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咳……」鳳玉弦的哥哥見我久久蹙眉不動,開口詢問似的喚了我一聲。
我聞聲,沖他尷尬的笑了笑,大大方方,毫無顧忌的應聲道︰「好啊。」
反正就算再亂也是他們皇家的事,與我又有何關系,加之,既然要興師問罪,我至少也要死得光榮。
再瞧瞧容左衛看我那眼神,算是鄙夷到了一定程度,清秀的雙眸里無時無刻不散著對我的評價——不知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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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清楚了,那群追殺黑衣刺客的白衣人,竟是青舞樓的。」軒曄一手把玩著手中的物器,雙眼若有似無的望著一臉冷若寒冰的鳳炎,輕描淡寫的說著。
見鳳炎眼中的幽深愈加濃郁,軒曄唇角一挑,繼而道︰「至于那個黑衣人……除了知道他是因刺殺青舞樓樓主才被追殺外,其他毫無頭緒。」
「哈,沒想到你還挺沒用的。」軒曄語方落,一道清麗的諷刺聲破空而至,惹得軒曄眉頭一挑,含著媚笑轉目而望。
只見被五花大綁了的卿希此刻正高挑了柳眉得意的望著他。
鳳炎深沉的美目一斂,只朝卿希輕輕一瞥,一股無形的氣勢便壓得卿希面色一降,抿著櫻敢怒不敢言。
無奈下卿希朝站在對面一直一語不的俊秀投去了憤懣的一瞥,心中怒火更升。
良久,鳳炎的眸子由深沉的暗黑緩緩轉變,成了冷清的淡黑,唇角勾起了一抹似有似無,宛若嗜血的冷笑,看的卿希不禁一愣,打了一個冷顫。
鳳炎那眸中,是把握十足的信心,是一個帝王高高在上的權威,是任何人都不容背叛的殘忍。
他從椅中站起,望著窗外的迷蒙漆黑,唇角的嗜笑更加肆虐。
——洛杉,你不可能逃月兌我的掌控。
——你是我的。
既然你們的目的是前往雪蘭看……美人,那麼依你的性子,就一定會去。
朕這次可以放任你任性出一次宮,只是,不會再有下一次了,朕的皇後,我們一定會再,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