆大樹邊,中間那人開口道︰「小鬼,看到一個二十七八歲的青衫男子沒?」
羅雲頭也不抬的冷漠道︰「不知道!」
那人左側的男子見狀,惡聲道︰「小鬼,我大哥跟你說話,你居然敢這樣,你找死是不!」說著就要出手,但是卻被開頭那人攔住,他發現羅雲不是一般人,雖然年輕,但是卻不簡單,而且現在有要事在身,不亦招惹是非,左側男子見狀,憤憤不平的退到一旁。
右側的那個人上下打量羅雲,又看到遠處的一匹駿馬,笑道︰「這位小兄弟,就是剛才在酒樓出手的人吧?」
羅雲此時抬起頭,一雙深邃的眼楮盯著他們道︰「是,又怎麼樣?」氣勢陡然間漲起。
面前的三個男子心頭也是一驚,暗付,沒想到這人修為如此高強,中間那人道︰「這位朋友,那人我們家族的叛徒,請你不要參合這事情!」
羅雲冷笑道︰「殺害親兄弟,殘害親佷子,那人你們怎麼不去抓?」
三個人心中同時又是一驚,這件事情當年他們三個也有參與,看樣子今天不管如何也是一場惡斗了,居中男子笑道︰「流言蜚語,既然你執迷不悟,那就別怪我們三個,心狠手辣了!」三人的氣勢也瞬間暴漲起來,與羅雲的氣勢踫撞在一起,一場大戰一觸即發。
羅雲猛然站起,黃色真氣瞬間才體外形成護體真氣,一息之間,接連轟出三拳,拳勁成罡,空氣之中發出淡淡的撕裂之聲,迎著三個人面額轟去。
這三人那居中之人和右側的那人修為最高,乃臻境中期,左側那個乃是臻境初期的修為,不過,羅雲對此還不放在眼里。
三人感覺到這強勁的一拳都是急忙出手迎接,真氣也瞬間暴漲了起來,不過他們心中卻是翻騰起來,這看是貌不經意的一拳,居然有如此的威能,讓他們覺得無法躲避。
羅雲轟出三拳後雙手立馬結印,一股無形的能量波動又羅雲掌間發出,一股勁風以羅雲為中心,向四周卷去。
「翻雲印!!!」大喝一聲。
三人剛剛抵擋住這一拳,還沒來得急反映,又听見四周發出破風之聲,鋒利的銳氣幾乎要割裂肌膚,當下心中一涼,叫了一聲苦,再次迎向面襲而來的掌風,可是陡然間,前面的掌風瞬間消失,忽覺背心發涼!
!」
「 嚓」「 嚓」「 嚓」
連續兩道聲音先後發出,因為時間很短,只覺得有兩道聲音似的,三人眼前一黑,便沒了知覺,他們背心模糊,內腑也在一擊之下,被震得全碎,在地上抽搐幾下,眼瞅著也活不成了。
將三人擊殺,羅雲也輕舒了一口氣,見著滿場的狼藉,空氣中也飄蕩著一股血腥氣,顯得有些恐怖。如今羅雲正式用翻雲掌第一次對敵,沒想到卻收到如此奇效,讓他信心大增。不過,這里也有不少運氣的成份,例如他們三個人的大意,如果早些防範,或者先出手,也不至于如此,羅雲就算勝,也是一場惡斗。
「羅兄弟!」楚隨風滿臉震驚,從遠處走了過來,饒是他一向冷淡孤傲,這時候也忍不住心驚不已,一個人兩招就擊殺了三個臻境強者而且兩個中期,一個初期的,這實力實在是自己望塵莫及的。
羅雲回過頭去,朝楚隨風道︰「楚大哥,今日之事,萬不可讓他人知曉!」楚隨風也知道,這種事情要傳了出去必定引得一場血雨腥風,一個臻境中期的人連殺三個跟他差不多境界的,那必定是有什麼特殊的功法或武技,一定會引得不少人窺視,當下點點頭道︰「羅兄弟放心,今日這事,也是因為我而起,況且你有兩次救我性命,這事絕對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
羅雲環顧了一下四周道︰「這三個人是你二叔派來的嗎?」
楚隨風走了過去道︰「應該是!」又仔細打量,突然道︰「咦!這三人是風雷閣的弟子!」
羅雲也是一驚,正道三大門派根本不跟世俗接觸,如今怎麼會跟楚家有來往?疑聲道︰「你不會看錯?」
楚隨風道︰「不會錯,我游蕩在外,對一些事情還是很了解,你看這弟子的脖子處有一閃電符號,那是風雷閣的標志。」
羅雲無奈的搖了搖頭,暗付,這世間真是越來越亂了。
楚隨風低頭不語,如今這風雷閣在參合進來,自己的大仇根本無法得報,一股悲傷之情涌上心頭,這個鐵錚錚的漢子眼楮有些濕潤,父親當年因自己而死,可自己卻根本無能為力。
羅雲見狀,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別想太多了,船到橋頭自然直,咱們還是先把這里處理了吧!」
楚隨風點點頭。這三個人雖然死相悲慘惡心,但是楚隨風也見怪不怪了,這樣的事情在他眼中也算不得什麼,兩人處理完後,擔心還有人尋來,又往南行了半日,才在一處偏僻之地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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