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希不知什麼時候已進了浴池內,站在我的旁邊,興許是看出了我對這池水的疑惑,才開口解釋,但話語里卻盡顯嘲諷和鄙夷。
我的確不知道這凡容的池水里還有這麼大的學問。
雖說我是皇後,但我對這里的很多東西都是不清楚的,畢竟我是半途穿過來的人,怎麼可能了解,因此我沒有半份窘迫之意。
令我奇怪的卻是,卿希又不是凡容的公主,怎會對凡容得東西這麼了解,疑惑之下我不禁月兌口而問︰「你怎麼知道?」
她听了我的話,眸中盡顯詫異,可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用戶登6笑的望了我一眼,掠了掠額前垂下的縷縷青絲,嘲笑道︰「娘娘可知這玉珠花的珍貴?」
「不知道。」我納悶的望著她,誠實的搖了搖頭回答。
她轉臉一副不信的模樣,異眸閃耀,莞爾輕笑,緩緩走到我的身邊。
俯身在我耳邊低語,「娘娘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這玉珠花只在凡容宮中培育,出了這皇宮玉珠花怕活不了幾天,會立即枯萎,加上奇香無比才尤為珍貴,其名更是遠揚,娘娘身在凡容皇宮……竟會…不知道?」
她臉色漸緩,一副波瀾不興的樣子,眼底隱帶妖冶,玩味的望著我,像極了軒曄的風流樣。
我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微眯起眼楮,向後退了一步,勾起唇角道︰「卿希,當日我並未陷害于你,而今,我決定逃離皇宮,若你願意……我們一同,可好?」
沒有回答她的問題,我決定直入正題,將所有的一切都解釋清楚。
莞爾一笑,我輕抿揚起的唇角,笑起當日與她最後一次見面時的笑容。
她頓了頓,眸瞳緊縮,眼底透出一股半信半疑之氣,秀美的笑臉微側,用眼角將我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我知道她的戒備之心還未完全消除,所以就向前一步。
這次換我俯身,在她耳邊,輕笑一聲,眉峰輕揚,淡然道︰「卿希可知,我本身出自民間?卿希可知,我曾經是多麼的自由?卿希可知,我有想要去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