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誤會,我實在好奇的很,想知道這樣的男子究竟有沒有的妻,若有,可真想見見,到底是怎樣的女子會讓這般男子折服。
可惜他的回答是,沒有。
一般來說,這里的男子娶妻都是很早的,此男子都二八有九了,竟然還無妻無兒,可見,他的眼光甚高啊。
「姑娘放心,一切安好,只需在下開幾貼安胎的藥方,服下即可。」良久,他收回手,寫好了藥方對我輕輕俯身,有禮道︰「姑娘好生休息。」然後推了門,離開了這里。
見他走後,我長長的從口中吐了口氣,把一本正經的坐姿拋開,雙腿一疊,身子傾斜,倚靠在茶桌上,徑自倒了杯茶水喝。
到現在,我都沒辦法適應古人文縐縐的禮節,做起來累,要應付文縐縐的人,更累。
嘆息一聲,放下茶杯,我的眼中是懶懶的思緒。
將指月復放在月復部緩緩摩挲,感受著那微乎其微的跳動,唇角勾勒起一絲滿意的笑容。
……
側苑廂房外的長廊轉角處,容左衛劍眉輕蹙眉,猶豫不決的望著眼前的劉秀,欲言而止道︰「這位姑娘月復中……」
「確有胎兒。」劉秀流光溢彩般的眸子懵然一動,開口肯定道,這一回答,使得容左衛眼中的猶豫不決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明了的眼神。
「有勞劉大夫了。」容左衛拱了拱手,眸底波瀾晃過,卻也掩蓋的深,沒讓人察覺。
「不敢,這是劉秀份內之事。」劉秀溫雅一笑,目光若秋,動人萬分,不似風流不似不羈,亦不似風情萬種,而是一種可以令人舒心的寬慰,樸素卻又高貴。
待劉秀走後,容左衛向走廊盡頭的廂房里深深的瞥了一眼,暗自思量起來。
這女子,必身份不凡,且不說她身上一身錦衣是宮中特有的質地錦料而做,就連那頭上的拈花簪,都可是西域進貢給皇上的貢品。
方才,他包扎完傷口,便去向王爺稟報,現下已派了人去調查這女子的身份,相信很快就會有消息。